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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浪蕩史之3 - 墮落的獅城


  話說白素被老蔡大快朵頤、徹底姦淫過以後,又被老蔡將她推給溫寶裕和戈壁及沙漠等人輪姦,直到她在連續的高潮中昏厥過去,醒過來時除了全身都沾粘著已干、或是半幹著的精液之外,她的家中已經沒有半個人影,就連老蔡也消失不見了;白素泡在浴缸內清洗身上的穢物時,心裡已然知道,自己身上沾滿那麼大量的精液,只怕連那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也全都幹過她身上的每一個洞了!她輕輕地歎了口氣,心中只盼望這場惡夢能早點忘記。



  事情過了已經五天,除了失蹤的老蔡依然沒有出現,讓白素總是覺得有些不放心以外,其他事情倒是一如往常,顯得風平浪靜,雖然遠赴歐洲的衛斯理尚未歸來,但白素業已從白良偉留給她的電訊中,得知衛斯理毫髮未傷的在北極進行某項任務,因此她除了對自己的丈夫深感愧疚之外,心情倒是輕鬆了不少;直到今天下午,白素收到了一份快遞郵包,她打開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身子全都僵住了!原來那是一大疊八乘十的彩色照片,每一張都是她被老蔡和溫寶裕等人姦淫的特寫鏡頭,而且不僅是單一的口交或肛交照片而已,連她被三位一體的畫面都有好幾張,不過,最讓白素震驚的是幾乎每張照片上她的表情都是那麼甘美而淫蕩;尤其甚者,是這些照片證明了她的判斷沒有錯誤,那群黑衣人也全都玩過她了!因為除了老蔡和溫寶裕及戈壁、沙漠等四個人,其他照片中出現的男人她根本一個都不認識;白素跌坐在沙發椅上,呆若木雞地看著茶几上那幾十張骯髒下流的春宮照片。



  這些照片她並不知道是如何被人拍下來的,因為當時她並不曉得有好幾台隱藏在一旁的超微型高解析度的數位照相機和錄影機,鉅細靡遺地記錄下她被姦淫輪暴的所有過程;她也不知道是誰利用快遞寄給她這些照片,但是,白素知道一定有勒索者很快就會出現和她連絡,她心中暗暗叫起苦來,畢竟再怎麼說她也不曾面對過這種場面,何況又是自己當女主角的色情照片。



  她正在胡思亂想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拿起一聽,竟是那位獅城特別工作室主任黃堂打來的,只聽他神秘而詭譎的說道:「怎麼樣,衛夫人,收到照片了?我化驗過不是合成或偽造的,如何?要不要當面談比較妥當?」



  白素電話在手,放也不是,拿開也不是;有什麼辦法呢,把柄捏在別人手上,再是嬌羞萬分,也只有強忍著聽他把話說完;她在電話這邊花靨緋紅地含糊應了一聲,幸而無人看見她的窘態。



  黃堂這時又續道:「想要明白事情真相和拿回底片的話,就到我的辦公室來,今天下午六點,我會派司機去機場接你,記著,千萬別遲到!」



  黃堂說完就掛了電話,把電話這邊的白素怔在那裡,心情是七上八下;她想拿回底片原以為會難上又難,哪知道這樣輕易,說輕易又令人難以安心,因為她也察覺到黃堂出現的太過突然,再說那些底片怎會落在他的手裡?雖然她知道新加坡之行有點不妥,但無論如何總要取回膠卷啊!再說,黃堂是個高階的治安人員,在他辦公室裡總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吧?也許他是要當面跟她談條件?或是討人情?但因時間緊湊,白素已經沒辦法靜心思索,她匆匆地換了套衣服,連行李都沒帶半件,便立刻趕到赤鑞角機場,搭上了第一班飛往新加坡的班機;黃堂派來的司機張耀早已等在入境大廳,他一接到白素,便迅速地載著白素往黃堂的辦公室出發。



  白素一走進黃堂辦公的大廈,立時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騷動,那些其他單位的員工,還以為是哪一個名星到了他們上班的大樓,但若是大牌明星為什麼沒人前呼後擁呢?那些人一個個呆怔在當場,目送著恍若是天上仙子下凡的絕色麗人走進電梯;白素既為自己的天生麗質感到驕傲,芳心也是既羞澀而忐忑。



  當她出現在黃堂那間寬敞的辦公室裡時,這個也算是見過無數次大場面的男人,竟然也是睜大了眼,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只見眼前的這位絕色麗人,身材高挑豐滿、婷婷玉立,一件淡青色的寬鬆休閒上裝,一條及膝的短裙,一雙平底休閒鞋,顏色稍深的青色短裙質地像是絲綢一類,給人一種柔和的美感;頸間一條瑩白的珍珠項鏈,耀然生輝,那如光如玉的晶瑩光澤,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絕倫麗色,和吹彈得破般嬌嫩無比的雪肌玉膚;一頭如雲的烏黑秀髮自然寫意地披散在肩後,只在頸間用一根白底素花的髮箍扎挽在一起,渾身給人一種鬆散適度、淡淡溫馨與浪漫的復合韻味,幾乎未經裝飾就散發出一種強烈至極的震撼之美。



  那是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嫵媚風情,與清純少女特有的嬌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夢幻之美,更是一種惹人輕憐蜜愛的神秘之美。



  白素從剛進門起,就注意到辦公室的門又重又厚,肯定是隔音的!麗人芳心忐忑,玉靨發燒,看見他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禁更是羞澀萬分。



  黃堂望著眼前的絕色麗人,好一陣才回過神來;他走上前一把拉住麗人雪白粉嫩的一雙可愛小手,牽著她走向沙發上坐下,白素略微掙扎了兩下,沒掙脫,也就只好隨他了。



  坐到沙發上,她本能地坐得離他遠一點。他並未放開她的小手,只是從近處欣賞著她那驚世駭俗的嬌靨和隱隱含羞的姿態。



  見他只是色瞇瞇地盯著她而不說話,白素只好先開口道:「你…你…… 要怎樣…,才肯…肯把那些……那些底片還給我?」未曾開口臉先紅,話一說 完已是滿臉馡紅。



  他回過神來,邪笑道:「很簡單,也讓我好好地爽一回!哈…哈…。」



  白素聽他這樣粗魯而直接的無恥言語,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心中微怒、難堪已極,只好默然無語。



  而這時他已伸手,熟練地往她領間滑進去…,在她的猶豫遲疑中,他的魔爪已直接撫住一隻堅挺軟滑的玉乳玩弄起來,一面還問她道:「我這條件行不行?」



  白素桃腮羞紅,含羞脈脈,再怎麼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說「行」啊!雖然她來此前已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她又怎麼說得出口呢?而且現在她也毫無選擇的餘地,談錢吧,黃堂絕對不缺,根本不會在乎她那一點錢,要攀交情嗎?她們夫妻倆與黃堂的交情又不夠深,甚至衛斯理還和他衝突過;因此,她只有低垂著秀頸,羞怯怯地坐在那裡,任憑那只邪淫的大手在她堅挺的玉乳上又搓又揉,直把她逗弄得芳心大亂,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她那副千嬌百媚、柔順可人的嬌羞美態,黃堂知道她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一手摟上她的纖腰,一手仍在她胸間撫搓揉摸,同時,他緩緩地吻向她 鮮紅誘人的飽滿香唇。



  對他這種極親熱的舉動,白素雖然無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澀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臉,躲避他的嘴唇,直給他逼得快要傾倒在沙發上,剛欲站立起來時,卻又給他搶先一把按倒在沙發上,壓上她軟綿綿的胴體,順利地吻住了她吐氣如蘭的香唇……。



  白素略微地掙扎了一會兒,就只有認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兒了;經過黃堂一陣的軟磨硬纏之後,她才羞羞答答地輕啟珠唇、微分貝齒、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獻上香軟滑嫩、甜美可愛的小巧玉舌,羞澀地和他熱吻在一起。



  黃堂含住她香軟的小玉舌一陣狂吮浪吸,兩隻手也沒空下來,在絕色玉人那玲瓏浮凸的美體上四處遊走、上下其手,忙得不亦樂乎。



  白素給他直吻得喘不過氣來,小瑤鼻嬌哼連連,麗靨暈紅如火,芳心嬌羞萬分,羞態迷人至極;片刻之後她便感覺到有一根硬梆梆的東西,在緊頂著她的小腹;緊接著,麗人羞澀地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開始濕潤了。



  他又搓揉挑逗了好一會兒,但見美人兒已是星眸輕合,瑤鼻嬌哼細喘,桃腮暈紅如火,麗靨嬌羞不禁的樣兒;他立刻站起身來,飛快地脫光自己衣服,挺著烏黑赤紅的猙獰大肉棒,就開始為這個千嬌百媚、滿臉羞紅的大美人脫衣退裙、寬衣解帶。



  很快地,白素就被他脫得精光赤裸、一絲不掛,一具象牙般玲瓏剔透、雪白晶瑩的玉體,泛出一層令人暈眩的光輝,猶如完美無瑕、聖潔高貴的美麗女神一般,羞怯地裸裎在沙發上;黃堂看得兩眼發直、口乾舌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連忙俯身向沙發上一絲不掛的高貴女神,那凹凸玲瓏、晶瑩雪白的玉體壓了下去……。



  「唔…」白素一聲嬌喘,她只感覺到身體一沈,便毫無抵禦地讓他深深進入了她的體內。



  片刻之後,辦公室裡便春色撩人,鶯聲嬌啼不絕:「啊…輕…輕…一點~~啊…啊~~輕、輕…一點…唔…啊~~哎~~啊…噢…再…再…輕…輕…一點…嗯…喔…。」



  白素蠕動著美妙無匹、嬌軟雪白的玉體,在他胯下被動地回應著他每一下的抽插頂肏,承受著他每一次粗野的猛衝狠刺;她在他身下纏繞著他,優美修長的一雙雪白玉腿盤在他身後,將他纏夾在自己的玉腿雪股之間,迎接著他每一次強烈的刺戳。



  當白素渾身痙攣,如潮愛液噴湧而出後,他又將軟綿綿、赤裸裸的絕色美女抱到辦公桌上,讓她將上半身仰躺著,自己則站在她雪白的雙腿間,碩大粗礪的龜頭擠開美人那柔嫩濕滑的陰唇,巨大的陽具再一次插入白素緊窄嬌小的陰道內,繼續狂抽猛肏起來;而絕色麗人星眸半掩半合,雙頰暈紅如火,被陰道內瘋狂進出的巨大陽具,抽插得只能斷斷續續地婉轉嬌啼、呻吟不已。



  直到偌大的辦公桌上又流濕了一大片,黃堂才再次抱起沉溺在慾海狂潮中的白素,將她頂緊在門後,把她一隻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高高地抬起,對著她徹底暴露出來的女陰部狠抽猛插,最後還把她緊緊頂在摩天大樓靠街的那面落地玻璃帷幕牆上,在她一絲不掛、豐滿動人的胴體上聳動、抽插著;彷彿是要向全市的人誇耀他如何姦污一個天仙般的大美人,並將這個美麗的仙子被他蹂躪得死去活來、氣喘噓噓的模樣,昭示天下人一般,黃堂像瘋狂似地展開一連串粗暴的抽插。



  最後,當他終於將美貌如仙的絕色玉人,緊壓在地毯上狠狠地抽插了無數下後,才在一陣哆嗦中將一股濃濃的滾燙陽精射進了白素的子宮裡。



  這一次瘋狂的雲交雨合中,他倆並沒有同步;在這期間,白素早已一洩如注了好幾次,達到了男女交媾合體那欲仙欲死的極樂高潮。



  當她數度攀上慾海狂潮的極樂顛峰,全身玉體抽搐、陰道緊縮時,他粗大的肉棒始終沒有退出她的體內,一直持續不斷在她的陰道深處挺進、抽插,龜頭頂撞、研磨著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白大美人姦淫得是花心開了又謝、謝了又開,除了淫呻艷吟、也開始呼天搶地,她終於忘情地尖叫出來:「啊!…黃……我…我的…好人…好哥哥……哦…你實在…太…太…強…了!」



  雖然白素玉體已癱軟如泥,不過她始終在他胯下盡力迎合,婉轉相就、百般承歡,直到他狂瀉千里,將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她乾渴萬分的子宮內,兩人赤裸裸的身體才緊緊纏繞著、熱吻、喘息……,沉浸在男女交歡高潮後的美妙餘韻中。



  不知不覺中,夕陽早已西下,兩人這時才稍微平息下來,依然被緊壓在黃堂魁梧身軀下的白素,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吃了什麼春藥?或威爾鋼一類的壯陽東西,竟然能持續干她幹這麼久,簡直不可思議。



  當他淫邪地問她舒不舒服時,白素羞羞答答地紅著臉輕聲道:「舒…舒 …服。」然後又嬌羞又好奇地問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麼…藥?」好不容易問完已是滿臉通紅。



  而他則得意地道:「怎麼會呢?特別是要和你這種超級尤物干的時候,我更不可能吃藥!」



  白素不解而好奇地問道:「為…什麼……特別…特別…是和…我……的時候?」一絲不掛的大美人話一說完,俏臉又是一紅,嬌羞無倫。



  黃堂道:「我的大美人,誰叫你這樣美麗絕倫!如果吃了藥來干你,那不是要急急忙忙的嗎?這樣你美妙肉體的滋味就不能細細品嚐了!」



  這時已完全被他的大肉棒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白素又是嬌羞萬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見溫柔的絕色玉人,體貼而輕巧地用她可愛的玉手摩挲著他結實黝黑的胸肌,嫵媚含羞地問道:「那…那…你…你的…身體…吃……吃得消嗎?一…一…次要…干…這麼…久…才射…。」



  聽見胯下赤裸美人含羞帶怯的問話,黃堂忍不住「哈哈」淫笑道:「沒問題!我天生就是這樣,難道你不喜歡?不舒服?」



  國色天香的可人兒羞紅了俏臉,在他懷中依偎著,含羞輕語道:「喜…喜歡…很…很…舒…舒服…你…每次都…插…進…進……去得…好…好…深……喔。」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已是幾如蚊鳴,如花麗靨暈紅一遍,美艷絕倫。



  聽完白素這一番溫婉嫵媚、含情脈脈、羞人答答的溫存軟語,黃堂得意地笑道:「嘿…嘿…寶貝,不用擔心,我以後還會繼續讓你滿足的。」



  說完,摟住她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嬌軀,又輕憐蜜愛地溫存纏綿了好一番後,才貼著她耳邊說:「從現在開始,你都要叫我『好哥哥』,知道嗎 ?」



  白素聽他這麼一說,不禁想起自己剛才忘情的叫床,霎時羞得無地自容,她不依地捶打著黃堂的胸膛說:「不…不可以…萬一被人…聽到…我還怎麼…做人呀?」



  黃堂也不逼她,只是指示她說:「那就在床上打炮時再叫我哥哥好了!哈哈哈…我喜歡!」白素不再抗議,像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黃堂凝視著白素含羞脈脈的暈紅俏臉,開始幫她穿上衣服;直到他也穿好後,只聽他道:「走,我們一起去吃晚飯!」不由她分說,就摟住她的纖腰向外走去。



  當他摟著剛受過他雲雨滋潤而艷光四射的絕色美人走進電梯時,因為已超過下班時間,大廈內早已空無一人,而被他巨大的陽具和超強的性能力完全征服的白素,則千柔百順地依偎在他懷裡,電梯往下沉去…。



  黃堂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又在她胴體上四處愛撫,還強行含住她香甜的小嘴兒一陣熱吻,當她被逗弄得嬌哼連連,神色迷人至極時,電梯才停止下來;白素正準備往外走去,卻突然被他一把拉倒在他懷裡,又被他強索香吻, 正當白素被他吻得心猿意馬時,電梯卻又已往上升去;同時麗人更駭然發覺,一根硬梆梆的東西又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絕色美貌的大幫主本就在情動之際,這樣一來更是吃不消,只見她美眸迷離,玉頰潮紅,雪膚灼熱。



  這時候,他一手伸進她裙內,緊貼著她柔嫩細滑的小腹,勾起她那條小小的內褲,緩緩地往下拉去…。



  白素慌亂地用小手按住他蠢動的手掌,在欲焰狂潮的火熱迷亂中羞澀地說道:「別…別…別在…在這…這裡,…讓…讓人瞧…瞧見…我…我…就…就…沒…沒法活了!」



  可是只聽黃堂道:「美人兒,這裡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的,萬一有什麼特別狀況,你在裡,我在外,我們的衣服不都是穿好好的嗎?關別人什麼事兒,你不覺得在這兒干更刺激嗎?」說著,仍強行將白素的內褲向下拉去。



  白素本就覺得異常刺激,又正是戀姦情熱之際,給他這樣一迫,也就只有羞羞答答地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地任由他了。



  他將她的內褲褪至她的膝上,又伸出一手,解開含羞玉人兒胸前的鈕扣,分開她的上衣,又鬆開她的乳罩,將乳罩推至她的頸後,然後又敞開自己的衣襟,拉開褲子的拉鏈,他裡面根本就沒穿內褲;他掏出那根橫眉怒目的碩大陰莖,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彎後,提起她一隻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將她摟緊,下身就緊頂在她溫潤柔軟的平滑小腹上了。



  黃堂調整了一下姿勢,就開始向大美人白素體內緩緩刺進去;一代絕色的俏佳人桃腮暈紅如火,在極度羞恥中感覺到他那粗大的肉棒已溫柔地進入自己體內。



  「嗯…哼…」一聲嬌啼,白素心醉神迷地感覺到大肉棒在她體內緩緩地深入,他越進越深,「哎…」又一聲嬌啼,白素秀靨泛紅,早忘了自己是置身在電梯裡;當巨大的肉棒全根沒入她緊窄嬌小的陰道之後,黃堂一手緊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抱提著她雪白光潔的嫩滑玉腿,開始在她緊窄濕潤的陰道內輕抽慢頂起來;白素羞赧地嬌啼呻吟,回應著他每一次火熱的抽插和頂入,嘴裡輕輕哼哦著:「哎~~唔…哎~~嗯…唔…哎~~嗯…哦…哎~~你…你插得……好…好深…喔…哎~~嗯…噢…啊…。」



  這時電梯又在下降了,來回兩次後,果然並沒有人來干擾他們,白素漸漸大膽起來,她那雙修長完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何時已盤在了他腰後,含羞帶怯地將他緊緊夾住,如藕般雪白的玉臂纏抱著他的頸子,變成了她懸掛在他面前的姿勢;白素全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熱刺激的性愛漩渦中。



  平素端莊高貴、氣質優雅的絕代麗人,這時不但下體和他緊緊交媾合體在一起,還含羞脈脈地和他熱吻纏綿著,一對碩大渾圓的堅挺美乳不停地在他胸肌上磨擦著,一雙早已硬挺起來的嬌小乳頭,擠壓、廝磨、撩撥著他,也刺激著他更猛更深地干進她陰道最深之處…。



  正當他們沉浸在淫海狂濤中時,電梯突然停了下來,電梯門乍然一分,白素嚇得花容失色,情急之下死命一摟,嬌軀急切地偎進他懷內,臻首緊埋在他胸前,真的是難為情至極,她芳心忐忑、臉上神色慌張莫名。



  出現在電梯門外的,原來是黃堂那個兼任保鑣的司機,他手上拿著一台輕巧而精美的V8攝影機,詭笑地看著平素冷艷高貴的絕色美人白大幫主,正衣衫不整地懸掛在他老闆身上,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一覽無遺地交纏在他身後,一條小得可愛的純白蕾絲褻褲,凌亂地掉在他們腳邊;而白素既慚惶又緊張地看了他一眼,立即又把腦袋藏進黃堂懷裡去。



  張耀看得心神一蕩,當然知道那絕色美人的裙子內,正在上演什麼樣的春光戲碼。



  黃堂只見懷內的白素已是嬌羞欲泣,伏首在他頸脖間,又急促又慍怒地說道:「都…都…是你!…都…都…怪你…嗚…唉…這…羞…死人了!」



  美人嬌嗔聲中他趕忙安慰道:「沒事,你放心,他是我的手下,不會說出去的。」話一說完,黃堂便低頭含住她嘟起的小嘴,強行一陣熱吻,下身更是連連聳動不已;白素沒想到黃堂會如此荒唐,竟然當著部下面前繼續頂肏、抽插著她,她越想越不安,連忙催促他道:「唉…你…你快叫他…走…開,…怎麼…可以…這樣…讓他…看…啊?」但黃堂並未停止動作,他反而告訴她說:「沒關係!你那些照片就是我叫張耀沖洗的,呵呵…,你的身體早就被他看光了!大方點,甭害燥,反正張耀又不是外人,嘿嘿……。」



  沒等白素有時間抗議,黃堂便展開了另一輪猛攻,漸漸地,她又沉浸在那火熱銷魂的抽插動作之中,眼角隱隱含著晶瑩的珠淚,像是想申辯什麼卻又放棄了似的,白大美人終究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認命地望著已經開始在錄影的張耀一眼,她心裡明白,自己正在和黃堂合演著一場活春宮!



  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捲而來,黃堂俯身將春情蕩漾的美人兒放倒在電梯內的地毯上,飛快地把自己和白素脫得精光。 白素那嬌軟柔滑、雪白晶瑩的動人玉體羞羞怯怯、一絲不掛、我見猶憐地橫陣在電梯間的地毯上,他迅速地壓上去,壓著那圓潤玉滑、高聳堅挺的美乳一陣磨動,「嗯…嗯…唔…嗯…哦…」白素那可愛的小瑤鼻急促地嬌哼連連。



  黃堂又壓上那柔若無骨的細腰,下身緊頂著大美人那平滑潔白的小腹,然後,分開她修長優美的玉腿,用龜頭擠開白素濕漉漉的潤滑陰唇,陽具朝下狠狠地一頂,「哎…呀…!」在美貌麗人的嬌啼回應聲中,他再度在她身上狂暴地抽動起來。



  只見電梯間內春色撩人、淫聲浪語不絕,一對赤身露體的男女肢體交纏,瘋狂地交媾合體,好一場欲仙欲死的淫亂交歡、顛鸞倒鳳、翻雲覆雨;一個是奮勇衝刺,一個則婉轉相就;一個是狂抽猛頂,一個便柔舉緊夾……;當兩人都盡情縱慾銷魂之後,黃堂幫羞得無地自容的絕色美人穿回衣服;只見二人剛才交媾合體時的地毯上,淌著一灘乳白粘稠的液體,就在電梯間裡,這個千嬌百媚、美艷絕倫的超級尤物,竟然又叫黃堂給姦淫出了高潮!



  白素小鳥依人般地羞紅著俏臉,溫婉柔順地偎依在黃堂懷裡,和他一起走出了電梯,她一眼也不敢瞧那地毯上,她倆剛才縱慾交歡、交媾合體時所流洩出來的斑斑淫漬;還有張耀那一直膨漲著的褲襠,她心頭雪亮,張耀有多麼想撲到她的身上痛快馳騁一番。



  吃過晚飯以後,黃堂又把她帶到一個空蕩蕩的體育場,他用錢買通了看門人,只讓一盞大燈照著場中央,他抱著嬌靨含羞的絕色美人,將她美麗的胴體放倒在地上,先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幫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寬衣解帶、脫衣退裙,在她嬌羞萬分、半推半就中把她剝脫得一絲不掛,然後重重地壓上那豐滿玲瓏、柔若無骨的美麗裸體上,巨大粗長的陽具,又深又猛地插入白素的陰道裡去……。



  隨著黃堂在她小穴裡的抽插、聳動,麗人那美妙無倫的潔白裸體在他身下蠕動起來,那女神般聖潔嬌嫩、完美無瑕的玉體,一波又一波地顫慄、狂放起來,美妙絕倫的胴體瘋狂地和她身上的男人應合著,早就忘記了這是黃堂對她的姦淫和強暴;而她被黃堂糟蹋蹂躪的整個過程,全都被一旁的司機張耀錄進了攝影機裡;白素眼角餘光也看得到,那矮小老邁的看門人,隱身在熄燈的貴賓席上,目不轉睛地偷窺著她被黃堂盡情玩弄的情景;然而,已經沉淪於慾海中的美人兒,根本不在乎旁觀者的存在了,她任憑自己在三個男人的面前繼續墮落下去……。



  一聲聲的呻吟與浪啼,一次次地婉轉相就、縱情承歡,白素不能自制地迎 合著黃堂對她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抽插頂撞;兩個瘋狂交媾的男女漸漸進入亢奮的交歡高潮中,他們如膠似漆地纏繞在一齊,渾身汗水淋漓,終於在白素忘情地叫喊著:「啊…啊…黃…我的好人…噢…啊…我的大屌哥哥…你…快…把人家…活活…干…死…了!」黃堂便再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液,而已形同淫娃蕩婦的超級美女白素,也爆出高潮和他同登極樂。



  事後,兩人匆匆穿好衣服,他摟著她23吋的纖腰,登上張耀等在體育場大門口的豪華房車,一路上兩人摟摟抱抱、又揉又搓,儼然就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回到黃堂的寓所,他就把她抱進浴室裡頭,一面剝光她的衣服、一面叫張耀在按摩浴缸裡放水,然後,兩具赤裸裸的身軀便在浴缸裡纏綿在一起,他們倆互相幫對方洗滌身體,連最隱密的地方都沒避忌,這種連一般夫妻都很難有的親密行為,立刻又激起了黃堂高昂的淫興,他先是摟抱著滿身香皂泡沫的白素一陣熱吻,接著便貼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婚前除了衛斯理,還被幾個男人幹過?」



  被他這樣冒然一問,白素難為情地低啐道:「沒…有,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黃堂聞言高興地追問道:「真的?你的第二個男人就是老蔡了?」她羞赧地點點頭,趕緊把馡紅的臉蛋埋進黃堂胸膛裡。



  黃堂在水中愛撫著白素嫩滑雪白的美妙胴體,將她那對渾圓堅挺的38DD大乳房摸了又摸,直到那兩粒粉紅色的小奶頭硬凸而起為止,接著他又由小腹摸向她的秘處,但這次他並未把手指頭伸入陰道裡,反而突然停止動作,轉而指示白素站起來俯身扶著浴缸邊緣,使她雪白結實的香臀蹶起在半空中,然後黃堂半跪在她後面,開始一邊舔她濕淋淋的小穴、一邊雙手扒開她的兩片美臀,當黃堂的大舌頭似有意又像偶然般地舔到她的菊花穴,再次嘗到肛門被舌頭舔舐那種美妙滋味的白素,乍時又驚又喜,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但也顧不得司機張耀就在旁邊錄影,她頓時搖擺起那誘人的屁股,迎接著黃堂那厚實、溫熱而貪婪的大舌頭,當黃堂的舌尖首次呧刺她的菊蕾時,她再也忍不住的搖頭晃腦起來,口中發出舒暢甘美的吟哦,黃堂見狀更進一步地把舌尖呧進了她的肛門口,只聽白素爽得嘰哩咕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一個美妙動人的雪白屁股搖得像鈴鼓;而黃堂用他靈活的舌尖,淫虐地幹著白素緊密而羞怯的屁眼。



  就在白素陶醉於那種既新鮮又刺激的肛門挑逗時,黃堂卻停止了舌頭的動作,改用他右手的食指,一節節地深入她的肛門裡,開始輕輕抽插和挖弄,而白素那從未被人開發過的後庭,敏感異常地收縮起來,菊蕾處的括約肌緊密地包夾著黃堂粗糙而腫大的指關節,因為有著溫水與泡沫的潤滑,一時之間她雖然略感不適,倒還不覺得疼痛,但是當黃堂的中指也插入她的肛門內時,那緊狹的屁眼立刻顯得擁擠起來,而已經略顯乾燥的肛門內壁,根本難以承受黃堂那兩根粗大手指頭的抽插和挖掘,所以黃堂才一開始動作,白素便馬上皺起眉頭、頻頻呼痛,黃堂發現她的狀況,有些訝異的問她說:「怎麼?你的屁股還沒被衛斯理肏夠嗎?怎麼還這麼緊!?」



  白素回頭望著黃堂,神色有點淒楚的說:「不…不是……人家的…後面…本來就…一直…沒被…衛斯理…這樣子…玩過…直到老蔡…才把人家…後庭…開了苞……。」



  黃堂如獲至寶般的哈哈大笑道:「好、好極了!衛小子竟然不懂得享受你這麼美妙的肛門,哈哈…,現在就讓我來幫衛斯理照顧你的屁眼!美人兒,你等著好好享受被干屁股的滋味吧!哈哈……。」



  說著,『啵』的一聲,黃堂便拔出他那兩根手指頭,他從水中站起來,雙手扶住白素的柳腰,像顆奇異果般的大龜頭,頂在了她的肛門口上,然後腰一沉,狠狠地頂進了她的菊蕾內,只見原本就緊張地等著被凌虐的白素,像突然被雷殛似的,整個身軀在浴缸內猛然騷動起來,跪在水中的雪白雙腿拚命想站起來,口中急促地哀嚎道:「啊!…痛、痛…啊…噢…痛…死我…了!……哎呀……呃…不…行…我的…屁股…快…要…裂開…了…哎…噢……啊呀!」



  雖然白素掙扎著想逃開,但黃堂卻使勁地抓住她的腰肢往下壓制,同時熊腰猛烈往前一頂,整個大龜頭便完全擠進了她的肛門內;這時逃不開去的俏白素,那依舊還是異常窄小的肛門,被黃堂那大龜頭強行闖入的錐心之痛,令她粉臉煞白、冷汗直流,痛苦地發出一聲帶著哭音的慘叫,眼角淚珠不斷滴流而下,她轉頭向黃堂哀求道:「黃…好…哥哥…好人…饒…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痛死…我了…求…求你…哥…饒過……我吧。」



  但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黃堂,根本不理會她的死活,反而屁股又是用力一聳,那根超過十一吋長的大肉棒,立即又頂進了三分之一以上;已經痛得呲牙裂嘴的白素,這時差點痛昏了過去,她咿咿呀呀地呼喊著,跪在水裡的雙腳胡亂搖擺起來,而那飽受摧殘的香臀,上下左右地扭動、挺聳,企圖能把黃堂的大肉棒吐出來,然而,那扭擺的動作只是夾得黃堂更加快活而已,他再度用力一頂,整根大肉棒便進去了二分之一。白素已經乖乖地就範,她認命地抬高著自己的屁股,承接著黃堂大肉棒的凌辱,不過黃堂總算沒有蠻幹到底,他用白素的護膚乳液當潤滑油,大量塗抹在他的肉棒和她的肛門內,才讓他如願地一插到底,痛快地享受起白大美人那最最隱密的部位;就在司機張耀的錄影機前,白素再一次的肛交大典,鉅細靡遺地被攝錄下來;而在浴缸的水波晃蕩聲中,白素痛楚的啼叫已經轉變成愉悅的哼哦;黃堂看著趴跪在他面前、任他恣意蹂躪的一代絕色,知道是可以更進一步調教白素的時候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以後,黃堂才心滿意足地發射在白素直腸內,大量濃濁的白色精液有部份倒流而出,溢出白素的肛門外,黃堂把那些精液沾粘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後一把抱住仆倒在浴缸邊緣的美人兒,先是給了她一個吻,接著便把他那沾滿精液的右手,伸到她嘴唇邊說:「吃下去!要幫我把手指頭舔得乾乾淨淨。」



  紅著嬌靨、眼神迷離的白素,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便羞澀地輕吐香舌,緩緩地舔食著那些白色的液體,然後,她把黃堂的五根手指頭逐一放進嘴裡吸吮,毫不嫌惡地吞嚥著黃堂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為止。



  黃堂和白素兩人重新沐浴完畢以後,便赤裸裸地相擁著回到房中央的大床上,而司機張耀已經在床邊用三腳架架設好五台攝影機,冰雪聰明的白素一看到那種陣仗,立即明白黃堂還沒玩夠她,接下來肯定還必須陪黃堂顛鸞倒鳳一番,令她納悶的是張耀一次架設五台攝影機似乎是有備而來,而且,張耀只有一個人,要如何去操作全部的攝影機呢?答案很快就揭曉,原來那五台攝影機已被連線成為一體,並且是被設定成自動錄製,而整個運作就掌控在張耀手上的遙控器,他似乎正忙著在遙控器上設定些什麼;黃堂摟抱著白素又親又吻,同時兩手也忙碌地摸索著她雪白而滑嫩的玉體,不到三分鐘時間,白素便被他逗得氣喘吁吁,那對粉紅色的小奶頭也開始硬挺起來,礙著司機張耀在旁邊,她原本還不敢熱情地去回應黃堂的挑逗,但是當黃堂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美人兒,如果你下面已經濕了,那就準備開始來幫我舔肛門;就像在浴室裡我幫你舔屁眼一樣!知道嗎?」



  白素雖然想要拒絕,但是卻又不想違逆黃堂的要求,一時之間只好心慌意亂地吱唔道:「人家……不會…那樣…舔啦……人家…真的…沒…經驗…嘛。」



  然而黃堂已經大笑著站起來,他大馬金刀地面對床尾的攝影機跨立在床中央,然後告訴她說:「跪到我背後,從我大腿開始舔!」



  沒有爭辯、也沒得拒絕,白素乖乖地跪到黃堂身後,她雙手扶住黃堂的大腿外惻,低下頭去開始親吻、舔舐他那雙健碩、粗壯而腿毛濃密的大腿,先是右腳、然後再吻左腿,接著便是那肌肉結實而有力的屁股,在黃堂的整個屁股都已沾滿白素的唾液以後,她終於用雙手扳開黃堂的屁股,當黃堂那烏黑而皺如一朵乾癟大香菇的屁眼,完全顯露在她眼前時,她只是頓了一下、猶豫了不到一秒鐘,便把那張早已羞慚如火的嬌靨貼向黃堂的屁股,而那怯生生、濕漉漉的舌尖,也輕輕地呧觸到黃堂的屁眼,白素嬌羞地合上眼簾,舌頭開始靈活地舔舐起來,在一陣比一陣更大膽而忘情的吸啜和吻舔下,黃堂也忍不住發出了舒爽的呻吟,他回頭睇視正在忙碌地舔舐著他肛門的白素,心裡是既得意又歡喜,他幾乎已能百分之百完全確定,這一向對他冷若冰霜的白大美人,已經被他徹底征服,墮入了肉慾的萬丈深淵!



  因此,他像命令奴隸般地對白素喝斥道:「浪穴,用你的舌尖干我屁眼!…快點!」而白素也如斯響應,毫不含糊地取悅著黃堂,她那香軟濕滑的舌尖,盡可能地深入、探索、品嚐著黃堂骯髒的肛門,直到黃堂爽夠了,他才轉身面對白素指示她說:「浪穴,現在開始幫我舔屌、還有,幫我好好地含睪丸,明白嗎?」



  一場熱情而激烈的口交於焉展開,就在司機張耀的面前,白素再度毫無保留地吸吮、舔舐、啃嚙著黃堂又粗又長的特大號陽具;儘管無法一口含進黃堂那像壘球般大小的陰囊,但白素還是舔遍整個陰囊,然後再左右開弓、輪流把兩粒睪丸含進嘴裡服侍;接著,白素用雙手合握著黃堂粗壯的大肉棒,以既崇拜又響往的神情,細膩而溫柔地舔舐著馬眼時,黃堂看著這絕代佳人貪婪地品嚐著他巨大的龜頭時,忍不住地讚歎道:「好個浪蹄子,你實在是我幹過最美麗、也最淫蕩的超級婊子!」



  而白素對他的譏諷絲毫不以為意,反而仰望著他說:「哥…,只要你喜歡,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黃堂睇視著她說:「哦,真的嗎?浪穴,真的什麼都願意聽我的?」



  白素無恥地把臉蛋貼向黃堂的陰囊說:「喔,是的!哥…,我的好人……我願意什麼都聽你的!」



  黃堂凝視著白素春情蕩漾、水汪汪的大眼睛得意至極的笑道:「好,那你就準備好當我的性奴隸吧!」



  而白素諂媚地舔著他的睪丸說道:「是的,哥…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我願意一輩子都當你的性奴隸。」



  接下來的三個鐘頭裡,黃堂用他那根粗長無比的大陽具,把白素幹得是淫水四濺、呼天搶地,就像是個最淫賤的妓女般,白素激烈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床聲,隨著黃堂不斷的變換體位和姿勢,也形同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萬馬奔騰似地溢流、迴盪在整棟屋子裡,直到她再也無法爆發出任何高潮,奄奄一息地癱瘓在黃堂的胯下;兩具汗流浹背的赤裸胴體纏綿地緊抱在一起,濕透了的床單訴說著方纔那場肉搏戰的慘烈;五台錄影機都還在運轉,也不知司機張耀換過底片沒有,因為他不知何時已然掏出自己的陽具,一面神情興奮地看著床上鬢髮凌亂的白素、一面搓揉、套弄著他的胯下之物;而張耀那露出在褲襠外的肉棒,似乎並不比他的老闆遜色多少,只不過還陶醉在一連串高潮氣氛中的美艷佳人,根本沒注意到身邊的這一幕變化而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素才悠悠回過神來,她蠕動的身體也吵醒了黃堂,兩人對望了一眼,立即如久別的情侶般熱情地擁吻起來;如果不是司機張耀突然打翻了一台錄影機,那乒乓作響的聲音驚動了黃堂和白素兩人,只怕他們倆還會繼續吻個不停,不過,當他們倆同時起身看向床尾時,白素霎時滿臉馡紅,羞怯地低啐一聲便又鑽進了黃堂懷裡;而黃堂則哈哈怪笑了起來;原來他們倆全都看到了司機張耀怒舉的肉棒,也看到了他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一手想要去扶起三腳架的怪模怪樣;不用說也知道,剛才一定是張耀打手槍的動作太過於激烈,不小心弄倒了三腳架的緣故。



  黃堂向司機張耀打了個手勢,告訴他說:「別管攝影機了,快點脫光衣服過來這裡。」



  聽到老闆這麼說的張耀,如獲至寶般地迅速剝掉全身衣物,赤身露體地跳上床去,喜形於色地撲向躲在黃堂懷裡的白素;而一向端莊高雅、守身如玉的白大美人,幾曾見識過這種荒唐而淫穢的場面?只聽她既羞慚又慌張地驚呼道:「啊呀!…不行…不能這樣!……這…怎麼可以…啊……真的不能呀!」



  雖然白素想逃開,但孔武有力的張耀已經由後面一把抱住她,根本來不及跳下床逃跑的白素,馬上發現自己豐滿的雙峰已然落在張耀厚實而巨大的兩隻手掌裡,她扭動、掙扎起來,想掙脫張耀的擁抱和愛撫,然而她的抵抗反而讓張耀更加興奮,只見張耀猛然將她的身軀翻轉過來,然後他的雙手立刻緊緊抓住白素的兩隻手腕,用力地分開她的雙手、將它們死死地壓制在床墊上,接著張耀龐大魁梧的軀幹便壓上了白素高聳的胸膛,眼看白大美人驚慌羞怯的漂亮臉蛋就在自己眼前,張耀頭一低,便朝美人兒豐潤而性感的雙唇吻了下去;白素那容得張耀得逞?她在慌亂中連忙把臉蛋轉向一邊,急急忙忙地向黃堂呼救道:「黃…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快叫他…放開我…拜託……叫他走開…千萬…不要這樣子對我呀!…好人…哥…求求你……饒了我!…請你不要把我…送給別人玩弄…啊…。」



  然而黃堂回應她的卻是:「張耀可不是別人,他不但是我的司機、更是我的貼身保鑣;再說,你的身體老早就被張耀看光光了,讓他干一炮又有什麼關係?」



  白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她絕對沒料到黃堂會是一個如此邪惡而變態的男人,方纔還抱著她纏綿悱惻、卿卿我我,竟然就在轉瞬之間便要把她送給別的男人享受;想到這裡,白素不禁怒視著黃堂抗議道:「你…快叫你的部下放開我…快啊!…我又不是妓女…怎麼可以對我這樣…。」



  而黃堂也直視著她的眼睛說:「婊子,忘記你自己說過的話了嗎?你不是什麼都要聽我的、什麼都願意幫我做的嗎?現在就是你表現給我看的時候了!」黃堂那冰冷無情的語氣,讓白素知道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但她身為六幫八會的總瓢把子,又怎能一再地任憑這些登徒子隨便的蹂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